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個記者不知道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背景太硬,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轉而問道:“盛小姐,網上盛傳你和這件事有關是嗎?”
場面一下子寂靜下來,劇組人員面面相觑,記者們則眼前一亮,紛紛舉高手中的話筒和錄像機,不能錯過這一幕。終于有人把這個問題問出來了,呼,其他記者心裡紛紛這樣想着。
這就有點尴尬了,誰都知道杜鋒和陳微這次分手不幹不淨,其中好多貓膩,但雙方打死不認,這塊遮羞布就可以一直自欺自人地蓋着,現在被記者一問,倒是讓人難堪了,連韋雪安都沒有想到記者會這樣提問,一臉看幸災樂禍地瞧着盛嘉年,孫荷羽表情難辨地望着她,不知道在想什麼,導演蔣春華則是有點生氣,這部劇從開拍至今就不太平,換角、醜聞,再這樣下去,戲還能不能播了!
盛嘉年被點名的那一刻内心有點慌亂,但很快她就冷靜下來,望着那位一臉認真的記者,回答道:“感謝你那麼關注我,不過我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和我沒有關系哦。”
說到這,她似乎才想起這件事,眼睛掃過下面的每一人,大大方方地說道:“感謝這位記者,在此我也想澄清一下,我知道最近網上有很多信息,讓大家可能有些誤解和疑惑,但公道自在人心,我已經讓人在查信息的源頭。說實話,聽到杜鋒哥和陳微姐分手的消息,我也覺得很遺憾,但僅此而已,這件事裡,我和各位一樣,都是看客。希望大家多關心我們的作品,多給我們一些空間,謝謝!”說完,她輕輕地鞠了一躬,不再多說。
态度不卑不亢,表現落落大方,回答軟硬兼施,倒是讓記者們也疑惑了,難道倆人真的沒有一腿?
不管怎麼樣,記者識趣地閉嘴了,一開始提問的那個記者有心追問,被主持人打了圓場,略過去了。還好場面沒有弄得太尴尬,又聊了一會兒就結束了。下台時,蔣春華拍了拍嘉年的肩膀,雖然沒有說話,但可以看出她是比較贊賞她的,嘉年朝她感激地笑了笑。
蔣春華走後,韋雪安走到嘉年旁邊,眼神裡帶着明顯的不屑,“還以為有多冰清玉潔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嘉年道:“不勞你關心。”說完轉身離開了。
韋雪安看着她的背影,恨恨地跺了跺腳。
晚上鐘牧在微博上看到這個采訪,雖然有所剪輯,但這是盛嘉年第一次公開面對近期傳聞,所以還是引得好些人關注。
看着視頻中鎮定自若的嘉年,鐘牧有些入迷了。視頻中的女人坦然從容、談吐适宜,得當地應對記者的刁難,像是一株清梅,倔強又美好地綻放。
鐘牧撫摸上冰冷屏幕,垂眸想,不,她不是花,是妖精,是專門來吸人精魄的妖精,也隻是他一個人的妖精。
過了兩天,宣傳過一段落,嘉年馬上接到《清風自來》要去大陸最南方的一個小城取景的消息,沒來得及回南濱,就急匆匆地趕過去了。
這天,她收工時接到了鐘牧的電話。
“收工了?”對方不疾不徐,語氣淡淡的,但聽得出來心情不錯。
“剛結束,你也收工了?”嘉年擺弄着酸疼的脖子,懶懶地不想說話。
“嗯,你好像很累的樣子?”
“這兩天肩膀酸。”不知道怎麼回事,這部戲沒有打戲又沒有高難度動作,這幾天卻腰酸背疼的。
“我幫你按按。”鐘牧道。
“好啊,鐘師傅,你提供□□嗎?”嘉年笑着問。
“當然,我幫你點了一個師傅,已經在來的路上了。”鐘牧似真似假地說道。
“啊?”這下輪到嘉年呆愣了。
“他已經到了,開門吧。”鐘牧低低的笑聲傳來,像是直接擊中了嘉年的心髒。
心突然不可遏制地狂跳起來,嘉年一掃疲累,從床上蹦起來,小跑着去開門。
亮光一下子就從外面灑入了房間,一個颀長的身影站在門口,穿着眼熟的灰色連帽衫,帶着口罩,頭微微低着,不是鐘牧又是誰。
嘉年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一個閃身擠了進來,繼而動作迅速地反身将嘉年壓在門上,“砰”的一聲将外界隔絕,好像剛才的明亮是假的,眼前的人也是假的。
“還傻着呢?”鐘牧低頭蹭她的頭。
“啊,你怎麼來了!”嘉年一個跳躍,就挂在了鐘牧身上,兩條長腿牢牢地勾着男人的勁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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