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映淚流滿面着笑望他:“是的,心痛了。”
見她悲傷不能自已,見她笑着承認心痛,靳豫惱怒更盛:“你的淚隻能為我而流,你的心隻能屬于我一人,其他任何人都不行,不管男人女人。”
江意映的淚是漸漸止了,笑容也愈發媚人,她仰頭問他:“你知道我曾對穆斯說過什麼?”
“……”
“我說我的心隻屬于我一個人,從不曾更不會屬于别人,尤其是你。”
“那現在呢?”
她神色那麼平靜淡然,沒有半分置氣的意思,像是叙述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任何時候都是,無論過去現在将來。”
生平第一次的失控就這樣猝不及防而來。
他面容冷峻肅殺,言語邪惡至極:“通往女人的心要經過**。看來是因為我探訪的不夠多。”
不顧念她的疼痛和柔弱,也不似前兩次那般溫柔克制……
他像是被激怒的猛獸,不會疲倦,不知餍足。
被他在天堂和地獄之間輪番瘋狂抛擲,痛得入心入骨,牙齒咬破唇舌,口中鮮血橫流,都不允許自己求饒出聲。
那……在身體裡蠻橫穿行,肆意淩虐着她,身心靈肉,四肢百骸,無一不叫嚣着釋放。
可是,不能夠,不能夠妥協,不能夠認輸,每一個骨頭縫裡都寫滿了倔強的她,不能對任何人低頭。
血緣至親的父母都不那麼愛她,她能指望這世間有誰的愛能夠那麼堅固永恒?
現在的她能夠享受所有深情和寵愛,也不過是因為這具皮囊,這遺傳自母親的絕美容顔和姣好身材。
她能指望誰的愛夠經曆無情歲月考驗,能夠忍受她容顔凋零,身材走形?她中年發福的身材,她更年期的暴脾氣,她容顔逝去時暗淡的皮膚和滿臉的皺紋?
她不能靠别人,隻能靠自己。
愛,那麼虛無缥缈的東西,她真的……不敢相信。
第二天,江意映醒來已不知幾時,睡着也隻是因為被他折騰到暈過去。他但凡恢複精力,就是想盡辦法,用盡花樣地折騰她。
必須開着燈,在明晃晃的燈光下,冷着臉一句話都不說,隻是……
正在江意映失神間,靳豫早已起身穿好了衣服,起了床。那衣冠楚楚的貴氣模樣,真是無法想象昨夜對她瘋狂進犯的人是他。
待一切收拾妥當,靳豫開車将江意映送去蕊蕊家,一路兩人皆是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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