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牧,嗯……”嘉年這時候的聽力好像一下子變的靈敏起來,仿佛聽到了他那邊暧昧的動作聲,一下一下摩挲着自己的心。羞憤漸漸散去,反而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動作吐出聲來。
“鐘牧……”
他閉着眼,手上動作不停,腦海中幻想出她潮紅的臉頰、吐着香氣的小嘴、光潔細膩的背部,還有那飽滿高聳的玉兔……雖然兩人還沒有突破那一層關系,可是該看的該摸的一點沒少做,耳邊充滿了她細細的呻吟聲,誘惑着他往更深的地方去,他忍不住舔了下幹渴的薄唇,啞聲道:“真想來真的,年年,我想吻你。”
嘉年聽到他紊亂的呼吸聲與意亂情迷,心下得意,更加賣力起來,不住地哼哼:“鐘牧哥哥,你好棒,哥哥……嗯……哥哥……”
鐘牧咬牙切齒:“我說錯了,我真想幹你,進入你。”
他的語言粗俗浪蕩,喚起了她心中的那些野性,身子有些熱,感覺空虛的很,她手往空中抓了抓,帶了點委屈:“鐘牧哥哥,我想你了,我真想你了……”
“我也想你。”鐘牧的動作越來越快,不住地叫她的名字,年年、寶貝輪着來,惹得她更加難受。
哭腔漸起,她露出了從來沒有過的嬌态:“鐘牧,我想你抱抱我,親親我,我好難受……鐘牧,哥哥……嗯……”
鐘牧正在緊要關頭,還是分出一絲思緒哄着她:“不難過,你很快就可以見到我了,不難過,寶寶不難過。”
她哼哼着,感受到他馬上就要到了,不知怎的發出了一聲自己聽了都面紅耳赤的聲音,然後那邊突然一聲悶哼,他原本就低沉性感的嗓音仿佛積澱了千年的等待,從遙遠的地方飛到了她的耳朵裡,直接從尾巴骨進來,嗖的一下直達天靈蓋,一股震撼心神的動蕩擊潰了她。
她雙眼渙散,手指微微顫抖,虛弱地仰躺着,青絲散了滿床,與潔白的背景映襯着。
鐘牧随手扯了兩張紙巾擦拭了幾下,輕聲叫喚她:“年年?”
“嗯?”她幾乎飄渺地應聲。
鐘牧咳了咳,關切道:“你還好嗎?”
思緒終于有些回籠,嘉年手指微動,歎道:“原來做男人那麼方便,我都想做男人了。”
鐘牧:“……”低頭看了看狼狽的腿間和壞了的毛毯,他無聲地歎了口氣。
嘉年舔了舔唇角,眉梢帶俏,“但感覺還不錯。”
鐘牧現在動也不想動,靠着椅背懶懶地問:“買一送一,什麼時候有下一次?”
她道:“下一次?下一次你伺候我。”
“呵呵,好,榮幸之至。”他笑得妖孽至極。
接下來的日子依舊波瀾不驚地前進着,《冰冷世界》進入宣傳期,嘉年一邊拍攝《何為美人》一邊跑各地宣傳,但是與鐘牧見面的機會并不是很多。
鐘牧行程很滿,有些不是很重要的活動就不出現,就算參加也往往是開始前進場,結束了立馬走,兩人能坐下來安心講講話的機會很少。
有次在一個城市出席一個品牌活動,兩人許久不見,思念如火,借着休息的時候在閑置的雜物間膩歪了一會兒,結果有人突然闖了進來,還好兩人躲得快,那人也沒往裡面走,才沒有發現,卻把他們吓得夠嗆。
為此嘉年怨念叢生,心情不耐,煙瘾漸大。小閩常常在背後和趙汀吐槽她是欲求不滿,荷爾蒙失調了。
溫度越來越低,祿市的冬天又好像特别冷,鐘牧雖然忙的腳不停歇,還記得給她寄去了厚厚的衣服。說來慚愧,嘉年前兩年的收入挺低的,花費卻大,買了一些充場面的服飾,卻舍不得買幾件好一點的羽絨服,往常在較溫暖的南濱市也沒什麼感覺,來到北方才覺得冷的刺骨。雖說拍了《冰冷世界》後錢是拿到了一些,但她也沒有置辦太多,有一次無意中和鐘牧聊天說起這個,沒想到他放在了心上,轉眼就給她寄了不少又禦寒又好看的冬裝。
雖然她不是虛榮的人,但也喜歡這種貼心又實惠的溫柔,又把小閩給羨慕得不得了。
不知不覺時間就到了春節,學校、公司開始放假,路上張燈結彩、人潮湧動,年味漸濃。
明星是沒有節假日的,往年春節嘉年沒有工作,依然能和學生時代一樣在家呆很多天,但今年就不一樣了。
《何為美人》拍攝到後半段,工作量明顯加大,熬夜是常有的事,連韋雪安都沒精神來找她的麻煩。随着《冰冷世界》宣傳深入,嘉年的名聲漸長,通告多了起來,趙汀從中挑了一些合适的給她,再加上鐘牧特别忙,她就更沒有心思獨自在家裡呆着,還不如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因此這個春節她隻有除夕夜和大年初一是呆在家裡的,僅僅這兩天的時間,她和鐘牧在談戀愛的事情就被夏韻玲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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