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可以感覺到沉睡的向日葵緩慢蘇醒歡唱的聲音。
和着陽光的節拍,呼吸變得柔軟,溫暖的向日葵與溫暖的光在環境裡接吻。
我迷迷糊糊的想着,仿佛陷入了潮水中,咕嘟咕嘟的水聲充斥着我的耳膜,雜家這一道微弱的聲響:“呃,你是向葵呀!”
是誰在呼喚我?
我睜開腫脹的眼睛,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潮水緩慢自動向兩邊退去——看清楚一張男生的臉了。
在三色堇的清香裡,茶色的發絲微微飄動,白色校服映襯微敞,露出他精緻白淨的鎖骨。如水的光線輕而易舉劃過他的鎖骨,低滴落入他的領口中。他白瓷般的肌膚如同是細心描畫的,美好的沒有一點瑕疵。澄如秋月的眼眸流轉,皓齒微露,一抹蒼穹藍緩慢的在他瞳孔深處閃現。
“我是剛剛轉到這個學校的,真有緣!”我笑了,他竟然是那天認錯人的白癡。
“上回走得太急,實在沒時間留下聯系地址,沒想到真的會再次碰到,真是太好了!我就裴凜藍哦!”他一臉正經地說道,随後,幹淨的笑容又出現在他的臉上,“你這個造型好奇怪啊!撐着一把開滿向日葵的傘,做路标嗎?”
“班主任讓我罰站了,因為天生頭發就是黃色的緣故!”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真可憐。”他一臉同情的看着我,無比漂亮的臉上卻清楚的寫着“好好笑哦”四個字,像個天真的孩子。
“裴,裴凜藍,你再給我幸災樂禍!”我揮舞着我的小拳頭。
“好啦,不笑你了,向葵,你這個樣子好優雅。”他用欣賞的眼光從我頭到腳打量了個遍。
“不過這顆紐扣松掉了。”裴凜藍說着,便伸手輕輕扣好我胸前校服襯衣的紐扣。
細長的手指不經意間的觸碰,隻見地沁涼永久的留于那一小片肌膚上。
我不由自主的紅了臉。
“喂,裴凜藍,你對向葵做什麼?”冷氣十足的聲音,是夏已爵,他大步的走到我們面前,冷冷地盯着裴凜藍,“你還要再來一次嗎?”
“我根本沒這個想法。”裴凜藍的臉也變得嚴肅和冰冷起來,“請你尊重我。”
“尊重?”你沒有人格,憑什麼要尊重你?”夏已爵的話充滿了冷漠和嘲諷。
劍拔弩張的危險氣氛。
我聽得迷迷糊糊,隐約感覺他們隻見有很深的過節,可是卻分不清,辨不明。
“喂,你們怎麼了。”我試圖開口。
“你不用明白!”他們一口同聲的說。
我不服氣的“哼”了一聲。這時,教室的門打開了。
班主任冷冷的看着我們。随後,爆發出一陣大吼:“你這個女生還有沒有榮辱觀,撐着把傘和兩個大男生拉拉扯扯,是不是腦子不正常,向葵同學,我以班主任的身份命令你,馬上去操場跑20圈,晚上再寫1000字的檢讨書。新來的學生就這麼目無師長,還有沒有規矩了?”
班主任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可是盡管這樣,我依舊乖巧的點了點頭,轉身準備向樓下走去。
“向葵,你先去跑圈,回家我再告訴你一些事。”夏已爵囑咐我,随後,和裴凜藍交換了一個眼神,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向葵,你看什麼看?快去給我跑圈!”在班主任的吼聲下,我身不由己地向操場跑去。
(2)
來到操場,我開始頂着大太陽慢慢地跑起來。與其說是跑,不如說是散步。我在大操場上一步三跳的跑着。
裴凜藍和夏已爵是怎麼回事呢?肯定不是因為我,看情況,他們似乎很久以前就有争端。我一邊走一邊想。
“這麼大太陽還被罰下來跑步。涼初菲,你要死哦。”背後傳來一個抓狂的男聲。
我回頭一看,是一個單眼皮的白淨男生和一個短發的女生。
“你才要死好不好?是誰用橡皮砸我,卻砸到那個胖老頭的屁股的啊?”
“如果你不罵我,我會砸你嗎?”
“難道你不知道胖老頭兒子離家出走,老婆跟人跑了嗎?你咋誰屁股不好要砸他啦”
看樣子也是高一b班的男生。我聽着他們誇張的對白,忍不住撲哧的一身笑了。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向我,随後發出“哇喲”的怪叫聲,朝我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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