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瓊──」徐離骁骞逃開躲過三嚴的圍攻,呼救。「嚴刹。」月瓊擡頭。嚴刹的雙眼怒瞪徐離骁骞:「不想被帶下去,就自己滾出去。」「我不會滾,我隻會扭。」徐離骁骞扭了扭屁股,在三嚴欲嘔的表情下,朝月瓊甜甜一笑,扭着屁股出去了。「嘔!」嚴壯的功力不夠深。徐離骁骞離開後房門關上的瞬間,嚴刹瞟了眼滿是水漬的桌面還有一行未完全消失的字迹:瓊瓊,你是不是舍不得嚴刹?月瓊也看到了那行字,心怦怦怦怦怦怦……直跳,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說些什麼,快說些什麼,可他腦中一片空白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身子被打橫抱起,驚惶失措的公子被王爺丢到了床上,床帳放下,小山一樣的人伏在他身上。「為何不跟他走?」啊?為何問這個?這人聽到啦?怦怦怦,怦怦怦。大眼躲閃:「我離不開小妖。」嚴刹捏住某人的下巴不許他逃避。「為何不帶着小妖一起走。」啊!嘴唇動動:「小妖……是厲王世子,是,你兒子。」怦怦怦,怦怦怦。綠眸幽幽。身子放低,嚴刹的大胡子離月瓊的嘴隻有一指寬的距離。「隻是舍不得小妖?他是投錯胎的妖怪,你大可不必管我帶他走。」「嗯……還有洪喜洪泰、桦灼安寶……」大眼中滿是那雙綠色的眼睛,月瓊不懂自己心虛個什麼勁啊,他又沒有毀約,心慌什麼。「不,你不單單是舍不得他們、離不開小妖,」紮人的胡子落在月瓊慌亂的大眼上,「憑徐骞的能耐,你可以讓他把小妖、洪喜洪泰、桦灼安寶全部帶走。你最舍不得的不是他們,你舍不得我,你舍不得離開我。」不是!心跳出來了。要反駁的話來不及說不出,月瓊的嘴被人狠狠地紮了。不是!不是舍不得離開你,我舍不得洪喜洪泰、桦卓安寶、辣鴨頭、湯包還有桂花釀,我,我……我不能把世子帶走……我,我……不是!不是!男子怎能喜歡男子……怎能舍不得……男子……死了嗎?他死了吧。被這麼折騰還不死他就可以當神仙了。拼着最後一口氣看了眼床帳,等不及别人來救他的月瓊徹底昏死過去。骨頭架子被重裝再拆開,再被重裝再被拆開了好幾回,後穴已經麻木得沒了知覺,月瓊覺得自己醒來後一定在天上,不然他怎麼會覺得全身輕飄飄的呢,如饕餮般不知滿足的嚴刹依然埋在月瓊的體内不願退出。粗糙的大掌把月瓊渾身的皮摸出了紅點點,他吻上月瓊早已紅腫不堪的唇,繼續在他的體内律動。停不下,根本停不下。穿戴整齊,看了會床上昏睡過去的人,嚴刹放下床帳出了卧房。來到關押徐離骁骞的房間,他示意熊紀汪等人出去。徐離骁骞似乎很怕他,縮到牆角,就差眼裡飙淚了。屋内隻有他們兩人,嚴刹的身形在并不大的屋子裡格外有壓迫感,徐離骁骞在他的面前就像猛虎面前的瘦雞。嚴刹嚴肅的面孔出人意外的平靜,無視「徐骞」的害怕,他就那樣一動不動地看着對方。看着看着,徐離骁骞躲不住了,擦擦很幹的眼睛,正經地走到離嚴刹下遠的一張椅子處坐下。嚴刹這時候開口:「你是誰?」徐離骁骞笑笑:「瓊瓊的兄長。」「哪裡人?」「江陰人士。」「月瓊是哪裡人?」「我忘了問。」「他為何離開家?」「這王爺您得問瓊瓊。」「他家裡還有何人?」「我,我爹。」嚴刹的綠眼暗沉,他根本不可能從徐離骁骞嘴裡得到任何他想知道的事情。他居高臨下地對笑着的人說:「我不管你是誰,他是誰,你來是為了什麼。不要試圖帶他走,就是這個念頭你最好都不要有。」冷冷地丢下一句,嚴刹不等徐離骁骞的回複,轉身就走。「厲王。」嚴刹停下。「瓊瓊是你的什麼人?」「妻。」沒有一絲猶豫。「他是男子。」背對着徐離骁骞,嚴刹不予解釋這個在他看來根本無需解釋的事情。「瓊瓊的手是誰傷的?」「這是我的事。」「若你要瓊瓊的後果可能是與天下為敵,你還願意要他嗎?」嚴刹的回答是前走兩步開門。「嚴刹。」打開門的嚴刹站住。「照顧好瓊瓊,保護好他。他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珍寶。」嚴刹擡腿走了出去,對守在外的人道:「放他走。」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笑看着嚴刹離開,徐離骁骞左右扭了扭,深吸了幾口氣,再伸個懶腰。「啊──終于不會再被關着啦,可憋死我啦。」對怒瞪他的熊紀汪「妩媚」地一笑,在對方嘔吐之際,徐離骁骞蹦蹦跳跳地出了屋子,對着初升的太陽深深一笑,大搖大擺地離開了小院,離開了厲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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