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裡的妒意卻怎麼壓也壓不下去,她憑什麼?身邊幾個姐妹也在悄聲讨論,“那女的什麼來頭啊?”“你們看到她穿的了嗎?brenda設計的‘人魚公主’,就這麼一件!七位數!”“其實我今天在佲綻廣場看到顧總和她了,原先選的不是這條裙子……”“欸?”那說話的女人頓了一瞬,話頭停住,看了季饒一眼,不少人好奇地追問,“然後呢?!”季饒嫌這群人叽叽喳喳吵得她心煩,沒好氣地道:“你們八婆嗎?叽叽歪歪吵得我腦殼都疼了。”幾人瞬間噤聲,她遷怒地發了一通火後理直氣壯地走了。等到她走後,那幾個女人不服氣地嗤笑了一聲,“哎呦,還真把自己當公主了。”“我聽說她上回想借機會約顧總,結果被顧總打臉了。指不定現在有多嫉妒呢!”吐槽完幾句,話題又聊回到那件裙子,一開始說話的那人又道:“顧總看不上那裙子,換了現在這件。”“天呐!原來那件是什麼樣的啊?”“不過肯定也不咋樣,畢竟沒有什麼裙子能比得上現在她穿的那件了!”那女人頓了頓,嗤笑道:“原來那件,穿在季饒身上呢。”“我的天!”衆人驚得睜大了眼,“季大小姐也會去撿别人看不上的衣服哦?”“而且,季饒和那邊的那位小姐比起來,身段和氣質都差遠了。呵呵。”-初壹在顧景瀾身邊站得有些乏,再加上昨晚沒睡多少,這會兒困倦地打了個哈欠。顧景瀾注意到她的動作,側過頭瞥她一眼,語調很平,“累了?”這樣的語氣在初壹聽來稀疏平常,顧景瀾冷淡,她早已習慣了。可聽在旁人耳裡,顧總的語氣已經算得上是萬分親昵了。不由地也多看初壹一眼,暗道這姑娘或許不僅僅隻是女伴那麼簡單。初壹确實覺得沒勁,她踩着細高跟站在他身邊,不能說話,隻能微笑,像個沒有靈魂的花瓶。他給了台階,她自然順坡而下,指了指不遠處的小沙發,“我去坐一會兒。”顧景瀾點頭默許,她便松了他的手臂,還知道去餐台前拿了塊精美的小巧克力蛋糕。顧念着自己在這兒也代表着顧景瀾的形象,初壹一手托着餐碟,一手拿小勺子小口小口地舀着吃。而且吃得很小心翼翼,時刻在意自己的淑女形象,也正因為如此,她遠遠的就看見剛才狠狠瞪她的那女人,正氣勢洶洶地往這邊走來。初壹原本沒當回事,還有閑情打量了一下酒會上人們的穿着,等着回去和紀子軒吐槽,直到那雙恨天高“笃笃笃”地走過來,在她身邊落座,她這才匆匆分去一眼。挺漂亮的一小姑娘,就是藏不住情緒,滿臉寫着不爽,落座的時候似乎為了宣洩自己的不悅,重重地坐下來,初壹跟着也被沙發輕微地彈了一下。季饒單刀直入,定定地看過來,“我不管你和顧景瀾什麼關系,但是你這種狐狸精,除了長得漂亮,勢必對他的事業沒有什麼助力,所以請你擺正自己的定位,别以為他是真的喜歡你。”?想撕逼?雖然長得漂亮這四個字短暫地取悅了一下初壹,可這女人口氣不善,她自然也一秒進入戰鬥狀态,把小碟子放下後才淡淡地開口,“我什麼定位呀。”季饒嗤聲道:“他不過看中你的皮囊罷了,這個年紀的男人身邊總歸需要一些花瓶來點綴,但他最終會選擇的隻有我這樣能對他事業有幫助的女人。我隻是不想我的未婚夫髒了,所以好心來提醒你一句罷了。”初壹佯裝吃驚地掩唇,“咦?他竟然有未婚妻?”季饒理直氣壯地回:“現在還沒有,但馬上就是了。”“哦,這樣啊。”初壹馬上笑開,“你去問問你未婚夫,到底是誰纏着誰?”她站起來,往顧景瀾那處瞥一眼,他正巧也看過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她狠狠瞪他一眼,又垂下眼對着季饒做苦惱的表情,婊裡婊氣地說:“是他對着我死纏爛打,怎麼甩也甩不開,真是讓人困擾的要命。如果不是他昨天幫了我,我還不想來呢,呵呵。”那一聲“呵呵”帶着幾分婊裡婊氣的味道,季饒肺都快氣炸,如若這晚會不是自家辦的,恨不得當場潑這狐狸精一臉紅酒。初壹一路走回到顧景瀾身邊,注意到季饒炯炯的目光,十分起勁地往顧景瀾手臂上靠了靠,一邊看向季饒,一邊嗲聲道:“顧總,我還想吃剛剛那個提拉米蘇,能給我再拿一個嗎~”顧景瀾原本在與人談話,聞言後低頭看她一眼,眼神裡的意思大概是她是不是吃錯藥被什麼髒東西附體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初壹心虛别過頭,一隻食指點在自己的唇瓣上,好似真的對那個提拉米蘇渴望得不得了,眼神專注中帶着點渴望,拖長了尾音,連自己都被嗲得膩一身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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