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饒跟着看過去,沒什麼特别的,一桌又一桌的食客罷了。她不滿地把菜單推過去,“顧總,我點好了。”沒有回應。季饒氣急,又定睛朝他那個方向看去,才發現他一直在看着不遠處的一個女人看。那女人穿一身大紅色無袖長裙,兩條雪白的細胳膊裸露在外,動作間絲毫不見冷意。左臂上有一顆愛心紋身,無形之中又給她添上了幾分性感。季饒不免在心裡嗤笑,果然男人表面再冷淡,骨子裡都是喜歡騷的。顧景瀾也不能免俗。她不着痕迹地把自己的袖子拉低了些,好讓肩膀裸露得更多一些,踢了一腳桌子後,又嬌聲道:“顧總,您在看什麼呀?”顧景瀾這才收回視線,冷淡地瞥她一眼,“沒什麼。”兩人點了餐,季饒沖他眨眼,伸出白嫩的手,掌心朝上,“咱們談生意前,我先替您看看手相吧?我這人呀,就是迷信。讓我幫您看看您的事業線?”顧景瀾皺着眉,餐廳裡除了鋼琴曲聲和聊天聲,他隐隐約約還能聽見初壹的笑聲,她笑起來從來不遮掩,明眸皓齒彎彎,露兩顆讨人喜歡的小虎牙。她的性格很好很随和,和男生也很容易輕易地打成一片。如若聊到興奮處,還會伸手與人擊掌,大贊兩人的觀點不謀而合。這是顧景瀾今天第二次明目張膽地走神。季饒怎麼說也是從小被人捧在手心裡吹捧的小公舉,手在桌上攤了半晌,話也落空,被人這樣明晃晃的忽視,叫她心裡格外不爽,語氣也沒了一開始的從容,“顧總,你有在聽我說話嗎?”可那人卻隻是說抱歉,他并沒有伸出手迎合她,“季小姐,我很忙,希望我們的談話能夠速戰速決。”……初壹和蔣青樾聊得很投機,蔣青樾健談,可以深入聊天卻也不過界,最後說到相親,對方也同樣無奈感歎一聲,“架不住家裡一直催。”初壹深有同感,多日來的憋屈總算有了個抒發口,率先舉着手伸過去,蔣青樾十分配合地和她擊掌,兩人默契相視一笑,總算不再端着,敞開心扉。臨别前互換了微信,蔣青樾真誠地看着她的眼睛,“你和我認識的女孩子都不太一樣。”初壹笑笑,沒往心裡去。基本上女人都會對這句話感到舒惬,這種話代表了特别,特别的意思,可不就獨一無二麼。初壹見紀子軒用這種小把戲哄了不少女人,對這種話沒什麼感覺,她擡眼看他,但男人的眼眸裡并沒有戲谑之意。她彎唇沖他笑笑:“謝謝。我也沒想到能靠這個交朋友。”蔣青樾叫了代駕,說:“我送你?”“不了。”初壹站在街口,晃了晃車鑰匙,“我也得找代駕。”他便不再勉強,囑咐她路上小心,到家記得發短信報個平安,初壹說好。和他分别後,她打了個的士走的。夏秋雪雖然年過五十,但也許是因為女兒進入了相親市場,沒少了解男女之間來來回回的套路,極力不贊成她開車赴約,千叮咛萬囑咐最好讓蔣青樾送她回家,如果覺得小夥還行,以後還能借此人情約他吃飯,一來二去不就熟絡了?初壹聽話沒開車,但沒忘記把車鑰匙放身上。她坐上車的同時,顧景瀾也和季饒在門口道别。季饒心裡有氣,強忍不悅,撒着嬌道:“顧總,你能送我回家嗎?人家剛剛喝了點酒,怕一個人坐車不安全。”顧景瀾垂眸看她一眼,又說抱歉,“我女朋友會介意車裡有香水味。”話說到這份上,季饒維持了一晚的好形象全都破功,憤然把文件夾一甩,裡面的文件紙沒被夾住,到處亂飛。咬了咬牙,礙于自己的淑女形象沒有發火,踩着恨天高氣沖沖地走了。她氣沖沖走了幾步,又瞪着眼扭頭看。高冷的男人彎着腰,捧着文件夾正在撿地上零散的紙。季饒看得非常爽,就是嘛,他顧景瀾再傻,怎麼可能蠢到要和季家作對?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他再牛逼,也得乖乖地捧着文件到她面前來道歉。可惜她的好脾氣早已被他磨光,這回哪怕他跪着求她合作,她也不會再答應了!顧景瀾慢條斯理地撿完那些紙頁,季饒心有期待,面上卻冷淡的不行,就等着他走過來求和了。然而,英俊帥氣的男人隻是面無表情地把那一疊價值連城的文件全都丢進了垃圾桶。季饒一口惡氣憋在心頭,憤憤地罵了句髒話。-初壹本想回家,剛才相親時紀子軒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礙于蔣青樾在,她一直沒接,這會兒那厮在電話那頭火急火燎地求救,“姑奶奶,我求你了,你快來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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