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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頁(第1頁)

迎眸對上他凜銳的幽瞳:“歸晚一介凡人,哪裡及得上皇上脫俗之态。”春風如笑,又是溫情柔溢的樣子。“夫人放心,朕也是憐香惜玉之人……如若夫人真不想賭,朕決不勉強。”“皇上今日雅興十足,歸晚決不敢掃了皇上的興緻,何況賭注乃皇上所下,歸晚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能和天威相對。”就算此刻避過,難道還能避一世?何況這邪佞多詭的皇帝在身邊,此賭不成,必然還會想出其他陰毒的法子,與其面對鄭锍的莫測,還不如觀察這景儀宮發生的真實。在鄭锍深沉打探般的眼神注視下,歸晚重新拿起水晶,再次轉首,把那熟悉如同家中的院子凝聚到了一片小小的水晶上。……華光流轉,傾灑麗彩,薄澈的水晶上,居然透着另一個世界似的,甯谧中氤氲着悠悠情思,那空靈雅緻的柔美,那清俊爾雅的溫澤,還有那剪不斷的牽扯,都從水晶上折射出來,然後傳到了歸晚如水凝眸中。手指一松,那華彩的光也随之墜落,半聲清鳴都沒有揚盡,已破碎成點點,猶如萬點星芒般鋪洩一地,光華還沒展進,便消隕了……鄭锍含笑看着這一幕,凜銳之色凝于眸中,語氣卻更見溫柔,故意調侃:“看來朕的螢妃和樓卿還真是情難自控呢……”半晌之後,沒有聽到回音,回過頭,薄唇中還要逸出更多險惡的語句,卻在瞳轉之際,扼斷了後音。那樣無辜的表情,臉上還帶着如雲淡揚的笑容,頭微微側着,似在思考什麼,沒有傷心的神态,卻讓他感受到了莫大的悲傷從她的身上泛開,萬般惹人心憐。鄭锍噙起戲谑的笑,湧起殘酷卻無比歡愉的神情。“直到此刻,我才發現夫人真是美得讓人心動呢。”手指肆無忌憚地輕撫上瑩白的臉側,幽然道:“我最喜歡就是破損的華美,支零破碎的絕境才讓人覺得無法移開視線。”輕柔地架開他惡意的溫柔,眼簾輕合,重又眨開眼,怡人之色流露:“皇上的厚愛,歸晚還不敢當。”“夫人忘記你賭輸了嗎?如此大膽拒絕朕,難道你真的如此漠視性命?”“歸晚哪敢如此漠視自己的性命,”這個陰柔難測妖魔,稍失分寸便會給他捏住弱點,“皇上漠視的東西,别人可是視之為珍寶呢。”真正草菅人命的,是眼前這個高坐皇位之人吧。“夫人到了現在還是如此能言善辯,看來是還沒有走入絕境?”怎麼樣才能把她逼進絕境呢?他突然有了種沖動,想要折斷她的羽翼,抹去她那淡如的笑,徹底毀了她那不露于外的高傲和自信。情不自禁,呢喃輕語:“朕可是萬分期盼,看到夫人陷入絕境的掙紮……”“皇上的興趣真是讓歸晚感慨,可惜我俗子之軀,難以分享皇上的快樂。”那種極緻的殘酷樂趣,聽入耳中都覺得膽寒三分,那種寒到内心的冷冽,竄入心中,萬般“凍”人。“那夫人今日輸的,又該怎麼算呢?”變着法子,再次為難對方,就想再一次欣賞到那片刻絕望。單手撫上肩,拉起破裂的衣領,臉色不變,依然從容自若:“今日輸的是我嗎?”眸光輕轉,盯上對方,“今日隻可說不輸不赢,皇上,院中女子可是你的愛妃,難道你忘了?”鄭锍輕哼:“那又如何?”最多就是顆重要的棋子,哪能左右他的心情。“皇家顔面,即使皇上不在意,想必很多人都會在意的,比如……端王。”說完之後,歸晚淡笑着注視了對方驟然有點陰沉的臉,暗笑在心,續而又道:“皇上,如果等到端王來在意這皇家顔面,皇上不就難堪了嘛?畢竟世人眼中,那可是皇上傾心相愛的女子。”以鄭锍的天子之傲,怎能淪為世人笑柄。“夫人此刻鋒芒畢露,看來對安全走出此處有極大信心了。”凜芒略閃,因對方的不肯臣服,不悅随着殺意又起。“皇上,告訴你個秘密,”天真的語氣倒似純真女孩一般,在鄭锍微楞之下,歸晚湊近對方,“剛才龍椅之下有兩個人,你相信嗎?”表情凝住,鄭锍似驚似怒,冷然道:“你以為這話就能騙到我?”“世事如棋,皇上,一步錯,步步錯。皇上如此英明,該知道怎麼做才是對的。”今天此戰用盡了她渾身解數,就為能安全走出此宮,落魄至此,心頭不免有些蒼涼。鄭锍沉吟不語,盯着歸晚的臉,就想看出她說的話是真是假,鎖視一會,笑意重拾:“有趣,夫人,朕今日與你禦乾殿一見,真是受益良多。”“請夫人記住,我們之間還有個賭約,至于夫人最後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朕今日告訴你,必是你終身後悔……後悔踏進禦乾殿的那一刻起,你就身不由己了。”“今日之事,如果朕聽到半句謠言,那後果的慘重,可不是夫人能承擔的。你可千萬莫忘,謹言慎之。”直到走出宮殿的一刻,那冷飕飕的話音似乎還在耳邊回蕩,歸晚不自覺地環起身子,就在踏出這清幽的殿堂時,四下無人,臉上還挂着雲兮之笑,眼角卻已劃下淚珠。娘親,你常說,戲子帶着面具,在戲中唱的是悲、是喜、是怒、是哀,那都是戲,可是為何,我剛才看到景儀宮中,兩人相擁,卻酸澀地難以自抑。誰來告訴我,在戲中的淚是戲,那麼戲子面具下的淚呢,誰人能見?情以何堪?涼意陣陣的微風夾着綠葉芳草的甘甜,拂過湖面,吹過一波又一波的淺浪。姚螢站于庭院中,無限孱弱姿态,對着眼前人婉婉叙說。婉麗柔情,彎蹙的眉猶如新月,比花更嬌嫩的唇瓣一啟一合,還不時發出莺啼般的笑聲,絕美的姿态足以軟化任何人的心。為何此刻見了,自己的心中卻波瀾不驚呢。樓澈笑笑,有點驚異于自己的心态,這張曾經牽動他心的女子,如今卻是近在咫尺,遠在天涯。一笑抿之,已是物是人非。怔忡間,一道麗影沖入懷中,樓澈低首看着那抹纖麗無雙的容顔,一皺眉,冷然道:“娘娘,你在做什麼,放手。”想要伸手推開,卻發現她纏繞至緊,一時間,竟掙脫不了。“樓澈……你何其狠心,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豺狼之窩,卻不顧我的死活,明明知道有人對我下藏紅花,我想依賴你一下都不行嗎?”我見猶憐之姿,楚楚動人之情。手上加大力量,樓澈擒住她的手臂,推開一尺距離,溫澈的眼神裡掠過犀利:“娘娘,既然知道這是爾虞我詐的世界,就該知道什麼是适可而止。”姚螢秋水為瞳,此刻卻是淚光盈盈,似怨似愁地望着樓澈:“這麼說是什麼意思?”話音清柔中竟有些抖動。俊美的青年站在庭院中,從容地撫過衣袖,拭去那剛才糾纏的痕迹,雅貴的翩翩風度展露,細看一眼姚螢,似有歎息。“螢妃娘娘,剛才從試藥女官那,已經查出在你藥中下藏紅花的是麗妃,”制止姚螢想要插話的舉動,樓澈的聲音冷了幾分,“同時發現一件很有趣的事。”“什麼事?”輕柔的聲音也恢複了冷靜,婉然問道。“你不知道嗎,這就奇怪了,”樓澈低低地笑起來,“她說,曾經找過你螢妃娘娘,跟你報告了藥裡下了藏紅花的事,你卻給了她一筆錢,要她保守秘密,這藥,是你自願吃下去的。”風突然靜止了,螢妃依然空靈絕美的臉上柔情不變,卻多了些隐痛,笑意泛開,嘴角勾起秀麗弧度:“是我不要親生孩兒,扼殺龍子,所以你現在來定我的罪?”輕歎一聲,将庭院中的景色再一攬眼底,最後一絲情意似乎也給消融于這無形的歲月中,一低眸,冷吟之色起:“你放心,那個試藥女官再也不會說話了。你安全的很,我最後一次警告娘娘,在後宮中,瞬息萬變,就算要親自為之,也要抹去一切痕迹,省得落人話柄。”語重心長似的,教導着争鬥之術,螢妃卻是越聽越心驚,瞳眸睜大,錯愕地看着對方,這話裡的意思,這意思分明是……“以後我就再也不能幫你什麼了,娘娘好自為之了。”不行,她世界裡唯一的光芒似乎就要消散于無形了,内心一陣恐慌,她猛然上前,拉住樓澈欲轉身的衣袖:“難道你忘記以前的承諾,會照拂我一生……”“你還需要我照拂嗎?我每次來這後院,所有的宮女和内侍都不見蹤影,而又不見其他人闖進,娘娘,”抓住她的手慢慢從衣袖上甩開,“你在宮中的勢力,已經到了這種牢不可破的地步了,哪裡還需要外力幫忙?”最後的糾纏已經割斷,深深凝神看了眼前女子一眼,樓澈斂眉,淺笑于面,眼底的冷意阻止了螢妃再欲上前攔阻的行為,終還是轉身離去。樓澈加快了幾分步伐,急欲離開景儀宮,看到前來的宮女為他舉起宮燈,這才發現天色已晚,暗歎逗留時間太長,一轉頭,略有些驚訝地望着右方,眸色冷淡,輕問身邊宮女:“那個宮殿是什麼地方?”以前從沒有注意過,這個庭院的正對面,居然有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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