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茗伽彎彎眼睛,笑了。
“江沉,你是不是要給我一個能說服我的理由吧?”
看到她的笑容,江沉擡起的手指停住,眼裡的猶豫消去大半:“理由?”
阮茗伽傲嬌:“嗯哼。”
江沉垂眸,輕笑出聲,重新握緊她的手,嗓音有些低沉:“阮茗伽同學,請問我可以牽你嗎?”
阮茗伽不為所動,顯然是不滿意。
江沉想了一秒,輕聲說:“我從來沒有牽過别人。”
我從來沒有牽過其他人,譯為:你是第一個。
雖然阮茗伽毫不意外,但親耳聽到這句,她還是忍不住有點小開心。
江沉這樣的人,能把話說到這種程度已經不容易了,阮茗伽不打算繼續催他了,正要往後退,被江沉一把攔住。
阮茗伽疑惑地擡起頭看他,江沉什麼都沒說,低下頭,用額頭碰了碰阮茗伽的額頭,四目相對的時候,阮茗伽看見了江沉專注認真的瞳孔,也感受到了在他貼上來的時候溢于言表的虔誠和小心翼翼。
江沉後撤離開,眼裡的溫度含蓄而灼烈,他臉上帶笑,避免直視她:“走…走吧。”
阮茗伽被他牽着往前走,走了幾步,江沉目視前方,斜視都不斜一下,過了幾秒,阮茗伽低下頭,笑了。江沉也偏過頭,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
兩人并肩走在街道上,周圍來來往往的人在這一刻全部成為了背景闆,隻有對方的存在清晰而重要。
沉默而短暫地走了一段路,他們發現前面聚集了烏泱泱一群人,裡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是不是傳來惋惜感歎聲。
阮茗伽停下腳步,好奇心起:“他們這是在看什麼?”
江沉也不知道:“往前走走應該就知道了。”
兩人往前挪了幾層,裡面是一個射擊的小攤,阮茗伽前面是用飛镖紮氣球的那種小遊戲,根據紮破氣球的個數分為一等二等三等獎,現在正在玩的是一個男生,他紮的不算準,但每紮破一個,女朋友都會在旁邊十分捧場地鼓掌,阮茗伽看着,眼裡的崇拜居然不似作假。
江沉不解:“這樣算是很厲害嗎?”
阮茗伽同樣無法理解,氣球并列排着的面積很大,隻要不是手殘黨,飛镖随便一扔都能紮破,射中的概率真的不算小了。
阮茗伽拉着江沉想走:“這沒什麼可看的,我們走吧。”
“嗯。”江沉點點頭,兩人正要離開,那對小情侶也玩完這局了,眼看着衆人要散了,老闆連忙撺掇其他人上前去玩,他拉住江沉,勸道:“小夥子,來玩一局吧,你不想讓女朋友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你嗎?來我這裡玩的小情侶們,全都感情很好的啦!”
江沉被他拉住,看向阮茗伽的目光裡有些許無奈,還有試探。
他想知道阮茗伽會不會抗拒别人說他們是情侶。
好在阮茗伽沒露出負面情緒,她擡擡下巴:“那就玩一局吧,我還真想看看這個東西有多難。”
江沉自然順着她的意思做了,兩人走到前面站定,老闆興高采烈地為他們講述着遊戲規則和獎勵,江沉認真聽着,阮茗伽則拿起一個飛镖想比劃,擡起頭,餘光在人群裡瞥見一個有些熟悉的人,她定睛一看,整個人像是刹那間被按下了暫停鍵。
那人就那麼孤零零地站在人群邊上看着她,目光沉靜,和從前的桀骜早已大相徑庭,阮茗伽沒想到再見到他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她和江沉還牽着手,如果放在從前,他不立刻沖上來就已經算是理智的了,怎麼可能像現在這樣安靜?
陷入回憶僅僅兩秒,阮茗伽很快将目光收回來,轉回頭,像是沒看見熟人一樣,笑着将手裡的飛镖遞到江沉面前,他一邊向老闆點頭示意自己聽明白了,一邊接過飛镖,朝阮茗伽笑了笑:“你往旁邊站一下,我擔心萬一打到你。”
阮茗伽聽話地點頭,往後退了兩步,那種乖巧勁兒讓江沉心頭發癢,忍不住想要伸手揉揉頭。
然後他也的确那樣做了。
阮茗伽都沒反應過來,他的手隻是輕輕在她頭頂揉了兩下,立刻飛快地離開,轉過身去看前面,也可能是不敢面對她了。
四周圍觀的人紛紛發出羨慕的感歎聲,大多是‘這麼帥的小哥哥還這麼寵女朋友,果然好男人都是别人的’吧啦吧啦。
阮茗伽充耳不聞,視線落在江沉身上,動都沒動一下。
餘光中熟悉的身影無聲離開,阮茗伽似是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樣,看到江沉接連中了七八個個,他回過頭看她,阮茗伽笑着鼓鼓掌,用口型告訴他:“厲害。”
江沉把頭轉回去的一刹那,仍是忍不住揚起嘴角,淺淺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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