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來就十分歡喜拉着楊婉的手坐下高興的說:“婉兒,過幾日下江南去你可要同行,剛剛讓人去春禧殿跟言兒說了,想來她自然是願意的。今去江南有禮物要送給你和言兒,早教人備下就等這次了。”
明铎一臉認真的看着楊婉,她輕笑看着明铎說:“若是皇上希望臣妾自然願意去,隻是如今後宮,臣妾若是去了,誰來主持大局?”
明铎輕撫楊婉的手笑意盈盈,“婉兒累了這麼許多年怎麼還不許休息一下子,朕這次下江南隻帶着婉兒和言兒,皇額娘也每每要去,所以依朕來看不如叫饒妃暫且看顧着後宮,雖說萬般不及你可也是如今這些人裡算是靠譜溫順的了,婉兒看如何?”
楊婉輕笑,擡頭看着明铎的眼睛說:“皇上既然已經想好了還問臣妾做什麼?饒妃溫順至極實在不敢忤逆皇上半分才有了今日榮寵地位,十阿哥于她不過是錦上添花的好。馬爾泰氏伏低做小多年終于嶄露頭角臣妾實在不應該打壓,可萬萬請皇上不要拿臣妾和她做比,也不怕皇上覺得臣妾瞧不上她,可畢竟是事實,臣妾無可推脫。”
罷了楊婉嘴角帶着一絲笑意看着明铎等着他的回答,明铎明顯驚了一下,可也隻是閃瞬即逝驚訝沒有在他的臉上過多停留,随即笑笑說:“朕知道你素來不喜歡她,可實在沒想到婉兒能當着朕的面說出來。”
臉上全是溫柔笑意,楊婉眼見着他竟然伸手撫摸自己的頭發,楊婉下意識的往後躲了一分随即笑靥如花不看明铎說:“皇上莫怪,臣妾這脾性就是這樣,若是哪一日不喜歡誰不說出來也就不是臣妾了。”
“那婉兒喜歡誰可會說嗎?”
楊婉微微颔首的臉怔住,笑意盈盈僵在臉上愣了一下擡頭凝視明铎的眼睛說:“臣妾是什麼人皇上又不是不知道,什麼情緒不都挂在臉上了嗎?此次下江南臣妾必定相陪,江南風景如畫人似蜜糖甜,風景亦是美不勝收,臣妾也要多加見識才行。”
說罷趕緊趁着情緒擺過頭去看一旁,可餘光還是将明铎的無奈和輕歎收在眼中,不禁心下一緊。
“時間過得可真快啊,就連婉兒都學會了這樣的場面話,溢美之詞說的人多極了,哪裡缺你一個呢?”
明铎站起來背過手去走了,楊婉站起來目送着,明铎還是老樣子,愛攥着手裡的佛珠,金絲楠木的佛珠也有些年限了,物是人非放在這兒也不怎麼合适,一甩胳膊坐下來擺着腦袋想想其實再合适不過了。
歲月多長,生命多短;時間永在,人心善變。
楊婉坐着身子微微後仰用雙手撐着擡頭看着從窗戶縫透進來的陽光,真的好奇怪竟然想起了坐着馬車進宮那天的陽光,也如現在這般絢爛美麗,可是心境早不似從前那般了,當年迎着那曙光懷着希望躊躇滿志一門心思的準備好了要幹一番作為來,可如今坐在整個後宮最為尊貴的永壽宮裡看着落日餘晖卻變了心思。
“老天啊,可真是奇怪,楊婉還不是楊婉?怎麼就不一樣了呢?那子君哥哥還似從前嗎?”
晚些饒妃果真來了,想來皇上的嘴比自己快得多,交代一番之後饒妃一臉平靜的出去,楊婉冷笑坐下來。
一旁的念珠看着楊婉歪着腦袋看她說:“主兒近來不知是怎麼了總是莫名其妙的笑呢。”
楊婉并不說話。
月裳嘴角帶笑溫柔的看着楊婉問:“主兒是累了,要不先去歇着?”
楊婉輕歎一口氣說:“近來情緒陰晴不定連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可就是好累呢,怕是如今這樣的日子要到頭了吧。”
說着看窗外的月光笑,笑着笑着竟然淚目,“怕是要到頭了,夜裡總是夢見一輪又大又圓的月亮不是金色的,是銀色的,本來平日看也是極美的,不知夢裡為何那樣的怕,夜夜不得好睡。是我作孽太多了嗎?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是沒有他們也不該打言兒的念頭,他們都活該,我也活該吧。算了,算了。”
楊婉這一番話說得念珠月裳兩人一頭霧水,可這一切又從何說起?
原來楊婉所做的事沒有幾件讓除自己以外的人知道,是安全是護别人和自己都周全。
浩浩蕩蕩的船隊出發又是一遭金銀用度奢侈靡費,好比往江水裡扔一路的銀子,但皇上鐘愛誰又敢說什麼。
等到出發那日皇上禦駕在前太後相伴,其次皇貴妃和薏貴妃在後,楊婉難得樸素一次沒有大面積的金銀珠寶裝飾,可若是懂得人一看便知道身上衣衫頭上珠钗僅僅幾件也是價值連城,靜語開心極了,拉着楊婉的手二人緩步上船,可就在即将進去前念珠微低着頭疾步前來到楊婉身邊耳語幾句,靜語眼見着楊婉大驚失色連累着腳下都踉跄幾步若不是靜語扶着怕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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