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這樣嘛!”安儒秋說道:“還是說你根本就是更喜歡林翩翩那個類型的?也是,淩秋司算什麼?她品味樸素,性情古闆,身材跟林翩翩更是沒得一比!對了,床上技術也肯定是林翩翩更勝一籌吧!所以面對林翩翩,你就一下子把你跟淩秋司的什麼山盟海誓都放到一邊了是不是?可是你别忘了!林翩翩并不是你這樣的人能夠招惹的人!我警告了你那麼多次,可是你呢?隻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是不是?”
徐笑白聽着安儒秋沖動之下一再說着貶低自己,也貶低秋司的話,更重要的是,如果自己真的這麼做了,他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可是他什麼都沒幹,憑什麼就要被他這樣說啊?憑什麼連句辯解的話都不給他機會說啊?
“好啊!”
徐笑白怒極反笑,歎出來一口氣後反而冷靜了下來。
“我就是把你的話當耳邊風了又怎麼樣?你說我喜歡林翩翩?好!我就是喜歡上林翩翩了又怎麼樣?我就是真的跟林翩翩一大早的從一個房間裡出來了又怎麼樣?你誰啊!我們什麼關系?你誰啊你管我!”
“你……”
安儒秋聽了更是氣急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說穿了我為什麼會認識林翩翩?還不是你把我的資料告訴她的?她還不是因為你才找上我的?是誰想給我介紹女朋友才造成現在這樣?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好嘛?她不好惹是吧?我就惹了怎麼樣?我倒要看看我就惹了我能落下什麼慘痛的下場!”
“你給我再說一遍試試看!”
“你讓我再說十遍也這麼說!”
“你再說一遍!”
安儒秋說話之間已經随手抓起了一個什麼東西往徐笑白身上甩了過去。
以前,隻要他一着急,一生氣就總是習慣性的要扔點兒什麼東西,他扔過酒瓶,扔過茶杯,甚至扔過茶桌!這既是從小不擔心對方死活的造成的,也是一種發洩自己心中憤怒的發洩方式。可是從認識徐笑白以來,這種習慣就沒有這麼頻繁了,至少他從來沒有沖着徐笑白扔過什麼東西,可是今天,好像又“舊病複發”了。
徐笑白顯然沒想到他會突然拿東西砸他,一見這狀況臉上就是一驚,可是他卻并沒有躲開,反而伸出雙手去接那往自己身上砸過來的東西。
安儒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抓了什麼,不是别的,正是前幾天他才送給徐笑白的那等身大的小白狗玩偶,而他抓的部位也不是四肢,不是身軀,不是腦袋,而是小白狗的一隻耳朵。
小白狗本來就因為體積比較大而比較笨重。而它的耳朵統共也就這麼點兒大,可算是整隻狗身上最柔弱的一個地方了。這一摔,固然徐笑白将它接在了懷裡,但那隻耳朵還是因為承受不了重量而斷了。
徐笑白在原地愣了一下,安儒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裡的那點兒憤怒都發洩出來了的關系,心也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徐笑白愣着看着安儒秋手中的耳朵說不出心裡是個什麼滋味。這隻“狗”是安儒秋送的,徐笑白抱着它睡了好幾天,一直也都很珍視它,即便是睡覺的時候抱着都擔心會把它抱壞了,可是現在,它卻被它的原主人,親手毀了……
“出去……”
半霎,徐笑白才伸手奪過了安儒秋手上的那隻耳朵開口道。
“徐笑白!”
“你給我出去!出去!出去!出去!!!”
徐笑白一邊說一邊将安儒秋往外面推,對他來說,這會兒沒用上“滾”字都已經算是客氣了。
徐笑白推着安儒秋出了房間之後便“duang”的一聲将門甩向了門框。并且馬上鎖上了門。
“徐笑白!徐笑白!”
安儒秋還在房門口拍着門闆,但徐笑白卻并不理他。
剛才無緣無故被罵了一通的委屈加上“小白”那隻被拽下來的耳朵的心疼一起擠上心頭,憋得他心裡難受得很。
門外的安儒秋還在不斷的拍打着門,警告着他要離林翩翩遠一點兒,卻好像完全不明白徐笑白到底為什麼突然氣成這樣一般。
而徐笑白則充耳不聞,任由他拍打着門扉,自己則轉身跑到床頭櫃前,拉出抽屜,從裡面找出針和線,又在網上找了“隐針法”的教程,開始縫補那隻被拽下來的耳朵,直到門外的聲音憤怒的踢了一下房門,最後氣憤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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