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宸安:“……”
她怎麼覺得這誇得又有才華又虛假呢?關鍵是蕭敬之的這話多少有些輕浮,在她眼裡蕭敬之一直都是十分雅正的,而這種說辭和他那是八竿子也打不到的,這個時候聽他這麼說謝宸安隻覺得被調戲了,整個人有些不好意思,又覺得蕭敬之說起這些話來竟然也是額外的讓人心動。
“這些夠麼?或者妻主還想聽什麼?”
謝宸安伸手按了按自己發燙的臉頰,小聲道:“你以後不許再跟别人說這樣的話了。”
蕭敬之笑了起來,“妻主以為我這些話還會和誰說?”
謝宸安的臉越燒越燙了,片刻後她才想起來這是女尊社會來着,她這太丢女人的面子了。
于是她站起身,俯視着蕭敬之,最後發現自己實在是說不出什麼更有威力的話來,于是低頭将蕭敬之給吻住了,她騷話比不過,實幹還是可以的。
蕭敬之的姿态是全然的放松,縱容她的作為。
謝宸安第一次将手伸進了蕭敬之的衣襟。
他的皮膚光滑而細膩,仿佛是玉石雕琢而成的一般,隻讓人覺得有些愛不釋手。
謝宸安一邊動作一邊也在觀察蕭敬之,怕自己這樣會讓他覺得不舒服,但他卻并沒有反感,甚至沒有任何的羞囧之色,鳳眸之中隻有全然的溫柔和縱容。
謝宸安隻覺得自己仿佛是要被他這樣的眼神給看化了一樣,一時間也說不出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了。
謝宸安最後還是收回了手,然後替他将衣服整理好。現在還是白天,不适合做這種事,而且她也覺得自己也還沒準備好,雖然她也不知道這種事她有什麼可準備的,隻覺得這樣還是有些不合适。
說起來她與蕭敬之兩人關系變得親近到現在也隻有幾天的功夫,他們自從将話說開之後關系似乎就開始了突飛猛進,她甚至隐約有一種兩個人似乎已經到了深愛彼此的程度,畢竟蕭敬之最近真的縱容她縱容的不成樣子。
隻是話又說回來,時間終究還是短些,從他們大婚到現在其實也就隻有幾個月的功夫罷了,但不知怎麼她卻越來越習慣兩個人在一起,有時候覺得兩個人就像是結婚許久一樣,有種從骨子裡的熟悉與依戀感。
蕭敬之看着謝宸安,想到她此前對禮官的話似乎沒有怎麼聽進去,也不知她對男女之事到底知道多少,她屢次止步不前,不知是真的不懂亦或是有什麼顧忌。
不過他現在身子還在調養階段,暫時也是不宜有孕的,而且兩個人也還在互相了解的過程中,他倒是覺得慢些也好。若是她真的不懂,他不介意以後慢慢教她。
蕭敬之将手放在謝宸安的後頸,将她拉得近了些,而後道:“妻主心思純善,這便是敬之最中意的一點了。”
謝宸安一時間竟有些分不清楚蕭敬之這是真的在誇她還是在揶揄她。
在這之後蕭敬之便也再未提京中之事,兩個人就這樣單純的粘膩着,謝宸安覺得這樣的日子真的是過一輩子也不會覺得膩。
如此又過了一日,蕭敬之此前提過的那些馬駒被從邊境帶了回來,兩百多匹馬駒甚至壯觀,一路上引來了無數人的側目,是以這些馬駒才剛一到宛臨就有人來這邊通報謝宸安了。
謝宸安吩咐直接将馬駒送去都尉司,而後看向蕭敬之的方向笑道:“我得去都尉司看看,你要跟着一起麼?”
蕭敬之卻是笑着拒絕了。
謝宸安倒是也沒有勉強,她隻是笑着親了親蕭敬之,而後道:“那你在家等我回來。”
謝宸安還是第一次用‘家’這個字眼稱呼宛臨王府,隻讓蕭敬之覺得有種恍惚感,離開了平遠将軍府,離開了京城,這裡變成了他的第二個家了。
謝宸安來到都尉司的時候那些馬駒已經被送過來了,整個都尉司之中都洋溢着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衆人都是十分激動。
這兩日杜恒、郭山和伍洋已經組織了衆人進行了選拔,是以這批馬駒到了這裡之後衆人直接按照之前的擂台選拔結果組織此前取勝的那些人一一上前把這些馬駒給領了。
謝宸安對馬不是很了解,不過卻聽到周圍人驚呼,有稱贊這馬的血統的,有誇馬蹄的,有誇牙口的,還有誇根骨的。
謝宸安倒是不知道看馬還有這麼多的說法,不過看眼前這情況也知道衆人對這些馬駒的滿意程度了,她對此也是頗為喜悅,聽人在誇這些馬,她心裡便忍不住念着蕭敬之的好,隻覺得整個人都忍不住的歡喜。
衆人的交談越來越熱烈。謝宸安見這邊都已經分配完了,沒有出什麼亂子便也就沒有再太過留意,這個時候準備找杜恒、郭山和伍洋三人再叮囑幾句就回去了,結果她四下環顧找人的時候才發現伍洋竟然也領了一匹馬,這個時候正圍着它打轉,不時的拍拍它的後背,一副正在交流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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