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蹭在我頸窩處的頭頂毛茸茸的,好似一條貼心的大型犬。
我笑了起來,抽手去扳他的下巴,他順從着我的動作仰起臉,碧綠色的眼眸如兩枚漂亮的綠寶石。我彎着唇角,笑容裡難免就有一絲惡意:“這是我和楚白秋的婚房,我們一直住在這裡。”
顧北知的眼睛怔了一下。我以為他至少要流露出一點驚訝,或者慌張,或者退縮。但這句話說出來,他的眼睛卻猝然燃起兩團火焰,幾乎是瞬間燒了起來。
他聲音裡甚至壓抑着隐隐的興奮:“老婆今天想和我在這裡做嗎?在你們新婚的大床上,讓老公狠狠的肏你?”
我頓了一下,拿着酒杯的手幾乎跌落。但那真的隻是很短的一下,快到電光火石,快到顧北知都沒察覺到。
一直以來,楚白秋和顧北知都保持着王不見王的狀态。雖然同在商界,但是楚白秋是錦市土生土長的本地勢力,楚這個姓在當地屬于根系發達的龐然大物,做實業、做入股、運行人脈,一跺腳整個錦市都要動一動,并不是虛言。
而顧北知所依仗的,是他另一半貴不可言的血脈,是給予他那雙碧綠色的眼睛、深邃英俊的五官的母親。他的外祖父在意大利被尊稱一聲教父,整個地中海都響徹那個冗長複雜的姓氏。他爸爸僅僅隻是母親的男寵之一,被放養在國内進行一些國外姓氏不便插手的工作。顧北知手中越來越深厚的資金實力,僅僅是因為他母親對東方這塊曆史悠久的土地,再次燃起了掠奪财富的興趣。
楚白秋已經洗白三代了,就算他明知道顧北知在各個時間段想方設法的睡他的法定伴侶,他也隻能咬着牙忍下。
我是什麼東西?暴發戶的兒子,賣身撐起來的家業,錦市近幾年風頭最盛的新貴,但離成為楚白秋下定決心和顧北知翻臉的契機,還很遙遠。
我這輩子已經爛到了泥地裡了,如今苟延殘喘隻不過因為一條爛命無處可去。
可是蝼蟻将死,掙紮起來的動靜,也是很有趣的。
我靠着顧北知的肩頭,凝視着搖動的燈光,忽然說:“今天幾号了?”
顧北知埋頭噬咬着我的脖頸,含糊不清道:“四月七号?噢,再過半個月,就是阿醒的生日了。你要滿二十七歲是不是…”
他興緻勃勃的往我身下探過去:“阿醒今年想要什麼生日禮物?帶你出國去住一段時間好嗎?我有一棟城堡,周圍種滿了薰衣草,你肯定會喜歡——”
我随着他的動作挺動腰肢,歎息般道:“二十七歲了啊……”
顧北知笑嘻嘻:“老婆二十七歲了還是和十七歲一樣漂亮,這個小洞這麼緊這麼軟,一碰就出水,一直都沒變過——來給老公舔一舔。”
還有三年。
我打開了雙腿,顧北知起身,單膝跪在我胯間,前前後後吞吐起來。我摸着他的頭,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喘息。
楚白秋擰開門的時候,我正騎在顧北知身上。他英挺的眉毛蹙得緊緊的,冷白的皮膚蔓延開大片潮紅,臉上全是不加掩飾的快意,掐着我腰的手幾乎陷進肉裡去。我騎在他腰上,雙腿夾緊,大腿肌肉繃得線條筆直,臀部似電動馬達上下吞吐,夾得顧北知丢盔卸甲,隻剩下最後一點意志力強忍着不射精。
門開那一瞬間,我甚至都懶得回頭。顧北知倒是睜開了眼睛,碧綠色的眼眸亮得逼人,沖着楚白秋綻放出一個完美的笑容,語氣熱情得猶如酒會應酬:“楚總回來了?”
楚白秋瞬間就一個箭步沖過來,握緊拳頭就往顧北知臉上砸。後者長年練各種貼身肉搏術,反應極為迅速地雙腿一夾,帶着我整個兒在床上翻了個身,躲開了楚白秋那一拳,硬極的性器還在我身體裡趁機抽動了兩下。我冷不防被一下頂到了陽心,沒忍住低低的叫了一聲。
顧北知當着楚白秋的面拔出來,把我翻了個身向他展示——我射得一塌糊塗,兩個人光裸的小腹之間汁水淋漓,白色的濁液幾乎橫流。
我躺在顧北知胸膛上疲倦的喘氣,然後眼睜睜看着楚白秋的眼睛泛起血絲,變得通紅。
我沒回頭,但是我知道顧北知現在是什麼表情。他一向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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