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牧瞧她一眼,牢牢地握住她的手:“你想要演戲就演戲,不想演就拒絕,有什麼不痛快的回來告訴我,就算我沒辦法幫你擺平,也不會讓你受了委屈。我寵着的姑娘不是為了讓别人來欺辱的。”
并不是很動聽的情話,平淡樸實的好像最普通的茶水,沒有加十足的材料與點綴,簡簡單單,可是在這一瞬間,嘉年突然覺得眼裡脹脹的,她順從地靠着他的手臂,輕輕哦了一聲。
車子駛過喧嚣的街道,絢爛的路燈劃過她的臉龐,伴着漸漸遠去的熱鬧與心慌,來到了鐘牧的家“南景府第”。兩人手牽着手上樓,時不時看對方一眼,和普通的小情侶一模一樣。
門剛打開,鐘牧按亮燈,暗黑的房間瞬間明亮如晝。他正要招呼嘉年換鞋,背後突然貼上一具柔軟溫熱的身體,雙手緊緊環繞着自己的腰。
他動作一頓,靜靜地等待着。
嘉年腦袋搭在他的肩頭處,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脖子上,激起一層雞皮疙瘩,“鐘牧哥哥,我們做吧。”
鐘牧小腹倏爾一緊,所有熱氣往那裡湧去。
他壓着嗓子明知故問:“做什麼?”
嘉年的小手不安分地往下滑去,一點一點磨蹭着,魅惑地反問:“你說呢?”
鐘牧止住她,“你想好了?”
她的葇夷在他的手心裡作怪,若有若無地撓着癢癢,時輕時重的。她又貼近了一些,道:“你不是說等我回來給我看棒棒糖嗎?”
他嘴邊溢出一聲低笑,“年年,你真是無知則無畏。”話音未落,猛地一個轉身把嘉年擁進懷裡,大掌按住她的脖頸,俯下身子深深地吻住她。
有别于平常的輕攏慢撚,這一次暴風與驟雨齊來,她的細腰被他的鐵臂緊緊地箍着,不容她退縮,胸腔相貼,感受着他的激動。他兇猛似野獸,看準了獵物就用最利索的武器攻擊,直到她周身上下沾染他的氣味;他又溫柔似海水,用無窮無盡的包容包裹她,使她溺死在他的懷抱。
偏偏她心甘情願,墊着腳尖熱切地回應,還漏出點呻吟:“鐘牧……哥哥……鐘牧……”
使得對方動作愈發孟浪,一個用力托起了她的翹臀,轉身往樓上卧室走。嘉年仰起腦袋咯咯笑,踢掉了腳上的鞋子,一隻手胡亂扯着他的襯衫,嬌笑道:“鐘牧寶寶要成為我的人咯。”
鐘牧按下她的腦袋,蹭蹭她的鼻子,嘴裡道:“我真沒見過你這樣的女生。”
她終于把他的襯衫紐扣全部解掉,小手在精瘦的胸膛上遊移,假裝質問:“你見過多少女生?”
這可是危險的話題,鐘牧及時封住她的嘴。
兩人踉踉跄跄地走到房間,雙雙跌入柔軟的大床。嘉年細細喘着氣,端詳着身上的男人,他深刻的五官在柔情的軟化下充滿春意,往常黑亮的眼瞳沾染了欲望,散發出惑人的魅力,敞開的黑襯衫遮不住健壯的胸膛,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動,她順着性感的人魚線往下看去,終于欣賞到很雄偉的景觀。
她無聲地咽口水,卻不知自己在他人眼裡亦是美景。灰色暗沉的被單上,躺着一個黑發紅唇的女子,面若桃李、山巒起伏,純潔又迷離,這是他的愛人。
他輕柔地褪去她的衣衫,春光乍現,媚意叢生,吻若細雨,滴滴惹人心。唇舌掃過山峰,來到平原,還望進入盆地,嘉年難耐地擋住他,抱着親吻。
他在耳畔喚她的名字,用着世上最溫柔的聲調,她淺淺呻吟,不停地叫着鐘牧哥哥。
他搗鼓兩下,終于小心翼翼地進入她,向她展示最得意的武器,柔情蜜意,耳鬓厮磨。她晃晃腦袋,想要擺脫這絲痛楚,撲騰着、掙紮着,鐘牧摁住她,好言好語地哄着:“寶寶、寶寶、年年。”
嘉年迷蒙蒙地睜開眼,恰好看到他頭上的一滴汗落在自己的胸前,面容瑰麗似妖,身姿健壯如山,惹得她心癢難耐,就想與他融為一體,永不分開。
她稍微起身舔去他的汗珠,鹹的、澀的,卻性感的一塌糊塗,她朝她微笑,勾起男人更加肆無忌憚的動作。
金槍攪玉池,池水起漣漪,香汗淋漓,氣息交融。黑白分明的軀體在神色的床面上輾轉,留下一路痕迹。
嘉年倘若海面上的小船,被風浪摧殘地無法自持,隻能牢牢抱緊唯一的支撐,随着他猛烈晃蕩。
莺聲啼啼,粗喘漸深。她轉過腦袋,透過未拉嚴實的窗簾看到遠處的燈塔,閃耀着淡淡的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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