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根本想不到它們現在還有什麼需要的,可眼前的黑影已經要發球了,現在隻能試一試它們會不會幫我們了!喊一聲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小樹!胖胖!幫幫我們!”
沒有任何回應,哪怕是聶博和陸房兩個人已經被黑影完全吞噬,它們倆連出現都不願意出現,可我又能怎麼辦?隻能繼續喊它們的名字,嘗試讓它們幫幫我。
“小樹!胖胖!幫幫我們!求求你們!幫幫我們!”
随着我的呼喊,眼前的頭顱嗤笑的看着我,它看着無助的我,好像在看一個将死的人在苦苦掙紮,的确,我現在就是一個苦苦掙紮的将死之人,随着我的叫聲越來越大,它的嗤笑聲也越來越大。
頭顱從黑影手中脫落,它在我的身邊又蹦又跳,仿佛在慶祝即将得到的身體——我們的身體。
絕望,巨大的絕望感充滿了我的腦海,沒有人會來救我們的,我怎麼會妄想着那個小樹和胖胖會來救我們?明明它們倆也是鬼,和眼前的頭顱明明是一夥的,它們怎麼可能會幫我們?我什麼時候有了它們會來救我們的錯覺和奢望?
“嘿嘿嘿,絕望嗎?絕望就好,你們不可能得救的,就像被挂在籃球架上的他們一樣,以後隻會成為我的收藏品。”
“對了,之後我要吃掉你們的頭再将你們挂在籃球架上,新鮮的頭顱,好吃,好久沒有吃到過了,想起那味道就流口水。”
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捂住耳朵,不想看那頭顱在我眼前蹦跶,也不想聽到它說的那些話,剛剛我還和寝室裡的兄弟們商量怎麼能救下陸房和聶博,可真的發生這些詭異的事情之後,我們連自己都救不下來,哪裡有能力去救别人?就像現在一樣,隻能在這裡等死。
閉上眼睛,我靜靜地等待着死亡降臨,也許這個死亡并不會痛苦,因為被黑影吞噬的地方沒有一絲知覺,當然也可能會非常痛苦,因為那頭顱說了,要将我們的頭吃掉,可我們都已經無能為力,隻能靜靜地等待死亡的降臨。
合上的眼皮阻隔了月光,眼前一片漆黑,耳邊不斷傳來那頭顱“嘿嘿嘿”的笑聲,哪怕是我已經用雙手将耳朵捂上,那笑聲依然透過雙手傳到耳朵裡。
黑暗,四周都是黑暗,也許這就是我們自大的歸宿,自己以為能夠從它們手中逃脫一次,就能夠再逃脫一次。
“……不……夢……放棄……死亡……夢……存活……”
什麼?是誰在說話?為什麼說的斷斷續續的?我聽不清你在說什麼,能不能再說一次?
眼前的黑暗突然變得綠意盎然,這是一片草坪,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正手牽着手走在草坪上,看不太清是誰,但好像是一個人牽着一個小女孩?這是什麼畫面?為什麼我會看到這樣的畫面?這畫面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
沒有人回答我的話,但我發現我的視角在這個畫面當中拉近,逐漸變成了那個大人的視角,接着耳邊傳來更清晰的聲音:“……你不認為這是個夢,那就放棄掙紮接受死亡,你認為這是個夢,努力掙紮就會存活,你想活下去嗎?也許以後……”
這個畫面好熟悉,好熟悉!哪裡來的熟悉感?我好像在哪裡見到過這個畫面?對了……是昨天的夢裡,那個婚禮結束後,小女孩牽着我的手和我在草坪上散步,她對我說了很多話,我那個時候一句都沒有聽清,可現在為什麼會聽得這麼清晰?是不是又一次做夢了?我有些懷疑,可耳朵旁還在回蕩的笑聲告訴我這并不是夢,我真的聽到了小女孩說的話其中的一些?
我想起來了,那個小女孩!那個小女孩不是現在在孫霖身體裡的那個小女孩嗎?那天那個婚禮,那個四肢扭曲的新娘不就是小樹嗎?可那個英俊的青年……難道是胖胖?所以……她那個時候就已經在提醒我怎麼面對現在的情況了嗎?說不定她還說了更多的話,隻是我當時根本聽不清她說了什麼!
夢?如果我認為現在的情況是個夢,那麼努力掙紮我就會活下去?現在的一切難道都是個夢?我不懂,夢裡怎麼會有這麼真實的恐懼感和絕望感……也許,就是因為這些才讓我認為這裡不是個夢,她說了,我要是不認為這是個夢,那就放棄掙紮接受死亡,可我不想死,我必須認為這裡是個夢!
猛地睜開眼睛,我看着還在我前面跳來跳去的頭顱,它的笑聲依舊,我盯着它不斷地在腦海中重複“這裡隻是夢境”幾個字,還有,我需要努力掙紮,使勁的想要邁步,可我的雙腿一點知覺都沒有,我甚至已經感覺不到腰部以下的存在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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