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小師叔若逮着機會,怕是想在床上把她弄到死。
分明她又沒哪裡對不起小師叔!
楚楚這麼想着,正要調整笑容回答小師叔時,就瞧見自家師父起身。
隻是随意的兩步,褚河真君已經走到了楚楚身邊,他目光複雜的看着她,聲音卻是克制的冷靜:“楚兒已經解釋清楚了,不用去問心台。”
正如小師弟所言,問心台不是什麼好地方。所以為什麼分明在問心台上問答更加一目了然,初審卻還是在偏殿中進行的原因。
一方面是大家自信看得出她與小師弟話中真假,另一方面也是不想他們無端受苦。
而時到此時,她已經将解釋清楚洗脫嫌疑,他怎麼能讓她沖動去問心台?
……他心裡的确有些不悅,但……一定是因為逍遙子為老不尊,都幾千歲的人了竟來禍害小姑娘,他徒兒才十幾歲如何抵抗得住?
着實氣人。
越想越氣!
至于激動得站起來的紀靈,小師弟不顧念楚兒體質勾引她,他沒動手教訓已經是看在師尊的面子上了。
三長老完成心理複健的速度飛快,并且絕不承認自己自己小徒弟有問題,見小徒弟尚有遲疑,索性将手遞過去,又溫和了聲音安撫:“莫怕。”
師父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其他人的視線,楚楚對上他複雜的目光,片刻後将手放在師父的手心裡,由着她牽着自己回到位置上坐下,過程中始終低垂着頭,也不說話也不看任何人。
害怕其實也不至于,想跑路主要是現場過于壓抑,不想陷入真正的“三司會審”中。現在這情形,想要同時安撫好多方也不現實,偏心誰的話更會得罪其他人。
但既然跑路不成,當然是少說少錯。師父願意給她做靠山,哪怕是等事後還得收拾她,也比陷在這修羅場裡不得脫身來得好。
畢竟這是她師尊,她倚靠得理所當然,誰也不能說不合理。
師徒倆一個面色微冷像是雙刃刀,一個低垂着頭像是小鹌鹑,潇然尊者礙于身份不便開口,紀靈礙于武力不敢挑釁,偏殿内的氛圍至少表面上是暫且恢複了和平。
接下來要處理的,當然是紀靈與楚楚的身份問題。
玉卿真君收斂了看戲的心态,到底嚴肅起來:“小師弟,楚楚,雖說并非你倆本意,但噬魂殿聖子和噬魂殿聖女的身份已成定局,怎麼處理怎麼對待,自然是需要大家讨論出個結果達成共識,省得以後多生事端。”
“讨論了能如何?”文昊真君道,“總歸不過是兩條路,要麼接受要麼拒絕而已。”
“文昊師弟話雖有理,但怎麼接受、怎麼拒絕,卻也是有講究的。”玉卿真君道。
“大師兄你傻呀,沒聽出大長老的意思麼?接受還是拒絕是之後的事,小師弟和小楚楚有了噬魂殿的身份已成定局,您不得看看人執法堂的意思?”玉溪仙子卻是斜靠着座椅,神情似笑非笑,“不然您這邊剛定好了主意,明兒神鳥山就列出勾結魔教的罪名,派出執法隊把小師弟他們抓進地牢了,您不是白費勁嗎?”
文昊真君瞧着也不知到底有沒有生氣,哼笑:“玉溪師妹憑空污人清白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
“那是當然,畢竟我們可是下手暗害了虞秋師叔的小人,污人清白什麼的自然是随口就來。”玉溪仙子笑靥如花,甚至朝着大長老飛了個媚眼,“雖說咱們在場的都不是嘴碎之人,可那日與噬魂殿交涉時,可是不少人看見西姚專門叫上小師弟與楚楚,難保就會傳出什麼難聽的話……”
“玉溪師妹何必杞人憂天,以為本長老日後會舊事重提不成?”大長老皮笑肉不笑。
玉溪仙子笑容未減:“人家知道文昊師兄正直,旁人卻未必這樣認為,旁人也未必都是正直不阿之輩,所以……與其如此不清不楚,倒不如要殺要剮趁熱……”
大長老不再回答玉溪仙子,卻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無非是要他明确表态罷了。
玉溪仙子的未盡之言,在場其他人也能領會,場中氣氛再度微妙起來。
【玉卿真君懶于同大長老争執,又想護着自家人,于是意圖今日直接将這段略過,事後哪怕是看在逍遙子的實力上,别人也不好拿此事為難宿主你與紀靈,但玉溪仙子卻想法不同。】
“旁人忌憚星闌前輩自然不敢當真為難我與小師叔,卻擋不住有心或無心的流言議論,這對我們的聲譽而言并非好事。”楚楚回答系統,“這也是男人與女人看事情的不同處:流言不傷身,卻易中傷人心,還能引導輿論。”
【玉溪仙子的顧慮并非無端,都說合歡宗門人不在乎名聲,可也要看看是哪方面的名聲,日後你隻做個閑職便罷了,若是想進高層的話,此事處理不好是會影響威信的,莫說紀靈現在還是陣法閣的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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