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偷偷手淫的青春期的少年一樣,每次過後,她又會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大腿肉,心裡懊悔無比地痛罵着自己的無恥。直到最近幾個星期,跟大姨媽一樣準時的騷動總算是停歇了。可現在,在汪一山放肆的目光下,沉睡的花蕊似乎回想起了曾經經受的雨露,一陣緊張的收縮後,居然泛起了點點的濕意。&ldo;看來你隻有下面的那張嘴還算誠實。&rdo;汪一山撇着嘴,伸手輕輕地撩撥着褲裆大敞之間的軟肉。&ldo;住手!把我的腿放下來……唔……&rdo;他突然俯下身體吻住了她,似乎要發洩尋找她時,自己積攢下來的灰色的情緒,吻得是那麼用力,許展狼狽的吟叫一聲,随後又被他的嘴唇封緘了呼吸。汪一山的唇帶着涼意,有一點濕,他的舌頭一卷,就把她的舌尖吸在嘴裡,一遍一遍地吮吸,咀嚼。餓狼般的索吻後,下面的密處立刻被汪一山扶著巨物迫不及待地擠開了。碩大的頭頂開密封許久的甬道,一點一點的向内鑽探。一股入初夜般撕裂般的痛楚瞬間從許展的下體擴散開,痛得她眼淚幾乎流了出來。汪一山似乎失去了以前的耐心,那些雖然猥瑣,但卻讓人快樂到極緻的前戲也統統消失不見。許展上半身的護理服半解開來,暴露出來的乳房被他的手掌玩弄著,穿着開裆褲的下半身又被他火熱的物件緊緊插着。他的腰部擺動越來越大,積累了數月的饑渴,讓他活脫像個剛從監獄裡釋放的囚犯一樣,随便按倒一個妓女,就開始肆無忌憚地摩擦宣洩着,哪裡解渴了?許展原來還想催眠自己包了個不用花錢的男妓,可當嫖客的隻感覺到一根正在燃燒的火杵不斷的在她的體内進進出出,撞擊、摩擦着她稚嫩的肉壁,被操得哭花了臉的嫖客,應該隻有她這獨一份吧?當汪一山終于發洩完畢,心滿意足地從她的身上爬起來時,許展覺得自己吊起的大腿,已經徹底脫臼了。汪一山釋放了男人的真我,便有了閑暇顧及一下奄奄一息的許展,眼淚汪汪的女孩嚷嚷脫臼了,他便放下吊帶替許展揉捏着其實就是有些抽搐的腿根,又取來床邊的濕巾,替許展擦拭着開裆褲間已經模糊一片的狼藉。&ldo;其實你的腿瘸了也不錯,&rdo;說這話的時候,汪一山敲了敲石膏堅硬的外殼,&ldo;瘸了就不會總想着往外跑了吧。&rdo;汪一山說得不經意,可許展耳朵眼裡都冒冷汗,她感覺遊弋在自己雙腿上的那雙手好像鐵鉗一樣,似乎在尋找着雙腿上最脆弱的那一節,再使勁一捏,就會把這腿捏得粉碎。她緊緊閉着嘴,臉上的紅霞未褪,緊張地瞪着汪一山,惹得他剛剛平息下來的情欲,隐約又有了燎原的架勢。先放過她這一次,當她傷好了……做死這個小蕩婦!幸好汪一山發洩之後,似乎真的心情很不錯,像揉捏着失而複得的物件似的,上下搓弄了着許展。他從救出許展後,壓根沒有提起她跟白嘉諾一起設計自己的關節。可這卻更讓許展提心吊膽,他的心裡一定憋着什麼,所以望向自己時,總是那麼陰晴不定,捏着捏着不知想什麼,臉色又變得很差,手上的力氣會猛地變大,甚至用牙去咬她臉頰上的嫩肉,一口口地,用犬牙的牙尖在緊緻的皮膚上來回地劃弄着。可她卻偏偏不敢喊疼,隻能咬着牙忍着。等到實在忍無可忍的時候,許展氣得反咬住了汪一山的肩膀,然後死死地咬住不放。汪一山疼得一皺眉,捏着許展的小下巴說:&ldo;松嘴!&rdo;許展都被捏出哈喇子了,亮晶晶的蹭了汪一山一臉。&ldo;跟那個山哥怎麼沒這麼能耐?&rdo;汪一山忍不住打趣道。許展想到那時可怖的情景,癟了癟嘴,有心想反駁汪一山幾句,卻什麼也沒說出來。如果不是他及時出現,自己現在的下場恐怕是生不如死吧?差點被輪奸的後怕,讓她暫時收起了伶牙利嘴。許是看到了許展眼裡回想當時情景的懼意,汪一山忽然低下頭輕輕地親吻着她的額頭,&ldo;放心,我以後不會給你偷跑的機會了,你也再不會遇到這樣的危險了。&rdo;說完,他掀開了自己的襯衣,查看被許展咬過的位置。許展那一口咬得很用勁兒,正咬在自己童年留下的那個疤痕上。以前沒怎麼注意,可當填上新的傷痕時,許展才發覺,那一圈積年的咬痕明顯有重疊交叉的地方,好像并不是一口咬出來的。記憶中,自己隻咬了他一次,怎麼那道傷疤看起來那麼深,那麼猙獰呢?不知為什麼,許展的心隐隐地一陣抽痛,可待要琢磨一番,卻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在這時,一名小護士敲完門後怯生生地走進來。告訴汪一山,有一個叫劉東凱的訪客,說是來親自歸還許小姐的财物。許展一聽了一愣,劉東凱怎麼來了?劉東凱來得還真不容易。他報警後,就一直呆在警局,焦慮地等待着結果,可是沒過10分鐘,市公安局的刑偵隊長就親自前來向他聞訊案發時的具體細節,當他把那個山哥的名片交到隊長都手裡後,隊長就叫他回去等消息了。他哪裡放心,于是又在警察局門外等了足有一天的時候,再去詢問的時候,居然得到許展已經獲救的消息。可具體詢問許展的下落時,卻沒有探員肯告訴他。後來,他隻好拿着那裝了幾萬元的背包,有了堅持要親手送還個失主這個正大光明的理由,警察局才派了一輛警車,把他送到這個當地著名的富豪度假區來。劉東凱望着眼前仿古的别墅,心裡也着實一愣。在一個長相兇悍的保镖的指引下,穿過鋪滿了睡蓮的荷塘,繞過精緻的長廊,終于進入了别墅時,坐在會客廳裡,立刻有一位身穿護士服的女孩,給他端來了一壺香茶,還有幾盤精緻的茶點。劉東凱隻有了一個念頭,許展莫不是離家出走的富家千金,不能!有哪個千金能像她那樣利索麻利地幹着粗活?還是……就在這時,一個個頭高大的年輕人從樓上慢慢地走了下來。在外人的面前,汪一山一向裝得跟正常人似的,落落大方地打起了招呼:&ldo;你好,你就是&rdo;劉東凱詫異地看了一眼汪一山,有點吃驚于别墅主人的年輕,雖然他賦閑在水鄉一隅,可久居繁華的都市,身邊的實例比比皆是,怎麼能不知都市的燈紅酒綠對一個年輕女孩的誘惑有多大?方才閃入他腦中的一個念頭便是‐‐許展會不會是某個富豪的情婦?攜帶着偷來的巨款出逃?可是眼前的這個堪比超模的年輕男子,根本不是他想象中腆着肥肚,梳着地中海發型的中年男子形象。一時間,他為自己方才龌蹉的想法感到略有些不安:&ldo;我是劉東凱,徐悠……許展之前打工那家店的老闆,你是……&rdo;汪一山伸出手來與劉東凱握了握,然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點了點頭,示意劉東凱坐着說話:&ldo;我是許展的丈夫,謝謝你的及時報警,讓展展能顧及時脫離險境。&rdo;聽到他說到&ldo;丈夫&rdo;二字,劉東凱詫異地睜大了眼睛。他在報警的時候,看到了許展的資料顯示,上面明明白白的寫着未婚二字,而且……許展絕不是什麼意氣用事的孩子,那麼早熟幹練的女孩沒有什麼特殊原因,怎麼會背井離鄉,惶恐不安地躲躲藏藏呢?最主要的是,這個丈夫太出色了,外貌出衆不說,方才的護士,還有帶他進來的保镖也畢恭畢敬地叫他汪總,看起來就不是一般的有錢人,許展雖然在他的眼裡也很優秀,可她身上的那種清秀之美和習慣于勤奮吃苦的生活痕迹,跟這種上流的生活似乎格格不入,如果他真的是她的丈夫,哪個女孩不兢兢業業地守着這樣的優質老公,卻要一門心思遠走他鄉呢?心裡的疑團怎麼也想不透,他遲疑地說:&ldo;這都是應該的,換了誰都會如此,我今天是來歸還許展一些東西,她在這麼吧?能不能麻煩帶我去見她一面。&rdo;汪一山的臉上挂着有禮的微笑,耐心地聽他說完後,态度溫和地回絕道:&ldo;您應該聽到陪您來的警察的解釋了,展展傷得不輕,到現在也沒有完全恢複,她現在剛打完針,正在睡覺。所以您的好意,我代表展展謝謝你了,這錢不必歸還了,權當是我們夫妻給您的一點謝意吧。&rdo;劉東凱碰了個軟釘子,書生的擰脾氣這時候也發作了:&ldo;許展當初來我的客棧時是隐姓埋名的,連身份證都不敢拿出來,我不知道她之前經曆了什麼,但是顯然她是希望擺脫掉某些人,所以,我這次來除了還錢,還想确定一下她真的一切安好。&rdo;汪一山依然微笑,可語氣卻低沉了些,望向劉東凱的目光也變得犀利:&ldo;她在自己丈夫的身邊,會有什麼不安好的?夫妻間難免有生氣拌嘴的時候,展展不懂事,鬧着離家出走,想必也給劉老闆您添了不少麻煩,還請您多多海涵,不過接下來照顧她是我這個丈夫應盡的義務了,劉老闆的客棧恐怕一時也缺不了人吧,您耽誤自己的生意,如此關心一個打工的女孩……真是叫人感動……老王!&rdo;汪一山突然叫來了保镖,&ldo;你一會開車親自護送劉老闆回客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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