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婉生氣可顧不得是誰,氣得甩袖就奔去床邊看靜語了,瞧着昨天還好好的人兒隻一夜的功夫就成了這番模樣心裡怎能不痛,楊婉情不自禁的哭了,但更氣的是皇上這個可笑的負心漢,流連花叢也忘了真心在哪?從今天起就都作廢了吧~也不知經此一事言兒能否想通?
“藥柔鈴兒,待會兒除了竹林蘭苑和我永壽宮太醫院的人來,其他人一律不準進春禧殿,養心殿的也不行,随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就不讓他進來。”
二人應下去了,果然不過一會兒皇上就領着養心殿的新太監總管張公公來了,就要往裡走,藥柔攔住跪下說:“啟禀皇上,薏主兒身子不爽不能面聖,皇上還是請回吧。”
“身子不爽?連朕也不見?可是動了胎氣?讓朕進去看看也好放心些。”
藥柔仍是擋着說:“主兒今早心口疼得厲害,鈴兒去景陽宮請皇上卻被繁央打破了頭,主兒一時難受的更甚了,太醫說娘娘需要靜養幾日,萬萬要免去情緒激動,娘娘若是見了皇上怕是又免不了一頓哭了。”
明铎皺眉,“心口疼?怎麼頁嫔沒和朕說呢?莫不是言兒知道我昨日要宿景陽宮,她又吃醋,如今不想見我了,如她這般耍小性子可幾時到頭?”
藥柔抿嘴,心中垂淚仍說:“娘娘身子不爽,皇上還是請回吧。”
明铎明顯生氣了,當着這麼多太監宮女的面兒,春禧殿的人連半分顔面都不給他,“那便好好的請太醫安心養病吧,她既不想見朕朕也不會輕易的來,薏妃願意見誰就見誰去吧,朝中有事朕先走了。”
說罷拂袖而去。
第一百五十一章引蛇出洞(一)
“你也瞧見了,如此薄情寡義的人怎值得你托付終身?死了的皇後、自焚的容昭、瘋了的葉流月還有如今的儒曜,哪個不曾真心待他?不是淪為他穩固皇權的工具便是成了一時的感情寄托,再不然就是一直一直的欺騙,到最後她們都想清楚了,而如今隻剩你還抱有希望。”
靜語捂着心口倚在床邊閉眼說:“我本來自命不凡清高的不得了,可他若是來哄我,我還願意相信他,還願意舍了我的一切再愛他。如今我這副模樣倒是我從前瞧不起的,怎麼連底線都沒了?”
楊婉看着靜語輕歎,又想想說:“畢竟年少情深一番真情一場認真,難得可貴自然不想錯過,可你瞧他,三宮六院的來回跑,前朝後宮自顧不暇,可還能想起你來?”
靜語苦笑,“既然不願辜負如此真情,何不再給他一次機會?是我要的太多了嗎姐姐?”
“你瞧死了的鈕祜祿氏,是大清朝的皇後自然是他的妻子,夠名正言順了吧?可還不是要看着心愛的男子喜歡這個女人寵愛那個女人?妾有妾的好,妻有妻的壞。”
靜語長歎一氣,“是啊,原來是我這麼久都擺錯了位置,無論是妃、貴妃還是皇貴妃,終究隻是他的妾,妾是奴才,是丫頭。上不得台面,成不了夫人。呵~我說人家都過得挺好,怎麼偏我就日日這樣不高興?曲有誤~周郎顧~是我弄錯了。”
靜語自顧自的搖搖頭,“是我弄錯了。”
楊婉垂頭,可不一會兒小夏子進來說:“竹林蘭苑裡來人了,十三爺和蘇福晉正過來呢。”
靜語擡眉,“哦?十三爺和純純來了,快快叫藥柔和鈴兒來梳洗打扮,我如此蓬頭垢面怎敢見人?”
小夏子應了就去叫藥柔和鈴兒進來,梳洗打扮一氣靜語臉上身上終于掃去了陰霾多了些氣色,淡淡笑着和楊婉坐下喝茶邊等知允純純的來到。
沒出一盞茶的功夫,他們兩個就一前一後的來了,紛紛是笑着是高興的。
蘇純純走在前頭遠遠兒地就瞧見了一旁桌上擱着的綠豆糕直直的奔去了,知允走在後頭隻直直的看靜語,到了跟前和拿了滿手綠豆糕的蘇純純坐下,就說:“今早聽宮人說娘娘早起請太醫說是心口疼不知如今可好些了沒?”
靜語含笑點頭,“你瞧如今的神色,也不像疼得厲害。自從懷了這個孩子不知怎麼的心情就一直不好,遇着點兒事兒便要胡思亂想到半夜,常常是一夜無眠,所以白日裡才精神不振。”
蘇純純口快心直邊吃邊說:“今早我去禦花園裡轉了一圈兒全當鍛煉身體,誰知就聽見景陽宮的那個大宮女和太醫院的一個長胡子太醫說話。回去我就告訴王爺了,王爺擔心的很,我們就匆匆的過來了,如今看見姐姐安好便是,若是我一進來不見姐姐在這兒坐着,我便直去景陽宮攪她個天翻地覆才是。”
楊婉笑,“你是個口直心快的,你在宮裡惹了禍,可不是要你們家王爺給你擔着?你可不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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