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晏拓劍眉緊蹙,心底無端的煩躁起來。今年的忌日,他确實忘記的一幹二淨。也許是因為最近忙着給楚喬善後時顔的事情,他在心底無聲的安慰自己。
“嫣然!”權晏拓擡起手,寬厚溫暖的手掌落在她的頭頂,柔聲道:“對不起,我最近事情多,忽略了,明年一定不會!”
聽到他的話,夏嫣然沁涼的眸子裡恢複起暖意,她抿起唇,将頭落在他的肩上。
墓園中空曠無人,四周寂靜的可怕。楚喬呆呆望着眼前的兩人,心裡忽然冒出一個詭異的念頭。夏嫣然此時依靠着他的那側肩頭,她平時也喜歡靠。
提着皮包的手指勒緊,楚喬斂下眉,不想再看。她轉過身,腳底踩在白色地磚上,沿着原路反回,從陵園的出口離開。
走到路邊,楚喬神色已經平靜下來,她打開車門,烏黑的翦瞳再度掃了眼墓園,明知什麼都看不到,卻固執的盯着某處的方向,緩緩移開視線。
須臾,她發動引擎,将車開走。
陵園中,夏嫣然偏過頭,定定望着落寞走遠的那道身影,嘴角滑過的笑意莫名。
墓碑上的照片貼在最上方,照片中的人,笑容慈愛。夏嫣然盯着父親的臉,低低笑道:“還記得嗎,爸爸以前常說,等我長大後,就把我許配給你們家做媳婦。”
權晏拓目光閃了閃,聽到她的話才回過神,他挑眉看向照片中的人,薄唇勾起的弧度深邃,“夏叔叔脾氣好,咱們院裡的這些人,哪家不都有個怕的,唯獨我們都不怕你爸!”
“是啊,”夏嫣然贊同的點點頭,眼底的水霧漸起,“我曾經以為,爸爸能看我嫁人,看我幸福的生活,還能看着我做媽媽,可是什麼都沒有。他甚至都沒能看到我上大學,就把我和媽媽抛下……”
後面的話,都變成哽咽的低泣,夏嫣然看着父親的照片,淚流滿面。
權晏拓内斂的雙眸一沉,擡手将她攬在懷裡,他性感的喉結上下動了動,心頭有許多話都無法說出口。墓碑中的那張照片,猶如沉沉的枷鎖,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楚喬開車從墓園回來,市中心的繁華沖淡掉心底的那片荒蕪。車窗外的天色暗沉下來,她猜想權晏拓不會這麼早回家,她便把車開到迷色。
停好車,楚喬徑自走進去。這個時間段,裡面的人不算多。
一樓舞池中,跳舞的人稀少,DJ放的曲目也稍顯平緩。
坐在吧台前,楚喬伸手點了杯紅酒,她仰頭一口灌下,甘甜的滋味滑過喉嚨,似乎将那抹苦澀沖淡。
她低低一笑,又繼續點了杯紅酒,同樣的動作大口灌下。
手腕倏然被人抓住,楚喬詫異的回頭,看到的卻是一張俊美的臉龐,“是你?”
池越拉開椅子在她身邊坐下,狹長的桃花眼眯了眯,“怎麼你一個人?”
“我本來就是一個人。”楚喬笑了笑,抽回手腕。
伸手搶過她手中的酒杯,池越沉着臉,語氣凜冽:“你這樣的喝法,馬上就醉了。”
“醉了不好嗎?”她輕聲反問,烏黑的眼眸深處暗沉不見底。
池越皺眉,涼薄的唇抿起,沉聲道:“我哥呢,怎麼讓你自己出來?”
聞言,楚喬眼神沉下去,一把搶過他手中的酒杯,又對着酒保點了杯紅酒。
她下巴輕輕揚起,露出脖頸中的肌膚白皙。池越挑眉看過去,眼神不期然的落在她頸中的吻痕上,他深邃的眼眸輕眯起來。
“池越,”楚喬出聲喊他,聲音透着失落,“你能不能告訴我,權晏拓和夏嫣然過去的事情?”
“過去?”
池越怔了下,問她:“你想知道什麼?”
“實話!”
楚喬握緊酒杯,用力到指尖泛白。
招來酒保,池越也點了杯酒,杯中的琥珀色液體澄亮。他點了點頭,沉聲道:“我們都在一個大院長大的,每天一起玩一起鬧,上學放學,調皮搗蛋。嫣然姐是我們院裡最漂亮的女孩子,她從小都跟在我哥身邊,沒人敢鬧她!有一次,有個男生去和嫣然姐說了幾句話,回頭就被我哥揍的鼻青臉腫,為這我舅舅讓我哥罰跪一晚上,這種事情從小到大多了去了!”
楚喬安靜的聽着,明亮的雙眸落在前方的一處,眼底的情緒看不出什麼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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