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到這個世界上雖然已經有幾年了,卻始終沒有徹底的完成身份的轉換,她對自己皇女的身份或者是封地之王的稱号和使命,其實并沒有太多的代入感。
她雖享受着這個時代上她的身份和地位所帶來的一切便利,卻也沒有真的想到要為這個時代為這個世界做些什麼,此時聽蕭敬之一言,她方才發現自己的這番話說的實在是有些不應當。
正所謂權利與責任從來都是相伴相生的,她既然來到了這個世界,享受到了這個世界賦予她的權利,那她也應該盡到自己相應的一份責任才是。
謝宸安想到蕭戰多年來為國争戰,而蕭敬之雖然是個男兒卻也受了她影響,其血性不輸于任何人。
謝宸安道:“你說的對,若世道真是如此,我也不該一人苟且偷生才是。”
蕭敬之擡手幫她捋了捋臉頰一側的長發,心中忽然有些柔軟,也知道自己方才說話的語氣有些重了。
蕭敬之繼續說道:“你我不是先賢,敬之也并未用聖人之标準要求王上,隻是想着若真有朝一日事情如此,還望王上能夠惦記着自己的一方臣民才是,如此方有上位者之氣度。然而若是事情實在是已經到了油盡燈枯之時,獨自逃生亦是上策,正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世上總有人舍生取義,也有人忍辱負重。這本沒有高下之分,敬之方才隻是有所感慨罷了,王上也不必将敬之的話放在心上。”
謝宸安笑着說道:“你不必收回剛的那番話,此事本是我思慮不周,你剛的那番話點醒了我,讓我受益匪淺。還有,你怎麼忽然又喚我王上了?”
蕭敬之笑了笑,沒回答,稱她妻主隻是兩個人之間的小情小調罷了,剛二人讨論的乃是正事,用此稱呼卻是有些不妥了。
謝宸安和蕭敬之兩人靜坐在一處自成一道風景。
百泉對身側的刑戮笑道:“王上和正君當真是恩愛。”
刑戮‘嗯’了一聲。
刑戮的話本就少,之前不說是跟别人,就是跟蕭敬之在一處的時候她的話也是出奇的少,隻在蕭敬之吩咐她做什麼的時候,她才答應一聲罷了,是以鮮少遇到這種有人跟她聊天的情況,她其實也想跟百泉說些什麼,沒想冷着他,但是她實在不知該怎麼接話。
然而百泉并沒有在意這一點,繼續問道:“你跟在正君身邊多久了?”
刑戮仔細的想了想,而後道:“有七年了。”
百泉點頭道:“時間的确是不短了,不過恰好我跟在王上身邊也正好是七年的時間,我們這一點倒是一樣。”
刑戮努力的想要回百泉些什麼,然而卻有些詞窮。正在這時他們旁邊的草叢中卻忽然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刑戮立刻将百泉護在了身後,周圍的侍衛也跟着有了反應,衆人同時拔劍對向草叢的方向。
謝宸安聽見這邊的動靜,原本以為是有什麼野獸驚動了衆人,卻不曾想竟然看到從草叢中站起來了一個人。
對方是個二十出頭的女人,她頭發淩亂,頭上還紮了幾根雜草,身上的衣衫也不知多久沒有換了,看上去皺皺巴巴的一大團,整個人顯得十分狼狽。然而她的一雙眼睛卻極亮,整個人莫名帶着一股子怡然自得的感覺,反倒并沒有讓人感覺到有半點的頹廢,和她這身打扮很是不符。
衆侍衛仍舊警惕的看着她,她有些茫然,似乎是搞不清楚眼下情況。
她目光掃了一圈,看到了坐在不遠處的謝宸安和蕭敬之二人,判斷出這兩人應當是說話最有分量的,于是遠遠的對謝宸安喊道:“我不是什麼壞人,我就在這睡個覺,結果被你們這些人給吵醒了。就也不用這樣刀劍相向的對着我吧?”
刑戮一眼就看出來這人是個不會武藝的,于是已經将手上的武器收了起來。
旁邊的侍衛手上仍舊持劍,有兩個人過來将這人渾身上下搜了一番,确定她身上沒有帶武器之後,才略微放松了幾分。
伍洋看了看謝宸安,而後開口對面前之人道:“此處有貴人休息,爾等不便靠近,這便下山吧。”
不料這女人看着謝宸安和蕭敬之,忽然對謝宸安高聲喊道:“小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謝宸安聽她這麼說心中覺得有幾分詫異。
她又高聲道:“草民名喚白如,今日偶遇宛臨王實乃三生有幸,望宛臨王容在下多說兩句。“
若是此人不知謝宸安等人的身份,還可說是偶遇,此時衆人聽她直接喚出了謝宸安的封号,瞬間都再次警惕起來。
楚澗此時到蕭敬之身邊說了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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