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被他從外面丢了進來,砸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那個人渾身是血,已經一動不動,像死了一樣
殿中有個婢女被吓得一下子哭出聲來。
雲浪四下一看,殿中各處躲了不少人,都是仆役廚役之類的雜人。
“藥王出來。”冷冷的一句像一塊冰砸在地上,擲地有聲。
空氣在一瞬間凝結,殿内鴉雀無聲。
一個年近五旬的人顫顫巍巍跑了出來,看見辰風半死不活的樣子,顧不上害怕,跪倒在他身旁直喊道,“二公子?二公子!”他轉身對着雲浪哀求道,“雲公子,你就饒了我們這些人下人吧,他們都是迫于生計上來的,與這門派内的争鬥實在是沒有任何瓜葛啊!”
雲浪低眸看着他,一言不發,幾滴血滴在了殿門口的地上。
藥王怎麼會沒有看出他肩膀處還插着一截斷劍,“景辰派山高路遠,留着這些奴才伺候您,留着老奴一條命,讓老奴給您療傷也是好的啊……”
雲浪終于開了口,聲音清冷,沒有任何感情,“把他弄活,你們就能活。”
他轉身出了殿門。
一衆仆役見雲浪走了,紛紛松了一口氣,連連說道,“多謝藥王,多謝藥王!”
藥王趴在已經不省人事的辰風身邊,心疼地叫喊着他,“二公子,二公子啊……”
就在辰璟死去,掌門失去理智的那幾年,仆役的一點小錯便會遭到嚴重的責罰。
藥王沒有救得活辰璟,辰琅不由分說要拔劍殺了他,還是小小的辰風拼命攔着,才保了一條命。
辰風與藥王有着救命的恩情,藥王自然也是對他又敬又愛,從小到大對他的大病小情沒有不盡心盡力的。
他叫仆役把辰風從殿門口擡進去,查看了傷口,并不在要害部位,忙清理傷口,上了金瘡藥。
包紮好辰風,藥王提着藥箱,出了藥王殿,攔了個仆役,“那位朝哪去了?”
仆役顫抖地指着正殿,“剛剛他叫了人把正殿用的東西全扔出去了,換了新的,現在應該就在裡面呢。”
藥王顫顫巍巍地進了正殿,前殿沒有人,就往後殿走。
雲浪面無血色地坐在屏風後的地上,正用手指插在傷口裡,試圖把那截劍尖挖出來。
血滴了一地,他的整個肩膀和手顫抖不止,可是他咬着牙,一點都沒有停下。
藥王趕緊上去,按下他的手,“你這又是何苦折磨自己呢?”
雲浪手按在地上撐着身體,“你來了,那便你來拔吧。”
藥王從藥箱裡拿出一把小鉗子,夾着還露在傷口外的一截,緩緩往外拔,不多時,整截劍尖拔了出來,血往外湧的更加厲害,藥王用金瘡藥捂了一會兒,最後用紗布纏好了傷口。
雲浪全程閉着眼睛,連一聲痛苦的叫喊都沒有,“他怎麼樣了?”
藥王自然知道他問的是誰,忙回答,“性命無虞。雲公子,可否聽我說幾句,你不該這麼對二公子——”
藥王這話剛出口,便被雲浪吼了一聲打斷了,“這裡沒有什麼二公子!”
藥王吓得不敢再提,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你身上其它傷……”
“出去!”
藥王将一瓶金瘡藥放到雲浪面前,“那老奴告退了。”
邁出殿門,藥王擦了一腦門的驚汗。
殿内,雲浪吃力地爬到床榻上,隻覺得累極了,半昏半睡了過去。
洩恨
半個月後。
雲浪突然闖進了藥王殿,看着躺在殿内床榻上雙目緊閉的辰風,胸中不知哪裡燃起的怒火,“還沒醒?”
藥王忙跪在他腳下,“二公——”
話一出口藥王便便知道不對,急忙改口答道,“他身體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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