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列和蔣進兩人勉強收拾過一點,簡單整理過須後,換上幹淨衣裳,感覺卻也還算精幹。
兩人都站在桌邊,仔細的聽着兵馬司指揮使張大人,解說兵馬司南監的圖紙。
“此兩處為入口。”
張大人本身是大頭兵出生,得了沈之行的關照提拔,與一般的官員不同,他的行動語言都帶着濃濃的軍旅作風。
在思考問題時,與靖甯衛的方針十分契合。
因此無論是沈晏還是趙鯉,兩人都沒有幹涉張大人在解說監獄構造時的方略,畢竟此處最了解五城兵馬司監獄的人,就是他。
“這兩處入口分别在地下一層北面和地下二層南面,”張大人的帶着繭子的手點在圖紙上,“二位請切記這兩處位置。”
其實不必他強調,蔣進和姚列兩人都明白。
這兩條出口關系着他們能不能僥幸存活。
蔣進和姚列兩人的性格特征,便在此時表露無遺。
姚列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圖紙,嘴裡念念不休,努力的記下兩個出口。
而蔣進卻是摩挲着下颌的亂須,眉頭緊鎖:“敢問這位大人,從此處到出口大約須走多少時間?”
他的手指虛虛點在羊皮圖紙上,在張大人所指示的出口和關押樊瑎幾人的監室處比劃了一下。
一直立在旁邊觀察的沈晏,挑了挑眉,再次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蔣進。
姚列的表現平平無奇。
相比之下,蔣進不愧是有經驗的老镖師,在這樣的情況下,想着的卻不僅僅是逃生。
且本身身手不錯,若是這件詭案蔣進能成功生還,倒不是不能試着招攬。
沈晏有一個不容易被人察覺的習慣,在思考時,手邊什麼近就喜歡摸什麼。
平日特意帶着扳指,現在趙鯉的紙人坐在他的手心,便不停的摸紙人。
趙鯉的紙人被他摸得腦袋亂晃。
紙人沒有觸覺和嗅覺等,腦袋被摸也沒任何感覺,隻是沈晏的手老擋着她看圖的視線。
于是,就在張大人為蔣進解說時,紙人跟不倒翁似的,在沈晏手裡讓來讓去。
兩人的小動作在手上,隻有魯建興分神看了一眼,其他三人都認認真真的在看圖紙。
張大人聽了蔣進的問話也不敷衍,閉着眼睛仔仔細細的回憶了一下,才肯定的開口道:“半盞茶時間。”
“半盞茶……”蔣進若有所思的在腦中規劃着路線。
趙鯉的紙人終于忍無可忍,啪啪的拍了拍沈晏的手,提醒他回神。
沈晏這才注意到,自己将紙人的頭都摸出了毛邊。
急忙收回手。
趙鯉的紙人站起身來,開口問道:“張大人,日前已經下令,刑獄之中必須供奉狴犴像,不知道這些狴犴像供奉的位置在哪?”
供奉狴犴像這事,上邊命令下得嚴,是張大人到任後親自操辦,因此他十分熟悉的在圖紙上指了一下:“每一層的狴犴像,都供奉在東南角的神龛中。”
“好!”趙鯉的紙人轉頭看向蔣進和姚列,“你們最好記住狴犴神龛的位置,在神龛範圍内,那些東西不敢亂來。”
狴犴供奉時間還短,力量并不算特别強,依舊束縛在像中。
但比起富樂院中的祖師爺,狴犴始終為戰鬥系神獸。
被靖甯衛和大景刑獄煞氣供奉,到底戰鬥力要強一些。
狴犴性格暴烈,秉公而斷,尋常詭物還不敢舞到狴犴神龛前去。
因此,在詭事生時,狴犴神龛可以視作一個臨時的安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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