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虛驚一場啊,吓我一跳。”電話那頭,班曼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突然跟我說網劇要下架,又突然跟我說是實習生搞錯了項目,這一來一回的,我都怕自己被吓出心髒病。”
“現在沒問題就好,”她說,“我本來還想着要不要去找你一起排解憂傷呢,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姜霧視線落在手邊的花花草草上,心情甚好的笑了,“沒事,也就是小小的受了點驚吓,不過因禍得福,我給我們下部戲找了個不錯的資方,投資問題你不用擔心了。”
“哇,這可真是年前我聽到的最好消息了。”班曼曼驚喜道,“為了慶祝,今年要不要跟我一起過年啊?你可以來我家,也可以一起出去玩,怎麼樣,感興趣嗎?”
“我已經有安排了。”姜霧遺憾道,“最近想閉關趕劇本,我想會找個地方激發一下靈感,比如雪景很不錯的度假山莊?你要是喜歡的話,可以一起。”
“北方的話,恐怕不行。”班曼曼可惜極了,“你知道的,我冬天比較怕冷,而且今年跟我媽說好了要回南邊老家去祭祖,太遠的地方暫時是去不了了。”
兩個好友互相說着新年安排,畢竟此時離過年也就二十來天,時間說快也快說慢也慢,可能忙碌起來眨眼的功夫就到了。
挂斷電話的姜霧,看着沙發上似乎有些醉意的商序,眉梢一挑,“說了讓你離開了,怎麼還不走?”
聽到她的聲音,本來半閉着眼的商序微微轉過頭來,用那雙有些迷茫朦胧的醉眼看着她,仿佛在确認她到底是不是真人一樣。
“你酒量沒這麼差啊。”姜霧上前,有些随意的商序面前揮了揮手,見他真的多了幾分反應遲鈍的架勢,不免輕啧一聲,“看來你和紅酒果然不太對付。”
商序格外認真的看着她,一副完全聽不明白也不太在乎她說什麼的樣子,就隻是目不轉睛的看她,仿佛光靠這樣看着就能把她扒層皮一樣。
姜霧有些不快的踹了他一腳,“你是打算這麼賴上我嗎?”
她剛想說,她可不吃這一套,然而那隻還沒來得及收回的腳就被商序用力抓住了,像是捕獲獵物一樣,緊緊扣在手心。
姜霧往後拽了拽,沒能成功,反而被抓得更緊了,然後,在商序的禁锢中,她眼睜睜看着他,低頭,俯首,貪婪的膜拜那寸被他掌控的肌膚。
久違的刺激讓姜霧背上汗毛都豎起來了,她神情微妙的看着商序,想起兩人過去曾經有過的親密,難得的生出了猶豫。
縱容他,有種自己被占便宜的感覺,但要是拒絕他,又覺得自己虧了。
一時間,她心中權衡左右,怎麼都不能痛快的做出決定。
在她滿心猶疑時,被短暫縱容的商序可是絲毫不客氣的得寸進尺了,醉眼迷離的他絲毫不遮掩那份癡迷之态,不知羞恥的放縱着那份真實。
繼心情有些微妙之後,身體也有了微妙之感。
姜霧扯了一把商序的頭發,成功吸引他的注意,她居高臨下的直視他的眼睛,似笑非笑道,“商序,我聽說,男人真醉了之後可是不行的,你行嗎?”
聞言,商序短暫的頓了一下,很快,姜霧的這個問題有了答案。
他行,不但行,而且很行。
隻可惜,當姜霧從商序單方面制造的情熱中清醒後,意識到家裡沒有AQT,立刻冷酷的制止了他的熱情。
她窩在他懷裡,頤指氣使又理所當然的道,“看起來你還沒醉得硬不起來啊,不過,很可惜,我這裡沒有你能發揮的機會。”
眼睛因為洶湧的渴望與熱情急得發紅的商序,此時焦躁得仿佛像一隻因為追咬着自己尾巴急得團團轉的小狗,拱在姜霧頸邊挨挨蹭蹭哼哼唧唧,變成了一隻撒嬌怪。
冷酷無情的姜霧無視了這種撒嬌,不想給尚在試用期的惡犬絲毫任性的機會,隻抓着他的手放在了身上,暗示意味極重的道,“雖然你不可以,但我可以。”
她傲慢的指揮他,像操控工具一樣指使他取悅她,商序在半清醒半混沌的思維裡,抓住了那僅有一點的契機,吸盤似的整個人都貼在姜霧身上了。
姜霧容忍了他那份控制不住的小小越界,除了最後因為呼吸不暢嘴唇發疼而過于惱怒的反咬了他兩口之外,這場久違的親密還算有可取之處。
用過就扔的姜霧本打算将商序留在樓下沙發上過夜,但這個粘人精顯然黏人功力非同一般,最後到底還是睡上了她的床。
她捏捏自己眉心,勉強看在他伺候得尚算不錯的份兒上,容忍了他一晚。
不過,也隻有一晚了。
第二天一早,她就毫不客氣的将賴皮狗攆出了門,并且年前都不打算再和他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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