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倚靠在門邊,一副不樂意的臉色,嘴上說道:“真是難伺候的主,肉多貴,我每天賺這麼多可供不起你吃。”
“那你給什麼我就吃什麼,我不挑。”
“哼,我什麼都不給你。”錦顧嫌棄的道。
“好。”芳顧安心的笑了,“那我不吃。”
沒聊想到芳顧會這麼答,先前那點作祟的心思被煩躁收了去,錦顧擺擺手,“行了行了,我現在去弄,你等着吧。”
☆、
午飯用完後,錦顧又在那搗騰符箓,芳顧坐着無事,一雙眼膠着在錦顧身上。
那人一身青衫,不管輪回多少世依舊眉目如畫,這一世的鸾陳,與真身相比,已經有三分相像。隻是這一世的命數,卻比上一世還有短暫,今年大概是他能陪着的最後一年了。
芳顧的出現,對鸾陳的轉世明盤有了很大影響,命數波動太大,造成了不可逆轉的變化,這一世他已經是盡力克制自己不出現在他面前了。隻是這最後一年,他如何也要陪着這個人。
“喂,你别老盯着我行不行!和頭野狼似的,我這還這麼畫符箓!”那人忽然擡頭,好似忍無可忍般控訴道。
芳顧沒來由被說的一人,幹脆起身走了過去,“你叫我什麼?喂?”
錦顧被這聲尾音聽得後背發麻,渾身都僵硬了幾分,剛剛還控訴的理直氣壯瞬間沒了膽,聲音弱了幾分,“咳你真的想讓我換個稱呼?”
芳顧臉色不變,好整以暇的盯着錦顧,那意思好似在說,你覺得呢?
錦顧羞憤的皺着眉頭,回瞪芳顧一眼,像隻要抓人的夜貓,末了肩膀耷拉下來,聲線軟軟,“夫夫君。”兩個字艱難的叫了半天,錦顧險些把自己的舌頭咬掉。
芳顧方寸間亂了呼吸,一把将人拉了過來抱在懷裡。久違了。
錦顧在懷裡悶着,險些喘不過氣來,掙紮了許久才把人推開,大口喘着,“剛給你正了名分你就要謀殺親夫是吧。”
芳顧輕輕笑着,伸手去揉錦顧的頭發,将人扶着坐下來,“怎麼會?舍不得。”
錦顧剛坐下,就把頭往芳顧肩頭靠過去,神情一會滿足一會落寞,憋了半天,忍不住道:“芳顧,說了不會不認你這門親事,我沒有食言吧。”
“嗯。”芳顧聲音輕柔,依舊在笑。
“你嗯是什麼意思?”肩上的人忽然坐直,幽怨的盯着他,“我記了十幾年呢,一沒娶親二沒找人春風一度的,你總得給我點獎勵吧?”
芳顧低下頭,像是在認真思考,錦顧等了許久,等到了一句似玩笑似認真的一句,“今晚補你洞房花燭?”
“”錦顧起的又站了起來,在屋子裡來回走了兩圈,最後沖到芳顧面前,伸長了脖子道:“滾。”
芳顧擡手按住錦顧的臉,随意摸了摸,心情大好,從袖子裡掏出一枚玉佩,遞給錦顧,“你家的傳家之物,我給你找回來了,就當聘禮。”
錦顧拿着玉佩,按着紋路一點一點摩挲,眼眶瞬間紅了起來,再看向芳顧時,眼裡盡是感激,“小時候就覺得你肯定就是我的福星,雖然等了這麼多年,但是芳顧,我還是想說,謝謝你。”
芳顧無奈一歎,将人摟進懷裡,“怎麼回回都是這樣,明明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偏總讓你紅了眼睛。”說着便擡手去擦錦顧眼角挂着的淚。
錦顧被他這句話逗得笑起來,看着手裡的玉佩委屈道:“不是,這是我家的祖傳玉佩,你怎麼能當聘禮呢,太沒誠意了。”
“我”芳顧措辭一頓,“我沒有其他東西可以給你,隻能借花獻佛。”
錦顧倒不是真的嫌芳顧沒有誠意,将玉佩收進懷裡,大膽的回抱他,腦袋靠在芳顧胸口,約摸覺得心安。
他把這個人等到了,從八歲開始。
他是七歲的時候認識的芳顧,那會他剛剛家破人亡,父親去戰場再沒回來,奶奶把傳家玉佩從他身上拿走,把他母親賣到隔壁村的老頭換錢,母親抵死不從,就帶着他離開,可惜那天村裡遭了土匪洗劫,近乎屠村,他看着母親在他面前被人砍死,帶着絕望和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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