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媽媽,”馮天真放下茶碗,一張小臉依舊笑嘻嘻的,與平時無異,“我們上次同權哥和大嫂一起吃過飯,聊的挺開心的。您是問這個嗎?”
天真眼底的神色純粹,權正宜眉頭緊鎖,不知道要怎麼問下去。畢竟這種話問出口,總是太多顧及,而且馮天真從沒撒過謊,她自然是相信的。
不過池越說的那幾句話,總是萦繞在她心頭。她琢磨着,也許馮天真壓根什麼都不知道,她也不能挑破,平白再生出什麼事情來。
“天真,”權正宜拉過她的手,目光含笑:“權媽媽決定了,下個月就給你和越越辦婚禮。”
“下個月?”馮天真目露驚訝,臉上的神情有些黯淡,“池越同意嗎?”
“不同意也要同意!”權正宜眼神一凜,語氣别有深意,“我不能再由着他胡鬧,這次一定要盡早給你們把婚事辦好,這樣我也就安心。”
馮天真動了動嘴,卻沒開口。雖然她心底并不認為事情能如此順利,可又不能多說什麼。
她挑眉往樓上掃了眼,到底還是惦記他,“我去看看池越。”
“去吧!”權正宜拍拍她的小臉,神情溫柔道:“中午在這兒吃飯,權媽媽給你做好吃的。”
“好。”馮天真乖巧的答應,起身往樓上走去。
對于馮天真,權正宜還是一百個滿意,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池越就要鬧騰?
輕輕推開卧室的門,馮天真邁步走進去,隻看到躺在床中央睡着的男人。
屋子裡的窗簾沒有拉上,光線刺眼。池越雖然閉着眼,但總是睡的不安穩,眉頭緊鎖。
馮天真知道他的習慣,走到窗前把窗簾拉好。周圍暗沉下來,躺在床上的人動了動身子,剛才還蹙起的眉頭,終于舒展開。
躺在床上的男人,精壯的身體半趴着陷進床單裡。他袒露着上半身,露出蜜色的結實肌肉。
池越偏着頭,枕在枕頭。他露出的半邊俊臉,帶着明顯的傷痕。嘴角裂開的地方,隐隐還滲着血絲,紅腫的鼓起來。
馮天真咬着唇,纖細的手指落在他的嘴角,眼眶酸酸的難受。
他到底是在做什麼?甯願被權哥發現,也要執迷不悟嗎?這樣的池越,讓她感覺很陌生,縱然從小一起長大,這麼多年見過他無數的風流成性,但都沒有這一次,來的讓她措手不及!
以往他隻是愛玩愛鬧,玩過鬧過就算了,都會抛在腦後。
可這一次,馮天真明白是不一樣的。
不過楚喬是他的大嫂啊,池越這樣緊抓着,真是瘋了!
司機将車開回祖宅,蘭姨正好買東西回來,見到她來,立刻笑道:“太太,您過來了。”
範培儀臉色不好看,敷衍的點點頭,朝裡面掃了眼,“老太太這會兒在做什麼?”
“八成在聽戲。”
蘭姨随着她一起進屋,放下手裡的東西,就去卧室看人。
權老太太聽到兒媳婦這個時間過來,心中微微驚訝。她并沒表露,讓蘭姨把人帶進來。
“媽!”
範培儀喊了聲,語氣明顯緊繃。
老太太對着蘭姨使了個眼色,示意她離開。然後看向媳婦,問道:“怎麼,和正岩吵架了?”
“不是。”範培儀歎了口氣,猶豫再三,還是把封信裡面的照片拿出來,“您看看這個。”
随手拿起邊上的老花鏡,權老太太拿起照片看了看,端詳良久後,語氣平靜道:“這兩孩子,還挺上相的。”
老太太這話,讓範培儀摸不着頭腦,沉下臉問,“媽,您還有心思開玩笑。”
“本來就是玩笑。”老太太将手裡的照片丢開,挑眉問她:“要不然,你還以為是什麼?”
聞言,範培儀臉色變了變,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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