我們結婚之前,他也捧過我,結婚後我的名字他隻字不提,還不允許我公開我們的婚姻事實。
我曾經很喜歡他,在我孤立無援的時候,他對我伸出了一隻手,我沒看到那隻手上沾了腐蝕劑,或許看到了,但我對無能為力的生活太恐懼了,就沒管他是不是另一個深淵,義無反顧跳了下去。
他總喜歡跟我抱怨他身為男人壓力很大,跟我結婚以後他的運氣就不好了,他說我克他,越來越少節目邀請他做嘉賓,他要我來彌補。
那時候我掙的錢都進了他的口袋,他還不滿足,在我明确不同意的情況下,把我的歌賣給三級片當主題曲。事後他在業内人的飯局上,說我目光短淺,眼裡隻有錢,開了頭以後就很難上台面了。
我全忍了,我始終記得他對我雪中送炭。
我沒有爸爸,但在我媽還沒有成為我後媽的時候,她告訴過我,人得知恩圖報。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至善的人該是,世界以痛吻我,我仍報之以歌。
直到他家暴我,就因為我蒸的米飯水少了有點硬,他難以下咽。
他把我從樓梯上推下去,不高,就九級台階,他還不解氣,拳打腳踢。我已經不記得那時候我疼不疼了。我的記性不好,過去的事我忘記了好多,但我一定是無法忍受了。
那以後,我就不想再做一個善良的人了。
我離開他沒多久,他發狀态說他要去韓國交流、學習,讓身邊朋友期待他脫胎換骨的樣子。
到今天,他離開兩年了,兩年杳無音信。我在第二年時起訴離婚,法院傳召他去都不去,律師說他拒絕上法院沒關系,隻要再有半年,法院會自動判我們離婚。
現在他回來了,我知道,他不會同意離婚的。隻是我意已決,我謝慕不可能讓同一個人欺負我兩次。我可以對生活妥協,我絕不會對他妥協。
“我閑來無事也會看你微博,看到還有那麼多無知的女孩兒崇拜你,我就替她們感到可悲,她們要是知道家暴又早洩,得多難過。”我笑了聲說。
秦征收回笑臉,一巴掌打過來,就打在我臉上:“賤人,現在是你婚内出軌,你還是想想怎麼跟法官和你的粉絲解釋,什麼梁文策、景年吧。”
我很謹慎,我的幾段關系我一直處理得當,而且我也有翻車後的說辭,梁文策和景年就算不站在我這一頭,也不會站在秦征那一頭。
我跟秦征這場戰役,他就算勝利也絕對不會是壓倒性質的,況且他憑什麼赢?
我摸摸臉,對他說:“你失憶了?你回國不就是因為在韓國操粉被扒了嗎?如果别人知道咱倆還結婚了,那你才是婚内出軌啊。梁文策是我榜一大哥,景年是我交好的弟弟,這有什麼問題嗎?”
秦征氣急敗壞,還想打我,被沖進來的嚴衡一拳打倒在地。
秦征捂住臉,扶着小便池站起來,看一眼嚴衡,“你誰啊?你有毛病吧?”
看嚴衡那樣,他應該是酒醒了。有我看他朋友圈那味了。那雙眼睛像鷹,利落、不拖泥帶水的動作像獵豹,我突然就懂了為什麼他可以是一名武警。
嚴衡走近我:“你沒事吧?”
我當然沒事,我挨打挨多了,習慣了。我這回不想裝,搖頭說沒事。嚴衡點頭,警告秦征:“附近就有派出所,你要是頭鐵,就繼續。”
秦征我還是很了解的,他喜歡玩兒陰的,這種明面上的動作他相當陌生。
嚴衡下手有輕重,沒怎麼打疼他,他還能對着嚴衡抹黑我:“哥們兒,你知道她跟我結婚了嗎?她不守婦道,勾三搭四,我教訓她有什麼問題?你能忍得了你老婆給你帶綠帽子嗎?”
我能明顯看到嚴衡的神情有一些潰散,他顯然是對秦征的話感到驚訝,但他沒當下表現出來:“這不是你動手的理由,而且好壞全憑你一張嘴,憑什麼?”
秦征竟然随身攜帶我們的結婚證,他打開給嚴衡看:“看見了嗎?我們結婚了。”
嚴衡看見了,沉默了。
我看着那張照片中的自己,從未覺得我笑起來的樣子這麼難看。我無法憶起我當時跟他拍這張結婚照的心情了,但這張照片還記得,它告訴我,那時候我心甘情願。
秦征趁着嚴衡狀态不好,揮拳頭打了回去,接着拉拉西裝領帶:“我能理解你們喜歡謝慕,我當年也是這麼喜歡她的,但這女人真不值得,好自為之吧哥們兒。”
秦征離開後,我對失落的嚴衡說:“對不起,我把事情搞砸了。”
嚴衡應該是沒想通,隻是他夠禮貌,他搖頭:“沒事,不怪你。”
我不想跟他演戲,坦承地說:“我不說他是人渣,畢竟我愛過,否定他就是否定以前的我。但我現在真的不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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