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是頭一次發生,上次傅宗林的事情,又是蔺成聿做的比他好,替他提前保護姜宵,這件事永遠是他心裡的一根刺,現在聽見這件事,好像是這件事又重演了一次。
“若言,”姜宵解釋,“葉影影隻是喝醉了,我……”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蔺成聿的舉動,他又怎麼能控制得了?連他自己都被蒙在鼓裡這麼久。
但姜宵被蒙在鼓裡的事情可不止這一件,那件事傅若言不可能告訴他,姜宵也實在理解不了,為什麼傅若言那樣介意蔺成聿。
“……你如果介意這個的話,我說過很多遍,無論怎麼樣,你才是我的戀人,旁人做什麼都沒辦法改變這一點,”姜宵試圖安撫他,“我已經很久沒走見到他,我們兩個之間也沒有聯系,以後也不會有的。”
但傅若言正在氣頭上,他被姜宵慣了許久,已經不會收斂,光這麼幾句話真安撫不了他。
他開始舊事重提了,也不算舊事,這事情就在傅若言心裡一直梗着。
“以後公司就要做對門了,宵宵,你保證,真的不會有?”
姜宵:“……”
他開始頭疼了。
這又是哪跟哪啊?
傅若言今天也喝了一點酒,姜宵自己找理由給他解釋,是和葉影影一樣,有酒勁,說話不過腦子了。他平時本來就醋勁大,今天确實有原因,自己不應該和醉鬼計較。
“去睡覺吧好不好?若言,”姜宵拉着他往卧室走,“很晚了,我們明天再說。”
但是傅若言不聽他的。
姜宵也沒想到,年前在國外旅行的時候,說好以後都不吵架了,但平平安安過了幾個月,到今天晚上,兩個人又有了一次相當激烈的矛盾。
第一百四十八章
說到後面,其實雙方的情緒都不算激動,傅若言喘了一口粗氣,半靠在沙發的椅背上,握着姜宵的手腕,把他往自己懷裡帶。
他确實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了,對姜宵的語氣不嚴厲,甚是算是和緩。
“宵宵,”他的話甚至聽起來是十分委屈的,“我讨厭他。”
傅若言不打算轉移這個話題,姜宵也不是心虛,他就是沒有辦法了。
關于蔺成聿這個人,姜宵自打和傅若言在一起之後,避嫌已經避到一定程度了。
他确實特殊,所以姜宵理解傅若言的介意。他一開始不聯系,去年三四月的時候,傅若言不知道為什麼又把這件事提了一次,姜宵因為他,也沒有多猶豫,把蔺成聿的電話号碼拉黑了,沒有再聯系的可能,更沒有見面。
再後來,蔺家爺爺姜宵都見得少了,對方之前幫了他太多,姜宵心裡一直感謝他,做不到太絕情,剛好去年在外出差較多,給對方寄了一些禮物,但就僅此而已了。
站在姜宵的角度上,他已經做到了所有他能做到的。但傅若言看來,明明都做到這個程度,蔺成聿還是無孔不入。
以前的事情确實改變不了,但眼前的可以。
——新公司的地址。
以前都離得這麼遠了,蔺成聿還能做到這個程度,以後要是靠的近,天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來。
别提什麼等建完就是一兩年後的事情,現在大樓正在建,建築類本來就是蔺成聿的專業,雖然姜宵合作的并不是詠江,但蔺成聿向來不是簡單貨色,他能在其中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傅若言不能冒這個險。
“若言,你不能一直這樣,”姜宵聽他說到這裡,歎了口氣,還是試圖讓雙方冷靜下來,“我沒有辦法控制别人去做什麼,感情上的事情,隻要我們彼此相信,無論是什麼人,再怎麼都插不進來。”
傅若言還身在娛樂圈,亂七八糟想往他身邊湊的人也不少,畢竟是戀人,姜宵看到那些亂報的花邊新聞,偶爾聽到吃點醋也沒什麼,那根本不是大事。
因為他心裡知道,那些都是假的,傅若言隻對自己有興趣,其他任何人他都看不上。
“你該足夠信任我,若言,我不是那種人,”姜宵道,“還要我如何證明呢?”
但說到這個地步了,傅若言還是沒有就此停下的意思。
姜宵身在其中,他不明白,眼前的矛盾不是來源于傅若言的不信任,是來源于他過于強的占有欲,恨不得姜宵渾身每一處人生每一點都屬于自己,而占有欲之所以有這種直接的表現,又是經驗使然。
他被姜宵遷就太久了,每一次往前走一步,不管是用什麼形式,或是軟着聲音撒個嬌,又或是硬着聲音要求,甚至是吵架,就像幾個月前一樣,反正最後姜宵都是如他的願的。
一件又一件的親身經曆養就了這樣的傅若言。
姜宵哪裡又能意識到這一點呢?他竭力證明自己和蔺成聿沒有關系對傅若言是沒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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