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話利落的講完,許暮朝從櫥櫃拿出瓶營養水,咕噜咕噜喝下,将空瓶子一扔,舒服的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望着沈墨初。&ldo;為什麼?&rdo;沈墨初漆黑雙眸如寒星,逼視着她。她抄手看着他:&ldo;我不是對你心軟,隻是不想玷污軍人的尊嚴。你說過的,你曾經身在地獄,再把你送進地獄一次‐‐這種事,還是算了。&rdo;她說的是真心話,無論真假,沈墨初說自己曾經身在地獄這話,還是有些打動她。沈墨初猛然挑眉看着她。她又說:&ldo;當然,如果你們人類早早把贖金送來,我一定毫不猶豫交出去。不過如今我自身難保,贖金大概等不到了。可惜了。&rdo;室内安靜下來,沈墨初盯着她,目光複雜難辨。許暮朝擺擺手:&ldo;不必感動。你将來要是有機會報答我,我也是十分歡迎的。&rdo;&ldo;好。&rdo;他簡短的說了一個字。許暮朝并不指望他真的能報答,點頭:&ldo;保重。&rdo;夜色更深,獸族平原有一種低曠荒涼的寂靜。今晚是沈墨初在這裡最後一個晚上,抵抗欲望的訓練到此為止。許暮朝回自己房間躺下,身旁少了他熟悉的冰冷氣息,沒來由覺得房間有一絲空曠。她心中不禁失笑‐‐居然也養成了習慣。淩晨,她睡得正熟,卧室的門被推開。她立刻睜眼一看,那個熟悉的英挺身影站在門口。&ldo;既然囚犯今晚會逃亡……&rdo;他的聲音在黑暗中低沉柔和,&ldo;他離開之前,更徹底的幫你訓練最後一次。&rdo;許暮朝不知道,兩人身上的衣物,是何時被他脫掉的。她也不知道,原來他的身體已經恢複得如此好,野豹般的軀體,輕而易舉将她壓在c黃上‐‐當然,她并沒有做出實質性反抗。否則即便是頂尖人類高手,也無法與她匹敵。她以為他隻是會抱着她,因此全部注意力都拿來收斂心神平心靜氣。卻沒料到等她反應過去,他已經攻城略地。許暮朝早已無法抑制的變身半獸,可連往日充滿力量的翅膀,此時也耷拉在潔白的c黃鋪上。他冰冷的身軀,緊緊貼着她的柔軟溫熱。低着頭,一點點舔舐親吻,從她的額頭往下,每一寸皮膚……至胸部時,她想要推開,卻被他捏住手腕壓在身側。&ldo;放松,不會對你做什麼。&rdo;他說,&ldo;隻是訓練而已。&rdo;許暮朝的臉乃至整個身軀,都染上徹底的粉紅色。而他不依不饒,一路往下,路過她的私密處時,竟然不避不讓,深入舔舐,動作又粗野又溫柔。許暮朝全身都在顫抖,還沒來得及推開他,身體就在強烈刺激下,完成從沖動到激昂到沖刺到巅峰釋放的完整過程。這是她從未有過的經曆‐‐她劇烈顫抖着,雙腿既想緊緊夾住他,又想把他狠狠踢開。他卻隻是溫柔的握住她的雙腿,輕輕撫摸。而他的呼吸,居然也是前所未有的急促。顫栗感持續很久才過去,許暮朝擡腿就踢,卻被他敏捷的抓住腳踝。她低頭,隻見他的黑色短發,深埋在她腿間。&ldo;别亂動。&rdo;他說,&ldo;你已經得到釋放,我還沒有!&rdo;許暮朝立刻不動了。她的腦子一片糊塗,生平第一次,在一個男人的唇舌間釋放,如此突然,如此荒靡,如此……舒服。這感覺讓她恥ru,卻又驚奇。而他也跟平時不同。比起平日的沉靜清冷,今晚的他,似乎多了幾分霸道和自信‐‐是因為要走了嗎?過了半陣,待兩人呼吸都平穩下來,他才靜靜的擡起了頭。他的唇在月光下暗暗的濕潤着,眸色如黑色火焰:&ldo;今後,如果有男人同樣主動對你,相信你也能抵抗。&rdo;我要發飙第五大隊基地範圍外,是街道和居民區。此時正是淩晨三點半,街上一隻獸也沒有。黯淡月光下,卻有一個獸族士兵的身影,貼着路旁的陰影,如鬼魅般,以ròu眼不可捕捉的速度穿行。他身後還背着包,帽檐壓得很低,卻能看到屬于人類的下巴輪廓線條。前方是一處關卡,幾輛重型裝甲車上,車燈明亮,獸兵影影綽綽。這是離開獸營勢力範圍最後一道大關卡。再往外,隻有零散獸兵隊巡邏,要避開相對容易。沈墨初又将帽檐壓得更低,慢慢逼近關卡,正要出手,卻聽到有人在交談。&ldo;隊長大人有病啊!半夜調我們姐妹過來守關卡。&rdo;一個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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