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倩妮早已淚崩,分手那天她對餘聲說他能夠給她的東西于凱都能給她,而餘聲就為了證明這個悖論而毅然置身險境。此時她的心裡再清楚不過,餘聲口中那個他能給而于凱卻給不了的東西就是他的生命。
一片梨花帶雨之間,倩妮卻突然想到了什麼,她立刻停止了哭泣,有些焦急又十分嚴肅地對餘聲說:“你快走,我不要你救我,你快走,他們有槍……”
倩妮話音未落,餘聲聽見身後有金屬碰撞的聲音,他猛一回頭隻見陳齊州正端着一把□□瞄準了他。
“别沖動,我沒想過要逃走。”餘聲将雙手微微擡起,故作輕松地說道。
陳齊州用那陰骘的眼神一掃而過,森然地說:“我勸你最好還是想想人質交換以後你該如何救自己,贖金不到,你這個大英雄恐怕也小命不保。”
這下倩妮算是明白了餘聲的計劃,她激動地對餘聲說:“什麼人質交換?我不要你做人質交換,你回去,你現在就回去!”
“哼,看來你嫂子不是完全不愛你啊。”那個矮個的年輕男人冷笑道。
餘聲沒有理會,隻是面露微笑對倩妮溫柔地說:“你回去告訴爸爸,我替你做了人質,爸爸會拿錢贖我的,你放心,我沒事的。”
倩妮再一次淚崩,這話說出來騙騙不明真相的綁匪還成,可是她心裡明明知道他與于家沒有任何關系,如果于家都不肯拿錢救她的話,又怎麼可能會來救他。“我不走,我不走……”倩妮顫抖着說。
“好啊,既然都不想走,那兩個人都留下呗。”陳齊州陰陽怪氣地說。
聽到這話,餘聲有些心慌意亂,他抱着倩妮的頭,用命令的口吻激動地說:“你必須走,你記住,隻有你安全了,我才有活的可能!”
此時倩妮的大腦已是一片混沌,唯有那句“隻有你安全了,我才有活的可能”在她的腦海裡不停地循環。
“好,我走,我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救你。”她顫顫巍巍地說。
說完,倩妮看見餘聲的臉上露出了即将取得勝利的喜悅笑容,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她在一片朦胧之中轉身準備離開。餘聲嘴角微微上揚,看着她的背影,他多麼希望她就這樣順利地離開,至于之後的事情那就一切随緣吧。
然而,人性的貪婪就如最初預料的一般,陳齊州突然一聲呵斥:“你給我站住,他讓你走了,可我還沒同意讓你走呢!”
話音剛落,那個高個的年輕男人又一把抓住了倩妮。餘聲則激動地對陳齊州說:“你怎麼能出爾反爾?”
“出爾反爾?”陳齊州冷笑道,“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把你扣在這就放她回去了?所謂的人質交換也隻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對我來說,人質多多益善。”
餘聲有一種被玩弄的感覺,他橫眉冷對陳齊州,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事已至此不得不用“B先生”提供的危險方法了。他一手從衣袋裡掏出那隻打火機,一手解開上衣的衣扣。
“放她走,要不然大家同歸于盡!”餘聲命令式的語氣帶有濃重的威脅意味。
這時,陳齊州看着餘聲襯衣後面黑乎乎的東西,才突然意識到了危險的存在。他立馬再次将槍口對準餘聲,呵斥道:“你不要胡來!”
餘聲冷笑一聲,解開最後一顆衣扣。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類似防彈衣的背心,而他卻說:“是你不要胡來!最新款的炸彈背心,我按下我手中的遙控器和你一槍打過來的後果都是一樣的,‘嘣’,大家共赴黃泉。”
倩妮聽着餘聲的話,不知怎的,心裡反倒有一絲甜蜜,嘴角也微微上揚,仿佛和餘聲一起“共赴黃泉”也是一件浪漫的事情。
然而,陳齊州和那兩個年輕人卻很顯然都有些緊張,他們同時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後陳齊州說道:“好,大家都不要亂來,你說你想要什麼?”
“放我們走。”餘聲說。
“那不可能。”陳齊州斬釘截鐵,“頂多放一個。”
“那好,按照之前說的,放她走,我留下。”餘聲說。
“可以,沒問題,但是你現在對我們構成威脅,我們得把你綁起來。”陳齊州說。
“可以,讓她走,其它都沒問題。”
白茫茫的雪地裡,餘聲被反綁在一把椅子上,他的手裡緊握着那隻酷似打火機的炸彈遙控器。他迷離的雙眼看着倩妮一步三回頭地離去,心裡懸着的石頭總算是落地,那一夜他在沒有酒精作用的情況安然入眠。
那個月黑風高的深夜,倩妮穿越了一片田野,逃離了那片廢墟。她費盡了周折,終于在淩晨一點趕回了于家别墅。此時,别墅裡燈火通明,仿佛都在等待一個會在深夜宣布的審判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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