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閩感歎道:“我現在覺得女人這種生物偶爾還是蠻可愛的,至少我能看她們自作聰明地演戲,跟看猴戲似的,還能聽聽八卦,誰和誰鬧矛盾、誰偷用了誰的化妝品,一天天過的可快了。原來都是男人的地方并不是那麼美好啊。”
怎麼說呢,小閩這個姑娘曾經最大的夢想就是有一天世界上隻剩下帥氣的男人,而她是統治他們的女王。
且不說這個夢想有多麼地可笑,嘉年抱着胳膊涼涼說道:“我也是演猴戲的一員。"
小閩特無辜地望着她:“可是你是我眼中的女主角啊。”
呵,謝謝哦。
嘉年難得在大庭廣衆翻了一個白眼,然後恰好被鐘牧看到了。
她呆愣了一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那個眼皮翻了回來,又不舒服地眨了眨,才朝他矜持地笑。
看上去特别像是她在朝他抛媚眼。
鐘牧發出沉沉的笑聲,“盛小姐,請管好你的眼。”
我他娘的……
嘉年在心裡難得爆了一句粗口,其實她誤會鐘牧了,他的本意是,注意翻眼皮的頻率,小心别傷到了。
不過鐘牧也是調侃居多就是了。
因為記着夏韻玲的事,雖然心裡氣的快嘔血,嘉年表面上依然溫軟地說道:“鐘牧哥,你叫我嘉年就好了,不用那麼見外。”
鐘牧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嘉年有點尴尬,這種尴尬來自于昨天還一聲聲的“鐘先生”。
好在鐘牧還算照顧她的臉面,“好啊。”
他目光平靜,笑意清淺,陽光透過額前的發絲穿到她的臉上,落下斑駁的影子,她難得一次笑的開朗,少了一些平時的克制與故作矜持,連那顆小虎牙都變得可愛。
鐘牧心中微動,還未來得及細思,隻見嘉年從包裡掏出照片和筆,遞到他面前,眼帶期盼,“我有一個朋友是你的忠實粉絲,特地囑咐我一定一定要帶你的簽名照回去,所以……麻煩了。”
說到最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鐘牧失笑,接過紙筆刷刷簽了起來。
嘉年準備了4張他的照片,有青澀時期的也有成熟時的,都是當初來南濱市時夏韻玲交給她的。
鐘牧簽的很快,落筆生花,握筆的大手骨節分明,分外好看。嘉年坐在一旁,從他的手看到他微垂的臉,再默默移開。
到最後一張的時候,鐘牧動作一頓。這張是三年前他拍攝男人時裝雜志的封面照,也是他為數不多的大尺度寫真,特地畫的濃重的金灰色妝容、完□□露的上半身,露出性感的人魚線和結實的腹肌,精緻的線條向下蔓延,沒入顯出一絲黑邊的褲子中。他的右手上拿着一支鮮紅的玫瑰,微側過頭去輕嗅,左手卻拿着一支短小精緻的匕首。整張圖厚重、詭異,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故作的矯情,他本人是不太欣賞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是他為數不多的露肉圖,反響不錯。
重看這張照片,鐘牧的内心也是蠻奇怪的感覺。
他提筆落下名字,正想收筆,嘉年輕咳一聲,不好意思地開口,“那個,能不能在這張照片上寫上愛你哦,小夏夏。”講到最後已經沒有底氣,小夏夏三個字念的像是“小蝦蝦”。
鐘牧一愣,唇角揚起一抹意欲不明的笑,幾筆寫完,然後慢條斯理地把筆塞進筆套,四張照片整整齊,交還給等待着的嘉年。
“謝謝你。”嘉年接過,不好意思看那張上面寫了什麼,小心翼翼地放進背包裡層。
鐘牧笑容加深,說:“不用謝,如果還有小魚魚小蟹蟹的話也可以拿來給我。”說到這裡,頓了一頓,“當然,也歡迎小年年。”
*****
嘉年昏昏沉沉地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忽然聽到一陣騷動,懶懶地掀開眼皮,模糊中隻看到一團白雲在眼前飄,後面跟着一長隊的烏雲,浩浩蕩蕩地朝這邊過來,仿佛耳邊還伴着轟轟雷聲。
雷雨要來!嘉年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才發現虛驚一場,來人是許久未見的何熙文,她今天穿着一身潔白,撐着一把白色小陽傘,昂首走在前面,像一個驕傲的公主,身後依然跟随着那支龐大的隊伍,穿着灰暗,難怪看成白雲與烏雲。
今天有她的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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