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豫自然垂落的手這才輕輕撫上江意映猶如墨染的黑發,他薄唇微颔,深情如許:“我的錯。”
懷裡的美人,靜默了片刻,繼而演足了恃寵而驕的戲碼,她纖手在他胸膛的白襯衫上輕輕撫摸,嬌聲嗔怪:“這裡的工作人員越來越沒禮貌了,進來都不敲門,都不怕擾人纏綿。”
聽聞美人抱怨,靳豫的目光這才離開懷裡的人兒,他微微擡頭,看向門口的衆人。
有些人就是有這種魅力,單是周身流淌的氣度風骨就高貴得足以讓塵世的你我退避三舍,躬身作揖。所以,即便此刻他一言不發,威嚴卻已盡顯無餘。
齊淵見狀連忙彎腰賠笑:“聽聞靳先生在此處小酌,本想來敬您一杯,不想有江小姐在,多有打擾,實在抱歉。”
“的确不便,”靳豫淡淡應着,複又低頭凝望懷裡的人兒,“映映今早才從戛納回來。”
送客之意,再明顯不過。
衆人應聲告别,金絲楠木門重新掩上。
輕撫着江意映黑發的手即刻離開了,幾乎同時,江意映亦從他身上起身,退開距離,低聲開口:“謝謝。”
他站起身來,扣上西裝紐扣,神色恢複了以往的清冷貴氣:“送你回去。”
曲折環繞的走廊上,昏黃的壁燈無聲靜立,靳豫單手握住江意映的手腕,拉着她在古樸典雅的長廊中靜默前行,像是要遠走天涯。
*****
今天是葉蕊二十四歲生日,許多年後,她依舊記得相遇那刻她的歡喜與悲傷,那麼銘心刻骨。
她是家中獨女,自小便被珍之愛之,視作掌上明珠。而今又正值美人如花的姣好年華,她的生日宴會自然華麗而隆重,祖父祖母連同父親母親将這錢塘城中年齡相當的名門之後、多俊英才邀請了個遍。
意味再直白不過。
家人自然是好意,可她卻厭極了這樣的場合。
深夜飙車、夜宿酒吧的富豪之子。遊手好閑、坐吃山空的暴發戶少爺。勾心鬥角、争權奪勢的名門子弟。眠花宿柳、風流成性的花花公子。
她真是半分興趣都沒有。
當然,間或也見俊朗英才,可目的明确的殷勤,不懷好意的試探,看見她身材就眼睛冒火,有意無意地明示暗示想睡她。
真想一巴掌呼過去,再猛踹一腳,留下一句“老娘受夠了”,直接轉身走人。
可酒沒喝多。
父母将公司全權交由她打理,她必須掌控一切,時刻保持理智,以便留足後路。錢塘城的圈子就這麼大,擡頭不見低頭見,結下梁子,恐被人背後暗算使詐,嫁禍栽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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