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反省收效甚微,因為你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改。”原格用那把帶着血迹的手槍抵在關小珺赤裸的胸前,面帶微笑,“光着身子,擺着被cao的姿勢,你可真能幹。”
“你給我聽着。”他強硬地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她的眸子裡沒有任何情緒,冰冷空洞得仿佛他不存在,他意味深長道,“别挑釁我啊。”
關小珺緊緊抿着唇,一語不發。對方也不急,就那麼用槍貼着她左胸口,盯着她暴露在空氣中的嬌挺胸部看,那粉色的rǔ暈像是剝了皮的小櫻桃,恍惚間似乎還泛着瑩潤的水光,非常誘人。
原格後撤身子,單腿屈膝踩在厲子安昏迷的身體上,黑色軍靴下那人的肩膀微微凹陷,可見他力道很重。他依舊沒有挪開槍,兩人默默無語,她迷茫又費解地瞪着他,身體有些顫抖,也不知是吓得還是冷的,他倒是很淡定,隻是用眼神放肆而下流地将她再一次仔仔細細看了個遍。
他甚至将踩在厲子安身上的腳挪開了,長腿伸到她雙腿之間,強迫她分開腿站着,女孩私密的地方就這麼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那被撕壞了的白色内褲還挂在她右腳的纖細腳踝上。
“夠了!!”關小珺忍無可忍地握拳朝他吼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原格停止他的“視奸”行為,似乎就在等她這句話,等她說完就收回了槍,修長的手擡起她的右腿,另一手解開制服褲子的皮帶,沒有翻山越嶺,直接進入正題。
“幹什麼?”他有些扭曲地笑了笑,“什麼都不幹,就幹你。”
一瞬間,尖叫、痛呼、呻吟充斥了整條巷子,這裡的光線似乎更加昏暗了。
原格是個很直接的人,不論是在哪個方面。他殺人都是一槍斃命,除非對方不能死,做愛也是一步到位,手段也一樣狠辣幹脆,一點柔情蜜意都沒有。
又或者,他沒有那個概念。他明白這些東西,卻對更深層的内涵沒有一個正确和完整的概念。
總之,他從來都不拐彎抹角,一旦時機成熟,該說的該讓她知道的他都會說。
也許對普通男人來說現在隻是上了個女人,但對他來說卻是頭一次,并且很可能會是最後一次,而且這個人還是有必要保持距離與絕不該發生這種關系的名義上的“妹妹”。
更不要說,後面還躺着一個棘手的人物。
原格将一切事情的始末全都告訴了關小珺,他湊在她耳邊,将他為什麼要殺死尤拉,怎麼殺死了尤拉,厲子安的父親曆飛舟又是怎麼被他殺死的,為什麼被他殺死,還有厲家其他人的走投無路也是他幹的,他又為什麼這麼做的原因全說了。
尤拉的死說得純粹點大概是因為他的嫉妒心與危機感,再然後他有病了,并且病得非常重,那麼一個精神病人會除掉曾經下令允許生下尤拉這個威脅的厲飛舟就很好理解了,厲家人被厲飛舟牽連也不是不可以。
他一遍又一遍地在關小珺耳邊叙述着尤拉死時的情景,他說着尤拉當時單純的腦瓜和笑容,甚至當她腦子上開了血洞都還在笑着叫他哥哥。這些事他也全說了。
他似乎以為語氣溫柔就是真的溫柔了,但女孩的哭聲卻絲毫沒有減弱。
是的,十六歲的少女身體是那麼脆弱和稚嫩,她太幹淨太生澀,而他又太強硬太直接,兩個最極端最相悖的人結合在一起,不是極緻的愉悅便是無盡的痛苦。
很顯然,在原格和關小珺之間,原格屬于前者,而關小珺屬于後者。
關小珺覺得下身痛得像是快要裂開了,她不停地搖頭,一下子知道那麼多匪夷所思的複雜真相讓她精神上不堪重負,她的淚水混着汗水從胸口滑落,落在兩人結合在一起的地方,暧昧極了。
“不要……不要這樣,這……”她無力地推拒着他,現在她可以确定了,原格他就是個變态!他就是個神經病!别人完全被他假正經的外表給迷惑了,他朝你張開雙臂根本不是要擁抱你啊,他是怕一隻手掐不死你!
雖然他和代孕母體沒有所謂的“親情”,但尤拉在血緣上怎麼都是他同母異父的妹妹,他再怎麼樣也不能動手殺了一個孩子啊!她才十歲啊!他不是神經病誰是啊!
關小珺已經乖不下去了,她用盡力氣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他身下的動作本能地加快,她蹙眉忍受着,破碎的□堵在唇齒間,血腥味彌漫在她鼻息間,痛苦、沉淪、無盡的黑暗。
他扣住她的脖頸将她拉開,輕輕地說:“是我在侵犯你,控制權在我這兒。”他沒有笑容,下巴微微昂着,眼睛垂下來,眼神帶着殺伐決斷冷傲自負的氣息,“腰可以稍微迎合下麼。”
……
這就是最痛苦和無奈的事實,盡管她認清了他就是個人渣,但他卻是個權勢地位和能力都無人可比的人渣,而這種人一旦有了這些背景,他所做的那些渣事也就會多少讓人們容易接受一點,畢竟,就算你不接受也沒用,結果不會改變,而你的性命卻堪憂。
他的一切都像是他麾下的士兵,無形地侵占你的心理防線,就算你是身披金甲的戰神也抵擋不了,因為他太有心計,又太容易抓住你心裡最容易失守的角落,并且擁有無限援軍。
從人到事,她早就不期待了,這個世界就這樣了,那些看上去好的人有八成隻是恰如其分地藏好了他們的尾巴,而她在這裡的未來隻能用其中兩個字來概括——死亡或者地獄。
以她現在的處境和對外身份,如果她離開原格身邊,且不說他不會放過知道一切的她,就算其他人,包括原格口中所謂的“區政府”也不會讓她活着超過一天。
這是她意料之中的必死,可如果她不離開他,繼續跟在他身邊,那麼她就算活着也是身處地獄。
一道從原格出生前就存在的無形枷鎖,攪得所有人都永不安甯。
如果沒有戰争,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沒有家破人亡,更沒有這個“人形兵器”。
願賭不服輸,這種不能低頭的戰争才是一切最根本的原罪。
她必須屈服,也不得不屈服,如果她還想活下去。
她必須站在原格這邊,因為他完全斷絕了她所有的後路。他隻給了她一個選擇,維護他就是維護她自己,而他不怕的東西,她很怕。
☆、第14章
關小珺手心裡都是汗,她現在躺在醫務科,給她看身上傷的還是上次那個軍醫,護士也是她熟悉的那個護士,隻是這一次她卻連看都不敢看他們一眼,死死地用手背擋着臉,然後一雙修長的手伸過來扯開了她的手,力道不大,卻可以讓人感覺到裡面的不容拒絕。關小珺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它太恥rǔ了,讓她無法言語。然而,如果你想把這個世界踩在腳下找回丢失的一切,就得咬牙挺下去。她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如果現在退縮的話,一切罪就全白受了。她慢慢睜開眼,視線清明之後發現原格就站在她前方,緊緊地挨着c黃頭,自上而下俯視着她,眼睛比明亮的手術燈還要刺眼,她重新地閉上了眼。軍醫熟練而溫柔的為關小珺身上的傷勢上藥,他坐在椅子上,脊背挺得筆直,戴着口罩,金絲邊眼鏡下黑色的眸子微微眯着,看不出在想些什麼。他白大褂下面穿着白色的格爵制服,黑色的領帶上有特别的标志,銀色的劍上纏繞着吐着信子的蛇,強烈的燈光照得它有些反光。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關小珺,但這卻是她給他印象最深刻的一次。軍醫的名字叫江晨希,他從格爵創建便在這裡,算是元老級别的人物,和原格的關系自不用提,看原格連這種事都不防着他就明白了。江晨希的手指不可避免地觸碰着少女嬌嫩青紫的每一塊肌膚,雖然他已經盡量放輕了力道,但還是會有明顯的接觸感,也許是因為疼,關小珺的身體輕輕顫了一下,微閉着的眼睛有着濃密的睫毛,像蝶翼般一點點拂動。江晨希的視線微微閃爍,原格看了他一眼,打斷了他的動作。江晨希微微一怔,放下手裡的工具,站起身摘掉手套和口罩,恭敬地問:“指揮官的意思是?”原格阻止他絕對不是毫無意圖,他了解原格,并且了解他的病。原格指了指那些剛被放下的工具:“裝好,我帶走。”江晨希毫不遲疑地開始收拾,将工具全都放在一個醫藥箱裡,謹慎地說:“現在除了胸口和大腿上的傷勢以外,其他的都處理好了,内服和外敷的藥都是一日一次。”原格接過藥箱,江晨希非常有眼力見地讓守在一邊的護士周小鷗替他開了門,将關小珺推了出去。“指揮官慢走。”江晨希微微躬身與他告别。原格踏出醫務科,忽然又回過頭來,薄唇輕抿道:“藥的效果越來越差了。”江晨希愣了一下,微微蹙眉:“我還是建議您換一種方式,長期注射鎮靜劑對您的身體……”“我跟你說這個不是讓你教我該怎麼做,而是讓你按照我的要求改進。”原格難得跟人說話比較不那麼刻薄和冷酷,他的手緊緊攥着手裡的醫藥箱,江晨希都有點擔心他把醫藥箱給捏碎。他為難地低聲道:“好,我會盡快給您滿意的答複,指揮官這段時間要更加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緒。”原格沒有多說,得到想要的答案就離開了,周小鷗早就将關小珺推回了住所,原格回到這裡的時候她已經做完一切離開了,熟悉的環境裡,隻有卧室裡響着均勻的呼吸聲。原格走進卧室,将藥箱放到c黃邊,脫掉制服外套側坐到一邊,睨了睨關小珺,對方已經睡着了。睡着了也好,至少安靜,不會做惹他不高興的事,說惹他不高興的話。原格一邊解開她身上寬松的病号服,一邊回憶着江晨希的話……更加注意控制情緒?控制情緒,這四個字看起來簡單,可做起來非常難,情緒該怎麼控制?情緒是自由的東西,當他意識到自己失控的時候就已經動手了,當他發現自己在憤怒的時候就已經生氣了,他能控制的隻是在意識到這些後盡量讓它的危害小一點,這是控制他的行為,不是情緒。情緒是沒辦法控制的。就比如說今天發生這些事,弱者逞強和強者示弱都有着緻命的吸引力,而那種因為她的背叛和逞強而産生的濃烈的虐待欲讓他沒辦法控制自己。在那種情況下,他腦子裡隻有一個想法,什麼東西最能讓他感到熱血沸騰,那什麼就是他想要的。原格一點點為關小珺身上輕輕重重的烏青和紅腫上藥,很多地方都有鮮明的吻痕,他似乎做得有點過分了,看當時在醫務科時趙遠鈞和護士的表情就知道了,不過這些痕迹看起來卻詭異地符合他的審美觀。他的審美觀是什麼樣的?暴力、殺戮、折磨?這是一種怎樣扭曲的美學?關小珺稍微動了一下,她緊緊皺着眉,似乎陷入了夢魇,唇瓣呢喃地吐出輕不可聞的字眼:“不要碰我……”原格的動作微微一頓,随後繼續面不改色的上藥,隻是對于她那些不順耳的話,他卻并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不在意。這種感覺就跟當時看見關小珺和厲子安走在一起時一樣,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它和普通人背叛他的感覺不一樣,看看翟雨臣和俞珂的下場,再看看關小珺的現在就明白了。這是一種夾雜着很多複雜情緒的感覺,像是征服欲、掌控欲、虐待欲和情欲交纏在一起那麼艱澀。他不知道自己在它的cao縱下做出現在這些事究竟是對是錯,但現在他的感覺不算太差,這就足夠了。關小珺是睡着被原格灌下口服藥的,她嗆了幾口水,迷蒙地睜開眼,一眼就對上了原格那雙仿佛黑洞般可以吸食一切生命的眸子,她的心瞬間就好像被潑了硫酸一樣。原格完成喂藥後就松開手任她倒在了c黃上,他轉身離開,關門時面向屋裡,望着關小珺,沒有情緒地說:“你聽着,我,不和你分手。”……關小珺被他話裡的暧昧吓了一跳,随即便反應過來他大概是不知道“分手”的另一層含義。他應該隻是不會放她走,也不會再責備她,兩人繼續合夥不分手的意思。可即便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聽了這話她還是忍不住心跳加速。長得好看的人的确做什麼都有優勢,這是無可争議的現實。原格說話的口氣很硬,為了不讓自己的詞句也硬邦邦的,他刻意補充了帶有“彌補”意味的條件。當然,這也可以算是一種酬勞。至于究竟是合作的酬勞,還是某些事的酬勞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原格告訴關小珺:“以後俞珂的職位由你接替。”他的語氣輕描淡寫,仿佛在說着很無所謂的事,根本不是安排了管理着格爵軍需部的職位。軍需部是一個軍隊的命脈所在,原格敢把這裡交給她管,是表現了一定誠意的。關小珺半坐着靠在c黃頭,微微垂眸思索了一下,雙臂環胸很沒安全感地抱着自己,眼睛斜視着某處,看着他觸摸不到的地方,這就是她說出“嗯”時的模樣。原格是個很多疑并且嫉妒心強的人,對于他的思想下比較難辦成的事,如果太容易得到肯定的結果,他會本能地質疑,比如說現在。原格在想,她會不會是還沒搞清楚處境,仍存有反他的心思,所以才答應的這麼慡快。原格雖然是個人渣,是個變态,但在大部分時間他的思想還是正常的,至少他還盡量遵守法律,并且了解大衆的普遍三觀和是非觀。他知道自己做過的事對女人來說有多過分,關小珺到底是怎麼想的,他有點不明白。她和他見過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樣。“希望你确信自己會服從安排。”最終他還是選擇暫時相信她,他慢慢關門,一邊關一邊說,“否則,我會讓你做很多你最厭惡的事作為懲罰。”就像是怕她不想歪一樣,他用強調的語氣說,“在你房間。”……關小珺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原格說完了就關門走人了,但她卻不可避免地回憶起了那些不堪的時光,她開始厭倦了,僅僅是看見他那張臉。俞珂究竟去了哪裡,至今仍然是個謎。關小珺是原格的妹妹,格爵是原格的直屬部隊,那麼他的妹妹來當軍需官自然沒人反對。關小珺雖然實權暫時隻有軍需部而已,軍銜卻要比當時的俞珂高很多。俞珂雖然掌管軍需部,卻一直都隻是個少尉,而關小珺一走馬上任便獲得了僅低于原格的地位,格爵的代團長。其實所有人都知道她遲早會轉正,因為她是原格的妹妹啊,失散多年終于找回來的寶貝妹妹。關小珺并不懂得如何管理部隊,但她看了很多書,向尹桑請教了很多問題,盡量讓自己可以做得好一點。管理一個部隊,她這樣一個人,這簡直就像在做夢一樣。如果不是因為這是原格的私人部隊,估計那些士兵也不會服氣由這樣軟弱的她來當團長。關小珺是在傷勢稍微好轉的第一天被原格命令跟士兵一起訓練的,訓練分早中晚三次,早上天不亮就要起,圍着偌大的基地跑五公裡,中午要頂着炎炎烈日訓練,她都不敢想夏天會是什麼景象。那些訓練她完全不懂,她唯一能完成的就是到了傍晚六點時喊一聲結束,這個時候她已經奄奄一息了。原格這一天都跟在她身後看着,但他什麼都不說,不指點不指責,就隻是看着,她掉隊他也不管,人家士兵五公裡跑完了她才跑了一半他也不說什麼,就不遠不近地跟着,好像一個隔絕于外的觀衆。但是,隻要這個觀衆在這,士兵們就不敢對弱得不堪一擊的關小珺有一絲不滿,他們誰的臉上都看不出一丁點不屑和漠視,她說什麼是什麼,并且全力執行,完成得相當漂亮,對她也很尊敬。關小珺好像有點明白原格這麼不遠不近地好像遛狗一樣跟着她是為什麼了,她眼神複雜地看向那個冷冰冰的男人,她想他雖然是個神經病變态狂,但她必須像他學習他那用眼神殺人的絕招。淡定,威嚴,并且優雅,充滿了吸引人的男人味兒。吃晚飯的時候,原格和關小珺面對面坐着,偌大的餐廳裡隻剩下他們一桌,尹桑負手立在一邊面無表情地站着,非常專業的副官本色,幾乎讓人忘記了他的存在。關小珺的手有些抖,她還沒有恢複體能,吃飯有些困難,夾菜好幾次都掉在了桌子上,讓潔癖點非常匪夷所思和莫名其妙的原格頻頻皺眉。可是他光皺眉是沒用的,他越是這樣關小珺越是着急,所以做得更不好了。于是原格将尹桑派了過去,用幹淨的筷子替關小珺把菜夾到碗裡。關小珺有些尴尬地垂下頭,悶頭往嘴裡塞飯。原格壓低的軍帽帽檐遮住了大半張臉,他的目光落在餐桌的油漬上,單刀直入道:“厲子安醒了,區政府來了幾個人看他,你去跟他們說說他是怎麼受傷的。”說到這他微微一頓,充滿惡趣味地挑起嘴角,“他腦震蕩,失憶了。”“……”關小珺放下筷子擰眉看着他,無語半晌終究隻是問,“為什麼是我去?”一想起這些事她就莫名煩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煩什麼,她對他其實并沒有恨之入骨,還不至于一見着就想弄死他,畢竟他最近做了很多明顯類似于“彌補”她的事,這按照他那性格和脾氣來說簡直太難得了,她竟有些受寵若驚,可見她都要快被他虐出斯德哥爾摩了。原格對準她的眼睛,一字一頓道:“因為除了當事人外,你是唯一目擊者。”“……”關于這句話,他還有補充,兩個字:“全程。”“……好。”關小珺壓抑地答應,但她随後就改口道,“但下次,下次。”至于下次是什麼時間,那可就不一定了。說不定下次之後她還能拖到下下次。原格自然看得出她那些小心思,他的語氣變得有些低沉,聽起來讓人微妙得有些毛骨悚然,他說:“你的‘下次’就是‘不要’,我理解的對麼?”關小珺捏緊筷子的手忽然放下了,她站起身僵硬地說:“我吃飽了,您繼續吃,我先走了。”她說完轉身就走,似乎一點都不擔心原格會不允許。原格的确沒有不允許,他靠在椅背上遠遠地望着她的背影,忽然擡手将尹桑招到了身邊,壓低聲音沙啞地說:“幫我準備點東西。”“好的,指揮官需要什麼?”原格的眸子微微凝着,目光落在窗戶外面迎風搖擺的柳樹枝上,他的聲音越發輕了,但尹桑卻可以聽得很清楚。“手铐,鞭子,繩索……大概還有,鎮靜劑。”經驗是年齡和閱曆産物,原格雖然年紀不大但閱曆很多,不過那也僅僅是感情以外的方面。他對感情一無所知,在那些情緒面前他是個瞎子,他隻能按照自己的想法來抒發那些負面的、又或者是暧昧的、極端的情緒。比如現在,這一切都昭示着他想做什麼,他想要禁锢某人,迫使她忠于他,眼中隻能看到他,并且絕對服從他。這是他能想到的完成目的、并且疏散心中郁結的唯一辦法。她現在極度欠缺調教。不過,為了不做出無可挽回的事,他必須先拿到江晨希改良過的鎮靜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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