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城和杭州隻有一個多小時車程,薛行負責駕駛。上車以後,大家睡覺的睡覺看書的看書,隻有陸湛拿着企劃表反反複複看了好多遍,人狼遊戲這檔節目的熱度不低,新晉組合能被邀請已經是天大的運氣了,但他多少有些顧慮。
薛行一直注意着陸湛的舉動,趁他發呆的時候說:“沈蘭茵,孫月明,司徒妍,都是六秒的成員,打歌期撞上已經很尴尬了,這次又要一起錄節目,還是玩狼人殺…今年犯太歲了不成。”
綜藝是圈粉神器,陸湛想帶着成員多刷臉,沈蘭茵肯定也這麼想,人狼遊戲實行淘汰制,被殺或被投票就要離場,也就是說,越早被淘汰,曝光率越低。
SAUDADE面臨一個兩難的困境:太早出局圈不到粉,認真玩遊戲又難免觸碰到六秒的利益。都是在一個圈子裡混的,六秒人氣高資曆老,隊長沈蘭茵更不是省油的燈,得罪她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我就是擔心這個。”,陸湛疊起企劃表,一臉陰雲,“經紀人怎麼說?”
“他隻說了三個字,”,薛行伸出一根手指,然後加到三根,幹巴巴地道,“多,露,臉。”
沒辦法,星河實在太窮,窮瘋了,多露臉演出費就多,公司分到的自然也多,上頭才不管藝人私下的關系怎麼樣,反正有了過節也不是他們受委屈。
“别人倒還好,我就是怕這位。”,陸湛指了指戴着耳機打盹的蜷川,“他和沈蘭茵兩個人,新仇舊恨一樣都不缺,萬一被觀衆看出來了怎麼辦?”
剛出道的藝人如果背上不尊重前輩的黑料,那麼他們五個人算是都完了,不是陸湛不信任蜷川,而是他和沈蘭茵的過節由來已久。
薛行原定是SOLO歌手出道,練習生時期和蜷川不熟,所以毫不知情:“他和沈蘭茵到底怎麼了?”
陸湛見瞞不下去了,隻好實話實說:“沈蘭茵的現任李郁,以前和他也有一段。”
薛行想到一件舊事,大驚:“那他豈不是…”
“對,我以為你們都能看出來。”,陸湛道。
薛行憂心不已:“蜷川他…”
蜷川蓮睡眼惺忪地摘下耳機,聽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識就問:“啊?我怎麼了?”
陸湛和薛行心道不好,立馬看向兩個不同的方向,像偷偷做壞事被發現的小學生。
蜷川蓮看了看窗外的景色:“是不是到江幹區了。”
陸湛:“對,你怎麼知道?”
“來過杭州。”,他埋下頭,一點點撕着中指上的倒刺,“薛行,到前面那個路口,能放我下去嗎?我想去個地方。”
薛行的第一反應當然是拒絕:“可是明天就錄節目了。”
面包車在紅燈前停下,蜷川蓮歎了口氣,趁人不備,拉開門鎖,從車上跳了下去。
“蜷川!”,陸湛騰得站起,忘了自己在車上,頭撞到車頂,“啊!嘶…”
蜷川心裡默默說了聲抱歉,他走在人行道上,似乎很清楚自己要去哪裡。
紅燈變成綠燈,前面的私家車還是一動不動,薛行咬着牙,用拳頭狠狠地撞喇叭:“該死。”
不一會兒,蜷川瘦削的背影就消失在衆人的視線中,卞雲一覺醒來,把眼罩拉到額頭上,看到座位空了一個,口齒不清地問:“怎麼了這是…”
陸湛把他的眼罩拉回去:“不關你的事,繼續睡覺。”
轉而安慰薛行:“算了,由他去吧。”
蜷川蓮一直是隊内最自由散漫的那一個,除了和大隊一起必要的練習,其他時間一概獨來獨往,出道前那段時間,所有人的腦子裡都緊緊繃着一根弦,恨不得住在練習室,隻有這位該吃吃該睡睡,平時的娛樂活動一樣沒耽誤。
最最讓人不解的是,蜷川對表演内容相當熟悉,飛一樣的走位看一遍錄像就能消化,對節奏的掌控也是隊内最佳。《冷夏》最後有一段三段高音,薛行負責最後一段,剛開始他不适應舞蹈強度,高音唱不上去,每次都是蜷川幫他唱的。
陸湛将蜷川的表現歸咎于他八年的練習生生涯,蜷川十歲進公司,練習歌舞,寒暑不辍,這樣想來,似乎這一切也是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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