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若将銅符對光瞧了瞧,又細細摸探其邊緣,翻來覆去的琢磨了好一會兒,才應道:“像是随葬物。”
慕辭也低頭細看了此物一番,瞧着上面因鏽蝕渾濁不堪的紋路,終是不明所以,“做什麼用的?”
“護身符?”
慕辭瞧了他一眼——看來他也不知道……
這東西兩面浮紋,顯然不是鑲嵌用的銅飾,鏽蝕嚴重,當下也看不清其上紋路。
于是花非若将此物重新包回絹布裡。
“回頭先清理一下繡迹,再看看上面刻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說着,他便将東西收進了袖裡。
外頭似乎有人正往此帳走來,花非若耳力甚敏,才察覺些許動靜便拽起慕辭鑽去了角落裡。
慕辭還正茫然着就已被他塞進了一隅間。
帳中蔽影的角落不大,兩人便隻能緊貼在一起。
看着他滿為警惕的盯着帳外動靜,那模樣活像是真做了賊,慕辭幾回忍不住想笑,卻都緊抿着唇強忍住了。
花非若屏息聽着外頭的動靜,整個人都像是上緊了發條一般蓄勢在弦。
帳外的人終于走近,一瞬間花非若警惕到了極點,而走來的人卻隻是往帳外路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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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驚一場,花非若松了口氣。
慕辭也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
花非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然慕辭卻又被他這模樣逗的笑得更停不下來了。
“陛下,你想看什麼叫人給你送去便是,何須如此做賊?”
經此一言,花非若才恍然想起了自己當下的身份。
于是沉默片刻,才嘀咕:“你不說我差點忘了……”
“你這分明就是忘了吧,哪裡還差點?”
花非若被他說得無言以對。
誰叫古語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慕辭看着他,又搖頭無奈似的笑了笑,“你當真失憶了?”
這是當下他唯一能用的合理解釋,于是花非若無比真誠的點了點頭。
這女帝雖說名不副實,卻生得着實惹人憐愛,慕辭看着他都不由心生恻隐,于是笑罷又歎着問道:“如你這般,屆時回京如何能穩朝局?”
慕辭一句話說進了花非若心坎——
他隻是個普普通通的摸金校尉而已,這輩子連政壇的邊都沒摸過,真要回朝豈不完犢子了!
一瞬間,花非若腦中閃過無數方案,然最切實可行的還是想法子回去!
縱然心中驚駭無數,花非若也還是持住了面上平穩,隻不過在慕辭看來,他足是發了好一會兒愣。
兩人在那帳中翻找了好一會兒,卻除了那枚銅符之外再無其他值得留意之物。
出帳時慕辭仗着女帝在側亦坦蕩,卻是驚了帳外一衆守衛士兵。
是時亥時未至,就此各回帳中歇息也是無聊,于是花非若看了遠處那座披月影重的流波山一眼,便問慕辭:“想去夜市走走嗎?”
雖不知女帝為何突然來了這般興緻,不過他待在這營中本也無聊,便答應了。
于是一夜之間,女帝再度做賊,更了身不甚張揚的衣裳,便領着慕辭偷偷溜出了軍營,鑽進了夜市繁華。
滄城軍尋得女帝,維達敵匪之事亦歇,街路上不再有滄城軍列隊挨戶搜查押人,小鎮便複了些許往日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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