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開始總是猝不及防,故事的結尾總是毫無預兆。敞亮的燈光下,縱使片尾的音樂多陰森,也吓不着影院裡的任何一位觀衆。
索性,是一場電影,看恐怖電影就跟做了個噩夢一樣,萬幸的是,電影會放映完,夢會醒。
幾人呆坐,靜候影院裡人群稀松,才慢悠悠踱步出來。
月亮從東邊兒慢慢地爬上半空,仿佛賴床的小孩兒,照得滿城清輝。
“呀!今晚的月色真美!”沈芝伸着懶腰,擡頭望天贊歎。
莫庭宇揉着滿胳膊的青紫,對于今晚電影場次的選擇後悔莫及,面對夜色無暇欣賞,嘴上嘀咕着就算月亮再美,表面還不是一個個的坑。
楊柳哼哧一聲,往前走着,說“讓他欣賞美景,就好比對牛彈琴。”
大冬天裡和冷風相配的還有雪糕。沈芝在電影院啃爆米花啃餓了,嚷嚷着要吃雪糕充饑。
五人來到便利店,自诩着狼牙山五壯士,每人佩跟雪糕,一邊壓馬路,一邊哈着氣吃雪糕。香甜軟糯的奶油雪糕,在嘴裡化開,甜到每顆牙齒,味蕾的冰凍刺激,舒爽着腦子裡那根最粗的神經。
蘇一夏站在樓下,跟大夥道了别。進門,一雙溫暖的大手便覆在了帶着寒氣的臉頰,果然,母親的手是這世間最溫暖的。
蘇一夏的小臉像一顆冰凍石頭,漸漸被母親焐熱,又順道在母親懷裡蹭着,吸取溫暖。
蘇父來到客廳,看着這膩歪的一幕,趕緊搓搓雞皮疙瘩回了屋。
真是,人家還是個孩子呢?就不能在母親懷裡撒撒嬌嗎?蘇一夏想着,自己貌似不小了,幾乎和母親差不多高,就自己去洗漱了。
牙剛剛刷完,小肚就傳來隐隐陣痛。
糟糕,大事不妙。千算萬算,算漏了大姨媽。蘇一夏從不敢輕敵,今天可算是敗得一塌塗地,作死地吃了個雪糕。
頃刻,蘇一夏蜷着腳趾,交着雙腿,在床上滾來滾去。
要說痛經有多痛,四個字,萬箭穿腸!
母親端着溫熱的紅糖水,來到床前,心疼不已。蘇一夏就着母親的手喝了半杯,畢竟不是靈丹妙藥,也就不會藥到病除,于是,繼續在床上打着滾,絞着棉被。
一直折騰到深夜,似乎被痛麻木了,蘇一夏半睡半醒着。勞累一天,身體也該休息了。要痛,那就在夢裡痛吧!
這一夜,蘇一夏夢見了電影裡的恐怖,而自己則身處其中,并且深受要害,肚子流淌着血,一刻不停地逃亡着,逃亡着……
☆、意外的“吻”
“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
千門萬戶曈曈日,總把新桃換舊符。”古人延留下的習俗,今人依舊,如同天空挂着的明月,照着古往今來,卻浩然不變。
守歲之夜,也是不眠之夜。為了辭舊迎新,蘇家三口擠在沙發裡看春晚。若是小品相聲,蘇一夏還能半懂半懵地笑笑,若是歌曲舞蹈類節目,那簡直是對牛彈琴。
蘇爸爸,擅長音律,長笛葫蘆絲二胡自學成才,心情好的時候,會表演一番。蘇媽媽也是能歌善舞。奈何,這麼好的基因會突變,生了個音癡女兒。
連續的幾個歌舞節目,催得蘇一夏昏昏欲睡。幸好,屋外的炮竹聲噼裡啪啦地響了起來。也算儀式完成,蘇一夏拖着瞌睡蟲入腦的身軀奔向了大床。
倒頭一睡,卻是沒法兒睡,這炮竹聲驚天動地般地不絕于耳。那種身體和腦子都想睡,而外界環境卻不允許的狀況,比失眠還凄慘。
蘇一夏把頭埋進枕頭裡,索性當一隻鴕鳥。然而,管用不了多少。翻來覆去,聽見炮竹聲,輾轉反側還是炮竹聲充耳。
這種精神上的折磨一直持續到淩晨一點多,終于可以睡個好覺。
清早,七點,蘇一夏被老媽掀了被子。因為,大年初一不能睡懶覺,否則這一年,将會在懶覺裡度過。況且如此懶散,在長輩眼中實在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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