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眯着眼,她的腳掌軟軟地踩在身上,跟按摩似的,這回幹脆單手把人撈進了懷裡,初壹在他懷裡掙紮,“放開我,你流氓啊?”顧景瀾摸索到床頭的手機,翻找到昨夜的視頻後遞給她,“自己看。”初壹的注意力被轉移,乖巧了不少,安靜地躺在他懷裡看視頻。她睡相好差,又是滾又是踢的。顧景瀾看她的被子被踹下床,好心給她撿回來蓋着,結果她一個熊抱,抱住了被子,也抱住了他,他沒站穩,要往下跌,幸好一手扶在她枕頭邊穩住身形。初壹看着視頻裡的自己,羞得臉通紅。她抱住顧景瀾後,還不停往他的胸口蹭,約莫是覺得他身上的氣息舒服,還特别不要臉的聞了聞,唇瓣要碰不碰地貼着他的喉結。視頻拍的清晰,顧景瀾的喉結滾了滾,本來準備把她拉開,可毫無預兆的,她又往前貼了貼,雙唇貼在他的喉結上,嘴裡還無意識地呢喃着,“不走,不走。”初壹:“……”腦海裡依稀有點小印象,好像做了個夢,還是無縫銜接上回在家裡做的那個,寶寶問爸爸,爸爸跑了,她安慰寶寶說,媽媽不走,媽媽一輩子不走。初壹尴尬的放下手機,真想給昨夜的自己豎大拇指,牛皮,真是毫不矜持不做作的極品大傻逼。狗男人真雞賊,算到她會責備他,竟然還偷偷錄像!她把手機重重往他身上一拍,嘴硬道:“就算我拉着你,你也可以走啊!”顧景瀾吃痛,睜開了眼,抓住搖搖欲墜的手機。“舍不得。”她總是撩不自知,天知道昨夜當她的吻落在他喉結上的時候,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血液似乎都被凝結,酥麻感一路自胸口蔓延上來。為了克制着不碰她,他一晚上洗了三次冷水澡,凍得直哆嗦。偏偏她還總是嫌屋内熱,動不動就踹被子,他給她蓋一次被子,她就纏上來一次,似乎覺得他的體溫特别舒服,總是無意識地把臉貼在他裸露的手臂上蹭。來回折騰了一夜,他最後實在撐不住睡意,便也沉沉睡去了。初壹紅着臉,從他懷裡跳出來。“昨晚的事情我暫且不和你計較了。我……我吃飯去了!”她換好衣服後,一路飛也似地逃出去,生怕顧景瀾會再跟上,可一路小跑出去一段路後,也沒見顧景瀾的影子,腳步不由自主地便慢了下來。中午吃的北城特色手工面,面條很勁道,骨頭湯也萬分鮮美,可她草草吃了幾口,就沒了胃口,結完賬在外面晃蕩了一圈,還是回了酒店。打開門,顧景瀾竟然在睡覺。他似乎很累,呼吸很重,哪怕她關門的聲音并不怎麼輕,他也仍舊沒有被吵醒。她在沙發上玩了一會兒手機,忽的起了歹念,拿了支眉筆,準備給他的臉添幾筆。初壹蹑手蹑腳地上了床,小心地趴着,屏息着靠近他。其實近距離打量顧景瀾,面對着這張精緻的臉,她的心就忍不住狂跳。顧景瀾的睫毛很長很密,跟蝶翼一樣,眼下的黑眼圈有點重,看來這些天他都沒睡好覺。她默默地打開筆蓋,往他臉上畫,狗男人平時都冷冰冰的,她準備給他先畫三根胡子,再在筆頭上重重地暈一筆,就更像狗了。哪曉得左邊的三根胡子剛畫完,他倏的睜眼,她讓他吓一跳,手猛的一抖,眉筆在顧景瀾臉上畫了一大道。她愣愣地和他對視幾秒,有點懵。他微微仰起身子,她瞬間被他壓在身下,手上的眉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搶了,作勢也要給她畫。初壹雖然平時總喜歡素顔上街,但總歸也有不小的偶像包袱,當即笑着躲。可她哪裡躲得開他,眼看着眉筆要落在她的臉蛋上,她隻好求饒,“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顧景瀾的動作這才停下來,把眉筆挪開。兩人的目光對視上,皆是一愣。顧景瀾的左臉讓她畫了三條線,最後那一條最奇怪,走線走得歪歪扭扭不說,還突兀地拉滿了整張臉,像是小學生的惡作劇。可即便如此,他微微彎着唇,眼中有着說不清的縱容和寵溺。她的心髒砰砰直跳,從他黑色的瞳孔裡看到一個小小的自己。好像無形之中,她設立起來的防線就這樣被輕而易舉地打碎了,顧景瀾什麼時候和她能是這樣的關系了?可剛剛她聽見他也笑了,混在她的笑聲裡,是低沉的,也是愉悅的。她覺得自己的語言中樞已經被人切斷了,腦子也被無數蒼蠅嗡嗡亂撞的不能運行,但也僅僅持續了幾秒鐘,等到反應過來後,她用力地推開了他,有點尴尬地站在床沿,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停地摳着自己的指甲,“卸妝水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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