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個熱搜是怎麼回事啊?”吳宇臻笑着開口,不過話語裡也沒多少笑意,“怎麼好端端的就被罵啦?”
“我也不知道。”面對老友柳忻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這一事件,“現在錄制暫停了,我被迫少了一大筆錢。”
吳宇臻聽到他語氣裡的沮喪,把想問的問題藏在舌尖,然後換了種說法:“你在哪兒呢?”
“我在錄制現場。”
“我來接你吧?”吳宇臻起身,拿起了桌上的車鑰匙,“反正你現在也不能錄制了,下午應該沒有行程了吧?”
“沒有了。”
“那你發我一個定位,我們好像也有半個多月沒見了,我帶你出去玩吧?”
柳忻看着不遠處和梁導在讨論着什麼的俞澈,沉默了幾秒,點了頭:“好。”
吳宇臻為了反抗公司裡那些對他言行舉止要管東管西的糟老頭子們,特意在上周燙染了一個新發型——他把耳朵兩邊的鬓角全剃光了,然後染了和頭皮非常接近的棕色,又在棕色的基礎上挑染了米色。由于耳朵兩旁沒有了頭發,吳宇臻又叫理發師在鬓角兩邊拿剃刀劃拉兩下,劃拉出兩塊對稱的小方形,而這小方形裡露着隐隐約約的頭皮,恰好和挑染的米色相互呼應。
他來接柳忻的時候還在頭發上嵌了一副寶藍色的全框眼鏡作裝飾,柳忻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微博上,偷偷摸摸的溜了出來。眼下自然是走得越早越好,等事情再發酵一會兒,到時候柳忻想走都走不了了。
柳忻在地下停車場的角落等吳宇臻,期間跟俞澈打了個招呼。俞澈知道柳忻這個張揚個性的朋友,他心想着既然要把事情鬧大,柳忻繼續待在這兒也沒什麼必要,于是便囑咐了兩句,放他離開了。
周容準接到林齊巍的指令說要來接他,柳忻告訴他自己還有些其他事,不用來了。周容準替老闆問有什麼事情,柳忻搪塞了兩句,含糊地說要去見一個朋友。
“什麼朋友?”
“老朋友。”
周容準心知自己問不明白林齊巍也不會善罷甘休,然而柳忻卻沒等他繼續追問,直接挂斷了電話。
他不死心的又回撥了過去,搶在柳忻之前開口:“柳忻!林總已經将近三十個小時沒睡覺了,如果我接不到你,他肯定不願意去休息的。”
柳忻覺得困惑:“他為什麼不睡?”
“我們昨天才下的飛機,林總有太多事情要處理。”
柳忻回憶起林齊巍在車廂裡疲憊的面容,又想到剛才他維護自己說的話,總有點狠不下心再說什麼難聽的言語。他躊躇了一會兒,才輕聲開口:“那你稍微遲點來接我吧,地點我到時候再通知你。林齊巍那邊你就講我要回家一趟,讓他自己先睡會兒,睡醒就能看見我了。”
周容準聽得别扭,總覺得柳忻是把他當成了林齊巍當孩子哄。可是吳宇臻的電話很快打了進來,柳忻用“到時候短信聯系”結束了通話,然後匆匆挂斷了電話。
“我到了,你在哪兒呢?”
“你往前開,我在B1出口這裡。”
吳宇臻今天開了一輛寶藍色的跑車,正好和頭上那副眼鏡是同個顔色。地下停車場的燈光很暗,吳宇臻把車開出去柳忻才看見他的新發型。
明明是大冬天,吳宇臻竟然穿了一件襯衫,戴了一副非常像太陽眼鏡的眼鏡,柳忻不自覺的笑了起來:“你這個發型不會被你那些叔叔伯伯們說?”
“說了。”吳宇臻冷哼了兩聲,渾不吝的模樣,“他們還差點以死相逼,說我不染回去就不能進公司。”
“然後呢?”
“然後我說那太好了,正好我也不想每天都見到你們。”吳宇臻嚣張的笑了笑,“柳忻,怎麼樣?我的新發型帥不帥?”
“帥,特别靓仔。”柳忻誇人的話張口就來,“我覺得雜志封面不應該約我去做模特,應該約你。”
吳宇臻大呼柳忻好惡心,兩人像以前那樣貧了一會兒,一直以來柳忻不太熱絡的性格,也隻有在這個老朋友面前,柳忻才會表現得活潑一點。
“所以你們公司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吳宇臻皮笑肉不笑的開口,特意在“公司”這兩個字眼上加了重音,“不得把那兩個人封殺?”
“你在說什麼啊......”柳忻以為他在陰陽怪氣,也沒有放在心上。他低着頭打開微博,刷新微博的時候客戶端還卡頓了兩三秒,微博搜索框下面布滿了“柳忻”的詞條,“沸”也一個接一個,仿佛在昭示着柳忻的身價水漲船高。
他覺得這些紅紅的字眼刺得眼睛疼,于是退了微博,眼不見心不煩。吳宇臻注意着他的動作,問道:“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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