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琰并不想連累他人,況且簡欣是出于好意幫他,他自然不可能供出簡欣,方琰說道:“我想出來,自然有辦法。”
甯白眯眼盯了他片刻,語氣笃定道:“不可能,你自己不可能出來的,是誰幫了你?”
方琰沒說話,轉身想走,手腕被甯白抓住,“不說是嗎?跟我走。”
甯白說着就拖着方琰往大廳門口走,被一個聲音打斷。
“在我的地盤,想帶我的人走?”
秦顧單手插兜,腳步不疾不徐的走下會議席,徑直朝這邊走過來。他唇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語調輕快,聽不出是諷刺還是調侃。
“三少這是以為自己長了翅膀,能飛出去啊。”
自從甯志凱腿斷,甯老爺病重,甯白成為代家主後,别人為了讨他歡心,都是稱呼他為“甯少”,已經很久沒有人再叫他“三少爺”了。甯白也不喜歡别人叫他三少爺,因為“三少爺”這個詞,讓他想起他最不堪的私生子的身份。
而秦顧此刻明目張膽的叫他“三少”,無疑是踩上了他的七寸。
“你以為我這就輸了嗎?秦顧,這次不過是我計劃失誤,讓你僥幸赢了一回,下一次,我看你還怎麼得意。”
“當然,我也沒說你輸。”秦顧輕笑了一聲,随便拉了個凳子一坐,抓着方琰的手臂就将方琰拉到他腿上,方琰也沒有拒絕,順勢就靠進他懷裡。
“我很期待三少卷土重來的那一天,隻不過,卷土重來需要資本,你确定,你還有那個資本嗎?”
甯白從他的話裡捕捉了一些東西,眉頭微蹙:“你什麼意思?”
大概是有外人在場,方琰身體有些僵,秦顧手幫他揉着身上肌肉,說着:“這段時間你那麼關心我家的事情,對于你自己家的事情,你是不是未免不太上心了?”
秦顧說完這句話,甯白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甯少,二……甯志凱他……他回來了。”
“找到他了?那就好,也不枉費我派出去那麼多人,花了那麼多時間。”
“不……不是……”
“不是什麼?還有什麼事?”
“……不是,是他自己回來了,甯志凱他腿已經好了,不僅腿好了,他……他跟以前很不一樣,變了很多,變得很穩重,他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就是把你辦公室裡的東西全部丢了……還……還說……”
“還說什麼?”
甯白的聲音隔着電話都讓那邊的人聲音打顫。
“他說他回來了,你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雜……代家主,是不是該退位了?”
“啪”的一聲,手機被甯白砸了。
甯白離開之前,雙目赤紅盯着秦顧:“秦顧,你不要得意太久。”
“我也提醒你一下。”秦顧冷冷道,“非法拘禁人身自由,證據确鑿,我要是告你,這場官司你沒有勝算。”
“你以為我會怕?”
落下這句話,甯白離開了。
大廳内的氣氛并沒有因為甯白的離開而有所改變,相反的更加凝重,方琰也沒有因為坐在秦顧腿上而放松多少,他下颌線條崩得很緊,聲音也染上幾分嚴肅。
“秦顧,你告訴我,秦夫人……她到底怎麼了?新聞上的,是不是真的?”
按摩他後背的動作頓了頓,須臾,秦顧才開口:“強烈的精神刺激導緻大腦功能活動發生紊亂,認知、情感、行為和意志等精神活動不同程度障礙,簡單來說就是,精神病。”
“保镖接到我母親的時候她在昏睡中,醒來後,就這樣了。”秦顧歎了口氣,道,“這段時間一直在治療,别擔心。”
“強烈刺激……”方琰重複着這個詞,突然想到什麼,“甯白跟我說,他請秦夫人去看了一場表演……”
“什麼表演?”
秦顧扣着他側腰的手猝然收緊,方琰吃痛,卻也沒有管,繼續說着:“我被甯白軟禁的這段時間裡,我問過甯白他把秦夫人怎麼樣了,他說,‘秦夫人啊,她人好好的,一根汗毛都沒少。我隻是請她來我家做了個客,順便請她觀看了一場表演,誰知道他内心這麼脆弱’這是甯白的原話。”
“我母親确實沒有任何的外傷,她傷的是神經。”秦顧點點頭,手臂松開了方琰,若有所思。
“年輕的時候,我媽也是一個女強人,那時候大家都瞧不起女人做生意,抛頭露面,包括我媽的家人都不支持,但是我媽頂着家裡和外界的壓力把事業發展了起來。我媽并不是一個神經脆弱的人,相反,她抗壓力強,膽子也很大,我爸都不敢看恐怖片,不看進鬼屋,但是我媽敢。”
“我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樣的表演,才會讓她精神失常?甯白到底給她看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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