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文山鎮的飯店,計凱山并不熟悉,更别提老闆娘了。
他整天就是吃食堂,幹淨衛生,物美價廉,還沒有任何麻煩。撐死了大師傅挖菜的時候,多給了領導半勺子。
問題是他們是包幹,早晚各一元,中午三元,全天五塊錢管飽。
他隻記得文康倆字,到了才知道,飯店的名字叫文康橋。
按照他的理解,應該是門前有橋,或建在橋上,但奇怪的是,就是普通的飯店。
中等門臉兒,開了有小十年光景,也算是鎮上的老字号了。
店裡沒啥大特色,主打一個實惠。
同樣是燴菜,她家小碗頂别人中碗,中碗比大碗量還大。
至于大碗,用外地客人的話說,等同于洗臉盆了。來她家點大碗的人,最後都得吃撐到爆。
因為她家還有個規矩,量力而行,吃不完要罰款。
到了文康橋,掀開簾子,老闆娘在櫃台後看到,呀了驚叫聲,趕忙繞了出來。
果然是膀大腰圓,胸前的兩坨,如簸箕般呼扇,走起路來顫顫巍巍,更别提身後整扇的磨盤。
“哎呀小趙鎮長,哪陣風把你吹來了?”
“自然是香風。”
趙豐收擡手,娴熟的在她屁股蛋子上擰了一把,老闆娘嬌嗔打手:“臭小子,敢拿你姨開涮,小心我到你家去告狀。”
趙豐收笑嘻嘻的道:“怨隻怨嬸子的家夥太誘人了。”
一個稱姨,一個喊嬸子,感覺有點亂。
“滾蛋,小兔崽子,老娘風光的時候,你還穿開裆褲呢。”老闆娘紅霞飛起,瞅上計凱山,“這位是誰啊?”
“咱鎮上的計書記,長得帥氣吧?”趙豐收順嘴将計凱山賣了。
仿佛是受到了詛咒,老闆娘的臉刷的變成死灰色,将趙豐收拉到一旁,舌頭有些發急:“你拉個瘟神來,我中午還營業不了?”
鎮上的飯店,除了接旅遊團,全靠鎮村幹部養活着,放計凱山往這兒一戳,誰還敢來啊?
計凱山不由苦笑,看來自己的确惡名在外,人見人嫌了。
趙豐收眉毛一揚:“要不我倆不吃了,搬張椅子給你當門神。”
老闆娘頓時蔫了,銀牙碎咬:“親爹,後院雅間請。”
單是計凱山的話,尚可君子欺之以方,但趙豐收這小兔崽子,可不講啥規矩。
兩人穿過廳堂,轉到後院,計凱山眼前頓時一亮。
庭院并不是太大,青磚鋪地,綠瓦為牆,院子中有棵銀杏樹,足足有一抱粗細,将大半個院子遮得陰涼。
窗下有兩棵石榴樹,挨着長起來,絞成了一股,如兩條盤龍,樹上果實累累,秋風起來,就擔心會被吹落在地。
說是雅間,其實就是主人的起居室。
裡面住人,外面擺了張小方桌,不是至熟的老客,根本難到這兒來。
老闆娘要給趙豐收面子,自然是往足了給。牆上挂滿了照片,都是客人的留影,計凱山覺得可惜,這些應該裝飾到前廳。
還有老闆娘的藝術照,側影将她照得很完美,避開了正面大塊頭,單單将胸前的巨無霸突出了,有點蒙娜麗莎的味道。
“紅妹,把你家的祖傳菜譜拿來,讓計書記欣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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