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能這般想。”易天問見此心中升起絲絲喜悅,顧慮散去後便隻有一個念頭。少年故作溫柔時,聲音低沉纏綿,氣息吐納在他白皙的脖頸,缱绻的宛如最緻命的愛人,在沉淪情意時輕而易舉取走想要的寶藏,正如此時一般。
“你的存在就是意義。我先前說了,除了師父你是對我最好的人,你的心口還有我的血誓,你可不是累贅,是我活下去的動力。”他用指尖力度并不小地抵住哥哥的心口,讓他清楚的感受到那炙熱的存在。
白宸安在這樣的攻勢下沒轍了,臉頰紅透,雙手捂臉将自己埋在臂彎裡。
怎麼會……這麼淡定的說出這些讓人害羞至極的話?!
越想白宸安的臉越熱,埋着腦袋不肯起來,心跳如雷。
易天問見狀,垂眸無聲笑了。
“哥哥你先休息吧,等你醒來我們再做商議。”
他扯過被褥蓋在他身上,最後再擁抱了他一下,才心情極好的離開房間。
“……”
“嘭。”
聽到關門的聲響後,白宸安才從掀開被子坐好,臉上還帶着粉紅羞意,眼神卻是清明,沒有半絲睡意。
才戌時,白宸安坐在案邊将兩塊玉環碎片擺在桌案上仔細端詳。
玉環的裂口并不完整,不像是被刻意切割,更像是……失手摔碎的。
是誰的玉環?找到所有的玉後能發現什麼?
“中京,又到底是什麼樣子?”白宸安用指尖摩挲着玉環不平坦的表面,輕聲自語,“師父出門前未曾告訴我任何事情,隻管要我去自己想去的地方,我想去什麼地方?”
之前在沈家師兄弟的言語中得知中京是方軟紅香土,車水馬龍萬家燈火。
但後來在魅鬼和秦昱那裡看到,他們對中京的忌憚。
而自己所追求的是,親身去丈量才知是好是壞。何況,中京大抵是不得不去了。
符師,兇獸,玉環,仿佛一條藏于陰暗中的毒信,将所有人串聯起來,纏繞盤旋,卻将最鋒利的地方指向那裡。
“兇獸?”
白宸安蓦然起身出門尋到易天問:“螭呢?”
易天問見他還未歇息,詫異了一會,答道:“它長大了,帶在身上過于顯眼,我便将它放置在了附近的河流。它很乖巧,并不會亂走。哥哥,睡不着嗎?”
“我不累。我在想,那些符師是不是還在研究禁術?”
“哥哥為何這麼說?”
“在九子山,那個大螭看起來就不太對勁,并不僅僅是因為兇獸不該出現,還因為它孤身一隻,怎能繁育後代?”
易天問道:“哥哥是懷疑還有兇獸被操控着?金陵出現的虿也證明了的确有人能操控它們,若兇獸伴随玉環碎片出現,那也就意味着還有兇獸在下一個玉環藏身處等着我們。”
“不,我的意思是,這個小螭體内并非純種螭的血脈,很有可能是融合而來的!若是真的,那他們的研究或許快要成功了。”
易天問若有所思,“這個想法确實大膽,不失可能。”
白宸安嚴肅道:“大螭修為很高,是需要時間才能到達的境界,但卻出現的突然,并且還帶着幼崽,怎麼看都不可思議。他們到底有何能耐?目的又是什麼?我心裡有些不安。”
易天問好笑,親近他道:“哥哥今日是怎了,胡思亂想的。再次見到我太激動了?”
白宸安稍微冷靜下來,臉又紅了,“不,沒有。隻是這件事情這些天來一直壓在心頭,仿佛一把欲墜的刀,讓我有些難安。”
“抱歉,哥哥,是我讓你費心了。”易天問看着他的眼睛,少年的目光中隻容得一人,“有我在,哥哥,你隻管當成遊曆即可。你我都不過滄海一粟天地蜉蝣,若哥哥希望九州安定,還有世家世族頂着,也不可急于一時。哥哥快去睡吧,我陪着你。”
“我已經及冠,不是小孩啦,”白宸安終于啟顔,倒是讓弟弟來照顧他了,“抱歉打攪你,早些休息,好夢。”
“好夢,哥哥。”
看着白宸安的背影,易天問嘴角的笑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堅決果斷的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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