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管家的眼神突然變得很痛苦,他看着遠處,眼珠子呆滞了半晌,才開口道:“我們夫人,被甯家的人‘請’走了。”
“請走?甯家人?”
方琰不是很懂這個“請”字,但是聽到甯家人,他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秦家出事跟甯白脫離不了關系,恐怕那個金總,也是跟甯白在暗中勾結。
陳管家一屁股坐在花壇邊,飯盒放在一邊,老淚縱橫說着:“孽緣,都是孽緣啊!那甯家老爺跟我們夫人年輕的時候有過一段,說起來都是孽緣啊,這回甯家人把夫人強制帶去,恐怕就是為了這件事,孽緣,孽緣啊……”
方琰也坐到花壇邊,問道:“什麼孽緣?秦夫人和甯老爺以前發生過什麼嗎?”
“這件事,說來話長,總之,就是孽緣啊……”陳管家抹了把眼淚,神情稍微恢複了些理智,說道,“方影帝,我們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老爺病危,夫人又被甯家的人帶走,集團又落在了那個姓金的人手裡,我現在是事事都着急,又事事都沒有辦法……”
“我現在最最擔心的,是夫人,甯家現在要是甯老爺做主,我還不擔心夫人去了甯家會有什麼危險。可是現在的甯家,是那三少爺當家,那甯白心腸歹毒,手段兇殘,他心裡又恨極了夫人,夫人這一去,怕是兇多吉少……”陳管家用兩個手掌捂住臉把淚水抹掉,擡起頭問道:“方影帝,您能聯系上少爺嗎?現在,恐怕也隻有少爺有辦法了。”
從陳管家說到什麼孽緣,方琰就聽得一團霧水,甯老爺和秦夫人以前是有什麼糾葛嗎?甯白為什麼會恨秦夫人?
可是他也知道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他說道:“秦顧的電話打不通,陳管家,他們把秦夫人請去哪裡,您知道嗎?”
陳管家搖頭,淚水又順着布滿皺紋的臉上掉下來,他兩個手掌在發抖,眼神空洞而呆滞的重複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要知道,我要是知道夫人被帶去了哪裡,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把夫人救回來,可是我不知道……”
“陳管家您先别着急,我會想辦法……”方琰努力安慰着面前的老人,“陳管家,您現在最重要的是照顧好秦老爺,至于秦夫人,我會把她安全帶回來的。”
陳管家呆滞的眼神慢慢有了焦距,一雙顫抖的手緊了緊抓着方琰的手,“方影帝,您一定要把夫人安全帶回來。”
方琰回握住老人的手,神情堅決:“我答應您。”
方琰發動車子,直接去到甯家莊園。
他沒有在甯家莊園看到甯白,反而看到了一個許久沒見的人:
方振山。
經曆了公司破産,法庭審判,方振山看起來居然也并沒有蒼老多少,他戴着老花眼鏡,悠閑的坐在茶盤前煮茶,旁邊還放着一本養身的書,精神狀态也是非常的好。
方振山似乎是刻意在這裡等他的,看到他也不震驚,自顧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擡頭看過來,臉上還露出一個微笑。
“兒子,許久不見,你好啊。”
方琰扯了扯嘴角,冷笑:“多謝董事長挂念,我自然是好得很。”
“哦?”方振山慢慢的撥弄着茶杯裡的茶葉,低頭抿了一口,“可是你看起來,卻不像是很好的樣子。”
“貪污公款,被公司股東聯合上告,最後居然還可以全身而退。”方琰頓了頓,盯着方振山,“其實我很好奇,你到底給了甯白什麼好處,讓他這麼幫你?”
其實那天在甯家茶室看到方駿,方琰就猜到方振山跟甯白勾結在一起,現在又在甯家看到方振山,他更加确定這個想法。
“各取所需罷了。”方振山慢條斯理的喝着茶說着,“更何況,我們有共同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是嗎?”
方振山将茶杯放回桌上,戴上老花眼鏡,拿起書看着,笑着說:“秦家大少爺,秦氏集團唯一繼承人,他大概怎麼都想不到,自己也會有今天吧?”
“風水輪流轉,現在也輪到他了。不過說起來,他有今天,都是因為你,他為了你,得罪了很多不該得罪的人。兒子,你現在心裡愧疚,迫不及待的想要幫他,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
“本來!”方琰不想跟方振山廢話下去,他打斷道,“本來父子見面,應該促膝長談一番,可惜我今天不是來找你的。”
方琰說完就往裡面走,眼睛四處找着。
“甯白不在。”方振山說。
“誰說我要找甯白?”
“那麼,你就是想找那個叫洛沁的女人?”
洛沁是秦夫人的名字。
方琰腳步頓住:“你知道秦夫人在哪?”
方振山翻了一頁,眼睛依然停留在書頁上,說着:“我不知道,不過,讓人把洛沁請來的是甯白,甯白肯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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