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曼曼被他吓了跳,本能地開口道:“他們、他們認識的!”
安可睜大了眼睛——樂浛竟然認識她男神?!
她小聲道:“你怎麼不早說啊!”
于曼曼咬了咬下唇,她怎麼可能會說這些!
剛才飯桌上,安可跟她聊起Spark樂團的時候,她也不知道怎麼鬼使神差地提了一下樂浛。剛說出來她就後悔了啊,因為那天在這家酒吧裡,當着祁洵和樂浛的面發生的事情對她來說就是恥辱!
看清楚縮在角落的于曼曼,祁洵氣笑了——又是這個奇葩的女人?!
前幾天他還跟樂浛說,這個女的要是還敢來他們這家酒吧,他佩服她,沒想到這女的還真來了?
祁洵總共見過她三次,每一次她都是在找樂浛麻煩。這一次還怎麼着,帶着幾個男的一起過來群毆樂浛?
祁洵點了點頭,語氣怎麼聽怎麼讓人頭皮發涼:“我記住你了,你最好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不然後果自負。也不準再出現在樂浛面前,不然同樣後果自負。别問我怎麼知道,我會盯着的。你最好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于曼曼一聽這話就受不了了,尖聲道:“這次事情跟我又沒關系!”
“跟你沒關系?”祁洵冷冷掃了掃一旁那幾人,“那這幾個人跟你也不認識?”
“我——”于曼曼的話噎在了喉嚨裡,她結巴了片刻,氣急敗壞道,“這次又不是我要找樂浛麻煩,我是被他們拖過來的好嗎?!”
“曼曼,到底怎麼回事啊……”安可不安地扯了扯于曼曼的衣服。
于曼曼氣得一把拍掉她的手,對着許靖森發脾氣道:“喂,你們自己幹的事情自己說清楚啊!”
許靖森擡了擡下巴,盯着祁洵道:“你是誰?”
“你進了我們的酒吧,還能不知道我是誰?”祁洵冷笑。他敏感地從這個人看着樂浛的眼神裡察覺出了什麼,将樂浛更緊地攏進了懷裡,甚至把樂浛的人翻轉了過來一點,讓樂浛得以側臉靠進他的懷裡,而不用面對着這個男人。
充滿了占有欲的動作讓許靖森的眸色暗了下來,他用舌頭頂了頂臉頰肉,笑了一聲,懶洋洋道:“樂浛,他是誰啊?”
樂浛握緊了雙拳,拼命喘着氣,聲音還是發不出來。
經過剛才一番亂鬥,他的衣服早就被扯破了,額頭和嘴角上都是淤青,鼻血也早就弄髒了下巴和衣領。裸、露的手背上,還有牛仔褲的破口上全是擦傷。
祁洵看得心疼,見樂浛情緒還激動着,整個人微微發抖,不停地用手輕撫着樂浛的後頸,低聲安撫道:“沒事了,沒事了。”
祁洵的下巴抵着樂浛的額頭。
男人的懷抱給了樂浛一點暖意,被這股暖意包圍着,他閉了閉眼,大口呼吸了幾次,好不容易才慢慢平息了戰栗。平息之後,憤怒、恥辱、餘悸、委屈齊齊湧了上來,樂浛的眼眶和鼻子開始發酸,他的喉嚨裡發出了一聲嗚咽。
祁洵快心疼死了,他也不去問樂浛了,對洛衍說道:“監控裡都看到了?”
洛衍冷靜道:“他們先找的麻煩,而且他們對樂浛——”
洛衍上下打量了許靖森一眼,猶豫了下。
監控拍攝到的畫面,這個大背頭男生做的事情,怎麼看怎麼不對勁。但是這事似乎又不方便這麼明晃晃說出來。
祁洵見洛衍猶豫,皺了皺眉頭,他當然知道樂浛不可能主動找人麻煩,他想知道的是事情的起因,但看洛衍的反應,這事似乎還不方便說?
會是什麼事情讓洛衍有所遲疑?
許靖森看着眼前這副場景就覺得刺眼,嗤笑了一聲,故意用飽含着某種意味的語氣說道:“說啊,我剛剛對樂浛幹了什麼?”
這個語氣讓祁洵頓了下,他猛然想起這個男生剛才看樂浛的眼神,一個念頭浮現了出來,臉色也随之徹底黑沉了下來。
祁洵活到今天,從來沒有為了哪件事情生過這麼大的氣。
可此時此刻,怒火從他的胸腔裡源源不斷地冒了出來,讓他幾欲失控。
他直直盯着許靖森,肌肉緊縮了好幾次,就連被他抱在懷裡,沒能看到他表情的樂浛都察覺到祁洵快控制不住揍人的沖動了。
劉一凡也察覺到這個叫祁洵的樂隊主唱和樂浛關系不一般,見祁洵要上來揍人,低聲罵道:“艹!”
剛才他們幾個打樂浛一個,就算樂浛再兇也不成問題,可這會兒加上堵住他們出路的都快有十個人了,這還怎麼打得過?當年高三的時候,樂浛就算反抗得再厲害,在他們面前也就苟延殘喘的份,哪有今天這陣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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