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猙獰湧動的血色荊棘遮天蔽日,将已經和廢墟沒太大區别的地宮團團圍住。
荊棘的藤蔓上微微綻放血紅色的幽光,讓昏暗的地宮中有一種别樣驚悚的氛圍。
血棘的主人站在步步緊逼,無瑕的身軀不着寸縷,在昏暗中綻放着微光,像是世界的核心。
那雙修長豐潤的雙腿邁步向前,本如神明般淡漠的美豔臉龐上此刻被情欲浸染,幽深的目光死死凝視着在她面前的,已經退無可退的獵物。
那是世間絕無僅有的美少年。
伊蘭達妮死死盯着她,喉嚨微微滾動,從口中傳出的嘶啞嗓音,帶着雌獸般壓抑的瘋狂和渴望。
“剛剛,你玩得很開心吧。”
洛爾身上純白的衣衫遍布血棘割裂的缺口,内裡如綢緞又如玉石的肌膚裸露了不少,牽扯着伊蘭達妮的目光。
她的視線逐漸掠過在那瘦削精緻的鎖骨,優美的身段,因為衣裳被血棘割裂而外洩的春光,乃至那晶瑩剔透的赤裸雙足。
伊蘭達妮的呼吸越發粗重,兩眼泛着駭人的紅光。
“……也沒有很開心啦,雖然是有點過瘾,但我那都是為了救你!”
洛爾被對方像是要吃人的眼神看得有些發毛,露出一個尴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為自已辯解道。
但這話顯然并沒能勸阻對方,渾身都萦繞着血色幽光的女人依舊步步逼近。
“伊蘭達妮,你現在看起來蠻有精神的,應該已經打赢複活賽了,那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洛爾不着痕迹地後退着,打着哈哈地說道,想着偷偷用蛾翼虛化溜走。
“走?”
伊蘭達妮唇角微微上揚,下一刻,洛爾感覺自已背後傳來尖銳的觸感,荊棘藤蔓不知何時已經封堵了全部退路。
少年回過頭,發現自已背後不知何時出現一堵由荊棘編織的牆壁,那些猙獰的棘刺,每一根都流淌着神性的光澤。
洛爾一個愣神,伊蘭達妮已經來到他的身後。
少年還沒來得住反應過來,就被拉入了一個溫暖,不,應該說如熔爐般炙熱的懷抱。
後背被豐腴的挺拔頂住,鐵鏽般的血氣香味在一瞬間将他整個人籠罩進去。
洛爾下意識想要反抗,但修長有力的手臂從身後将緊緊他桎梏,從女人身上綻放的幽光蔓延過來。
洛爾感到體内洶湧的神性突然間被中斷了流動,完全使不上一丁點力量。
與此同時,那從身後抱住自已的手重重捏住他的下巴,硬掰着他的頭轉過去,洛爾心中大驚。
“伊蘭達妮,你難道要恩将仇唔,唔唔唔唔唔——”
洛爾話還沒說完,就被堵住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才被松開,洛爾喘息着,已經染上一層迷離水光的绯薄唇瓣張阖。
少年有些憤恨地說道。
“伊蘭達妮,你是狗吧,你還咬我舌……等,等一下,這衣服很貴重的!”
但是已經太遲了,随着“嘶啦”一聲,純白的衣裳被撕開,露出其下更為白皙的綢緞般的肌膚。
伊蘭達妮将臉頰緊緊埋在少年的頸窩裡,呼吸着其身上彌漫着的幽蘭清香。
“我好難受。”
她幽幽地開口,呼吸拍打在白皙稚嫩的肌膚上,如灼熱的火一般要把眼前的少年一同點燃。
“幫幫我。”
語氣幽怨,帶着前所未有的懇求之意。
洛爾都覺得不可思議,高高在上的棘罪大公,居然用這樣的語氣哀求自已。
但很快他就感到不妙了,因為對方的語氣幽怨柔軟,但手上的動作卻越發放肆強烈。
隻是翻覆手之間,純白的衣裳和裙擺被撕成碎片,在荊棘編造的囚籠裡四處紛飛。
洛爾感到不妙,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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