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六個人正在坐着說話沒,梅若姑姑又進來說蘇禾小姐到了,楊婉起身接了太後的示意去接蘇禾。
一路疾行到船頭果然見着了自己這個多年未見的義妹,蘇禾還是那樣清新脫俗,不媚不妖是真正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态,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的。世上沒有人見了她不說美的,楊婉笑着過去。
“妹妹這麼許多年越發出落的明豔動人。在浙江是有名的美女,就是去了京城我瞧也差不多。”
蘇禾輕啟丹唇笑,又抓着楊婉的手說:“義姐别來無恙,聽見信兒就往這兒趕,終究是見着義姐了。”可又輕蹙眉問:“我聽父親說~太後娘娘來了~此次叫我來是太後的意思?”
楊婉垂眸輕輕點頭說:“伯伯說的不錯,這次叫你來的确是太後的意思。季郡王的後院兒空着,太後想再找一個兒媳婦,這名聲傳到京城的美人兒也隻有你了。”
蘇禾面露難色惱了,“他後院空着與我什麼相幹?我在這兒活得好好的,不遠萬裡要我去京城,還要不要人過日子?”看向楊婉關切的說:“幾年不見義姐也進了皇宮,成了皇帝的女人,果然是造化弄人,我清清白白的一輩子~可就沒了。”
楊婉瞟了四處見無人才抓住她的手說:“可别這麼說,季郡王與他們不同,隻是小時候養在宮裡,自從先帝駕崩就出來遊山玩水,半分沒有沾染宮裡頭男人的壞習性,等會兒你見着他就知道了。若是不成,太後也許就找别人去了。咱們快去吧,可要拜見太後,一同在那兒的還有奕親王季郡王,和兩位妃嫔分别是玉妃和冰嫔,她們兩個不拜倒無妨,裝作不認識就好,朝兩位王爺那兒行個禮就是。”
蘇禾點頭,“我知道了。~”
跟着楊婉進去,隻聽楊婉在前頭說:“太後,人來了。”
“快過來見太後娘娘~可等久你了。”
蘇禾緩步上前微微颔首行了禮說:“民女見過太後娘娘。”
而後起身倒是落落大方,又看向别處行了兩個禮給玉妃冰嫔和老十三老十九。
太後笑着點頭,可并沒有露出多少喜色而是擺手賜座,坐在楊婉身旁好得一些安全感。
“早聽說過浙江的蘇禾,不知你父親近來可好?”
“太後可見過我父親?”
“~”
一個浙江的地方官員皇上見過也算體恤了,太後可沒見過。
“那倒沒有。隻聽說你父親去年生了場大病~想問問如今身體如何?”
“父親如今身體很好,多謝太後娘娘記挂。”
一群人說了半大天太後也沒說是想尋她做兒媳婦兒這回事兒,隻說念着她父親,帶蘇禾到京城中走一遭~如此大家就要啟程回京。
一個月後的寶華殿
頁嫔有孕已有四個月,想着去寶華殿為自己腹中龍胎祈福,到時候好平安落地,别出什麼差錯。誰知剛上了幾個台階就聽見裡面有人在呢呢喃喃的,又走兩步到門口在柱子旁瞧見原來是鹹福宮的容嫔跪在墊子上手握一串金絲楠木的佛珠。想來是在為誰祈禱吧~再往進一走,卻聽見了容嫔口中分明說的是~昔日的惠嫔,看容嫔的神情十分緊張,定是十分在意惠嫔的死。也知道她從前便是惠嫔從娘家帶來的奴才,爬上了龍床成了皇帝的女人。對自己昔日的主子抱有愧疚也是有的。頁嫔歎笑低頭不經意的瞥一眼還瞧見了一個穿着宮女衣裳的燒焦了半邊臉的女子躲在容嫔身。兩根柱子的地方死死地瞪着她,頁嫔看得真真兒的,那人緊緊的捏着拳頭,把手裡的帕子都捏皺了。
頁嫔一下子沒了為肚子裡的孩子祈福的興緻,冷笑幾聲心裡十分得意,原來如此~可叫我抓住了你的把柄~站在我前頭的人,無論礙不礙着我,我都得一個一個的除掉。
頁嫔走進去腳步輕輕沒有聲音站在容嫔身後突然就說:“容嫔是在為誰祈福呀?還是~在為自己贖罪啊?”
容嫔驚了一大跳差點從墊子上摔出去,聽出是她的聲音才慢慢鎮定下來,強扯着笑臉來掩飾尴尬說:“這寶華殿空無一人,突然有人在我背後說話是怪吓人的。不過你這話也忒沒憑沒據~寶華殿是皇家的地盤,自然是為人祈福用的。”又斜眼瞅她冷笑着說:“知道你有了身孕,是來為你肚子裡的孩子祈福,犯不着冷嘲熱諷别人~我可走了,你自己呆着吧。”
說完容嫔就走了,頁嫔笑着,就順便看看柱子後頭躲着的那個宮女,果然已經不在了。
掉過頭去跪拜祈福,心中想着:也虧着她走了,惠嫔是怎麼死的?自己不會不清楚。若不是那一匹雪影紗搞得鬼,惠嫔也不至于連個全屍都不見。若是那宮女氣急了,不,若是那雨桐氣急了,對自己下毒手也有可能。還是走了的好,先讓她去殺那個~叛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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