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年的思維與身體都僵硬了一瞬,然後逐漸放松下來,拍戲就不可避免會有親密動作,雖然她之前沒有怎麼接觸過,但要學着去慢慢适應,她點點頭。
鐘牧仔細打量她的耳朵,潔白細膩、小巧可愛,耳垂肉嘟嘟的,還記得剛才的手感,暖綿綿、涼絲絲。不知怎麼的,想起家裡老人說耳垂大的姑娘有福,她生的貌美演技也不差,暫且算是有福吧,可又不免想起第一次在電視台碰到她時,她講的話與熟練的抽煙姿态,以及被偷拍到的那晚她的落寞與放縱,與現在這個乖巧的樣子真是截然不同啊。
這麼一想,他又忍不住輕輕地揉了揉她的耳珠。
嘉年身子一抖,待反應過來,他早已放手。
劉思凡抱着肩,和小閩說話,哼哼唧唧的:“你有沒有覺得他們像是在拍警局宣傳畫,最後印上預防犯罪,打擊罪犯。”
小閩今天簡直被穿着帥氣的嘉年征服了,頭也不回的說:“那也是警局的顔值擔當才能來拍。”
劉思凡又哼了兩聲,他沒說不是啊,隻不過這兩人怎麼看都有貓膩。
這一組照片拍的毫不費力氣,喬文森舉着大拇指:“goodjob,good。”
鐘牧被領子弄得悶得慌,他解開最上面的兩顆紐扣,對嘉年道:“他就喜歡顯擺那點不入流的英文底子,不用理他。”
哦。
可是幹嘛要和我說啊?嘉年搓了搓手往外走。
阿添拿着鐘牧的手機跑過來,“哥,鄒哥的電話。”
嘉年正走到門口,外面忽然急匆匆跑進來一個人,她身體條件反射往旁邊一閃,卻沒料到對方腳下突然踉跄了一下。
于是她随手拉了她一把。
何熙文差點栽一跟頭,驚魂未定時,夾在頭發上的一個鑽石發卡猛然間墜落,"啪"的一聲脆響,碎鑽四落。
她的臉色一變,“我的小寶貝!”蹲下身體捧起還剩的軀幹,神色哀傷,“你死的好慘。”
她的表情實在太悲傷,嘉年沒好意思懷疑她的情感,安慰道:“我覺得它還可以搶救一下。”
何熙文難過道:“你不懂,它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用自己賺的錢買的,意義非凡,誰也不能取代。”
對啊,所以應該搶救一下啊。不過沒想到她家庭條件那麼好,還挺在乎自己親手賺的錢,嘉年想也許是之前對她有偏見,她的内心也許還挺好的呢。
“那是我第一次打牌赢了我哥,他給我的錢買的,沒想到……嗚嗚嗚。”
……“節哀順變。”嘉年說完打算離開。
“等一下。”何熙文突然起身,攔住了她的去路,眼角還真的挂着小淚珠,“你就這樣直接走了?”
嘉年:“不然呢?”
“你賠我。”何熙文理直氣壯地說。
嘉年沉默片刻,再次開口時,臉上已沒了笑意:“為什麼?”
何熙文不耐煩的說:“什麼為什麼?你弄壞的當然要你賠啦,我也不多要,原價就行,88888。”
嘉年快被氣笑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弄壞了?是我撞的你,還是我撞的你的寶貝?請别搞錯,是你沒站穩沒有保護好它,不要把責任推到别人身上。”
一字一句,完全不留情面。
何熙文何時被這樣嘲諷過,當下指着她道:“你敢這樣和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讓我爸爸把你趕出這個劇組,不,要把你趕出娛樂圈。”
真是一個沒長大的女孩,嘉年心中冷哼一聲,臉上卻漾着淺笑,“何小姐,您遇到事情隻會回家找爸爸嗎?剛剛不是還在說自己第一次賺的錢買的東西對你來說意義不同嗎,所以都是說說而已?那也别自己拍戲啦,讓你爸爸替你拍不是更好?”
何熙文蹙眉,嘉年又添一把火,“我還以為你隻是看起來比較依賴别人,其實内心是聰明獨立的,沒想到就這點小事就要告爸爸,你上學時是不是經常告老師啊?”
何熙文下意識反駁,“我才不是呢。”
跟在她身後的經紀人想上來說話,卻被嘉年的一記冷眼逼了回去,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何熙文。
氣氛正在玄妙時,鐘牧踢踢踏踏地走了過來,看兩人堵在門口,問道:“兩位女士,能否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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