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
張瑜池低着頭跟在寇星堯的身後,語氣辨不出感情。
“我們?”寇星堯深吸一口氣,“好朋友。”
“解森知道嗎?”張瑜池這次偏要刨根問底。
“我和他說過。”
“那我明白了。”張瑜池的膚色從剛開始見面的時候就是是肉眼可見極為突出的蒼白,像是完美的瓷器,隻有在同寇星堯相處時會因為情緒的波動浮現出不健康的潮紅,而在此刻更是白的吓人。
陽光透過車輛的玻璃照到他的臉上,顯得沒擁有陽光的那部分臉更加陰沉……并不可怖,帶着病态偏執的美感。
寇星堯有點擔心:“你沒事吧?”
看着寇星堯皺起的眉,張瑜池癡癡地望着那雙眼睛,阿星裝着星星的眼睛因為對他的擔憂暗淡了。
“我有事。”
面對如此直白的回答,寇星堯發現自己給不了回答。
……
“沒必要。”寇星堯說道。
車随着兩個人的沉默到了學校,兩個人走在學校的鵝卵石路上,這是個偏僻的近路。
寇星堯想說清楚了。
無論後果是什麼,他也會盡力的承擔。
“有必要。”
兩個人的對話雲裡霧裡,單個字都聽得懂,可組合在一起就變得如此難懂。
“我們會且僅會是朋友,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個普普通通兒時朋友這麼重視,更何況還是多年未見。”寇星堯不打算挑明張瑜池對他的感情,全部都歸為朋友間的過度親昵。
真是可惡。
“阿星好像忘記了很多事情。”
“如果你是想說小時候那和你表白的玩笑話,本就不用放在心上的。”寇星堯走在前面,頭也不回。
“和我告白?”張瑜池站定,看着寇星堯的背影,“如果是真的那就好了。”
後面這話張瑜池的聲音很輕,但聽到并不是難事。
寇星堯聞聲蓦然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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