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蘇回頭看我,唇邊帶着一絲譏嘲:“拳套?沒有。對手失去意識,算勝利。如果你願意,可以打死。”
我的臉色瞬間慘白。
“礦谷不養沒用的廢物。”這句話,諾蘇說來,竟然十分流暢,毫無口音:“所有的人,都曾經是這裡走出來的勝者。拿下那盒黃金,就可以留在礦谷成為成員。”
台上,主持人已經宣讀完一輪規則,剛剛叫到名字的穆則帕爾最先上場,似乎是為他安排了一個排名比較靠後的選手。主持人退出鐵籠,同時籠門放下,裁判站在高台上敲了一聲鐘,籠中的兩個人開始圍着擂台緩慢的移動,觀察着對方。
穆則帕爾是個典型的維族大漢,棕色頭發、渾身暴漲的肌肉,個子至少一米九,光腳站在台上,僅僅穿了一條運動短褲,就像是一座山。而他的對手是個脂包肌的男人,沒有他高,但更胖一些、更壯實,也穿着一條短褲,光頭在頂燈下熠熠發亮。
兩個人觀察了對方好久,觀衆席都鴉雀無聲,簡直能聽到無數擂鼓般的心跳聲。
脂包肌似乎是找到了破綻,先發制人的撲上去,彈跳起來簡直像一頭河馬。那一拳帶着千鈞之力砸下去,穆則帕爾腳下一個熟練的錯步輕松避開,一晃頭躲過了脂包肌閃電般的三連拳,左右搖擺的節奏很有韻律。第三記拳頭晃過,他一矮身,再次站起來的時候,右手就是一記勾拳,準确的命中了脂包肌的下巴。
我不知道這一拳有多重,但是我看到那個至少兩百斤的脂包肌瞬間倒飛出去,在鐵籠上狠狠地震了一下,被反彈回來落在了地上。
他沒有機會了。
因為穆則帕爾好整以暇的等在了他落地的那一塊擂台,在他仰面落下去的一瞬間,閃電般擡起了腳,狠狠地對準了胸口一腳垛了下去。我先看見穆則帕爾的大腿上肌肉怒脹,幅度之大使得短褲都滑到了腿根,然後是一聲非常清晰的、明亮的、骨頭折斷的聲音,随即是一叢混雜着不明固體的血花飚出,從地上躺着的脂包肌嘴裡,四散般濺在了擂台上、鐵籠上,甚至台下第一排觀衆的臉上。
脂包肌的兩條腿像彈簧,在地上猛然擡起、震顫、砸下,渾身都顫了顫,然後徹底不動了。
穆則帕爾一腳垛斷了他的胸骨,内髒碎片混合着鮮血噴湧,這個人瞬間死得不能再死了。
就在台上這短短的兩分鐘。
排山倒海的喝彩聲,雷鳴般的掌聲從四面八方響了起來,第一排的觀衆尤其興奮,臉上還帶着敗者的血肉,根本都不擦一下,就已經爬在椅子上站起來拼命的鼓着掌。無數的飾品、紙鈔,被興奮得頭臉通紅的觀衆們紛紛揚揚的扔上擂台,從鐵籠的縫隙中飄落進來。穆則帕爾陶醉般的舉起雙手,沐浴在這片喝彩之中,在場上對着觀衆們展示自己的身體。而敗者的屍體還在地上躺着,如同一團爛肉。隔着不遠的距離,我甚至看見了穆則帕爾胯下隆起一團——他興奮得甚至進入了短暫的勃起狀态,赤裸的皮膚全是陶醉的紅色。
我看了他幾秒鐘,扶着牆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穆則帕爾!穆則帕爾!”
“拳王!拳王!”
我扶着牆吐得膽汁橫流,嘴裡全是苦澀。
“這就是,擂台。”諾蘇勁瘦有力的手臂牢牢的扶住幾乎癱軟的我:“另一邊,是娼妓。”
我捂着嘴,鼻腔裡都是穢物,拼盡全力提起精神,去看他指着的、尚且空空蕩蕩的雕花欄杆。
“不當拳手,就做娼妓。”諾蘇說,聲音非常非常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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