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聲和祁俊祥都聽出了李博的弦外之音,餘聲樂出了聲來,祁俊祥則有些惱羞成怒地沖李博說道:“你還不趕緊約會去,小心遲到了人家姑娘可不等你。”
餘聲的目光又從祁俊祥身上轉移到了李博那裡:“你什麼時候有對象了,竟然還瞞着兄弟們啊。”
“看吧,看吧,連大哥都瞞着,看來是想挨揍了。”祁俊祥志得意滿地在一旁煽風點火。
李博滿臉的笑容一下子全無,然後又刻意擠出一個笑臉:“你們聊,我先走一步,周末愉快。”
說完,李博拔腿就跑,仿佛屋内有洪水猛獸向他撲來一般,就在他出門的那一刻,還正好與迎面而來的雷宇撞了個滿懷。看着李博的倉皇出逃,餘聲和祁俊祥樂不可支,雷宇不明就裡地皺眉回頭瞥了一眼李博的背影,一臉疑惑地問屋内的兩人:“老三怎麼了,見着鬼啦?”祁俊祥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氣息,故作平和地說道:“他不是被鬼吓着了,是着急去見女朋友。”說完,祁俊祥又哈哈笑了起來,而雷宇則露出了和餘聲剛才一樣詫異的表情。
三人八卦了一陣李博的事情之後,餘聲看今天天氣不錯,提議去操場上打球。雷宇爽快地答應,祁俊祥則擺了擺手,說他要留下來繼續讀《紅樓夢》。雷宇勸了半天,可祁俊祥死活就不答應,臨走時雷宇還說了句與李博異曲同工之話:“我看你真是被林妹妹勾去了魂啦。”祁俊祥沒有搭理他,隻是目不轉睛地盯着書看,同時擡起手做了個揮手告别的姿勢。
難得的冬日暖陽,驅走了刺骨的寒冷與濕氣。可能是由于周末的緣故,籃球場上空蕩蕩的。雖然隻有餘聲和雷宇兩人,但這絲毫不影響他們運動的火熱氣氛。兩人脫了外套,有模有樣地練習着傳球、投籃。年輕人總愛耍酷,每一個投籃的動作都要擺出最帥的姿勢,而誰要是光顧着耍酷,鬧了“三不沾”的笑話,另一個人肯定是要笑到肚子疼為止。運動加速新陳代謝,不一會兒兩人都汗流浃背。
雷宇一記漂亮的傳球,餘聲帥氣地接過,準備來一個行雲流水的三步上籃,可就在他騰空的那一刻,仿佛聽到有人在呼喚他的名字。注意力分散,手腕的一個微小顫抖,一例“漂亮”的“三不沾”立刻呈現在眼前。結果不用說,雷宇自然是按着肚子大笑,餘聲則用那鷹一般的眼睛四處搜尋“罪魁禍首”。不愧是眼力好,餘聲老遠就看見祁俊祥往球場的方向跑來,八成就是這個家夥。
祁俊祥跑到球場中央,先是喘了幾口氣,可還沒等他開口,餘聲倒是先興師問罪起來:“剛才是不是你在叫我?”
“你聽力這麼好啊,眼神也好,這麼老遠就看見我啦?”
“他眼神肯定比你好,他老遠就看見你跑過來了,可你卻沒有老遠就看見他投了個‘三不沾’。”雷宇抱着球站在一旁開起了餘聲的玩笑。
餘聲撇了撇嘴,問祁俊祥道:“你找我有事兒嗎,這麼火急火燎的?”
“沒事我跑來幹嘛,打你倆手機都不接。”
“手機都在外套兜裡,剛才打球熱了,我們把外套放邊上了,手機又調了震動……嗨,你就告訴我什麼事兒得了。”餘聲急切地問。
“玫瑰花神來找你啦。”祁俊祥有些激動地說。
聽了這話,餘聲和雷宇都是一頭霧水。“你這話什麼意思?”餘聲一臉疑惑地問。
“賈寶玉不是說每種花都有一個花神嘛,晴雯不就是芙蓉花神嗎,今天來的這位美女那就肯定是玫瑰花神啦。”祁俊祥暗自陶醉地說。
餘聲大概聽明白了祁俊祥的意思,可雷宇卻仍不得其解,不耐煩地說:“你是不是讀《紅樓夢》讀傻啦,給我好好說人話。”
“嗨,你們跟我回去看看就都明白了。”祁俊祥懶得解釋,招呼兩人跟他一起回宿舍。
三人走到宿舍樓前的小院子,餘聲四處張望,也不見什麼“玫瑰花神”,他問祁俊祥:“人呢?”
“什麼人?”祁俊祥反倒一臉茫然。
餘聲瞥了一眼祁俊祥,一字一句地道:“玫瑰花神!”
“哦哦,樓上,樓上。”祁俊祥恍然大悟一般指着三樓的窗戶回道。
“宿管大爺怎麼讓她進男生宿舍樓啦?”雷宇一本正經地問道。
“人家是花神,能不讓進嗎?”祁俊祥的臉上露出了頂禮膜拜的表情。
餘聲和雷宇不約而同地給了祁俊祥一個白眼,然後向樓梯口走去。經過宿管值班室門口的時候,餘聲被宿管大爺叫住:“餘聲同學啊,剛剛傳媒學院的金牌主持人來找你,說是要商量新年晚會的事情,我想着這樓下怪冷的,也不是商量事情的地兒啊,而且大白天的,就讓她去你們宿舍等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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