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哪個專業的?”老師瞟一眼緊跟厲行身旁的何須歸。
“他……别的學院的。”厲行示意何須歸先離開辦公室,後者磨磨蹭蹭、依依不舍地走了。
“生離死别的,跟我演電視劇呢?”老師一眼看穿,毫不留情地點破,“有空談戀愛,沒空上課?你這麼帥,是不是一口氣談了好幾個,樂不思蜀了?”
厲行尴尬地笑笑。這位中年女教授負責兩門專業課,對他印象甚佳,平日裡很愛點他提問,還算熟稔。可這回,他們确實過分了。
老師壓着怒氣,繼續似笑非笑地揶揄:“還帶着外甥一起曠課,雖然你們同齡,可你得負起做舅舅的責任吧?”
忽然,外甥開口了:“老師,其實我們是治病去了。”
“誰病了?病了,為什麼不請假?”老師訝異挑眉,厲行也納悶兒地看着他。
“不好意思請假,最近就補上。”外甥傷感地壓低聲音,“您有沒有聽說,我舅腎虛的事……其實,虛得非常嚴重,假期時還做過手術,最近又不行了……”
走出辦公室時,厲行臉色青黑,斜瞪着外甥。不過,他們已經博取老師的同情,再托學生會的同學弄到假條補上就行了。
“對了,還有件事,我們還欠着人家東西呢。”厲行笑了笑,憑記憶撥出一串号碼,接通後開門見山:“還記不記得,前年夏天,你家半夜進了人,借走四身衣服和四條丁字|褲?”
“呃——”對方倒吸一口涼氣。
“不好意思,又讓你受驚了,我就是确認一下這個号碼對不對。怎麼還你錢?充話費?”
充了三百元話費,老老實實上了兩天課,四人重返江湖,回到放行李的客棧——老闆是曾在三十七年前目睹他們裸奔的小男孩。
先去醫館看望重傷的隐蔽戰線人員,接着每人新添置了一身低調得體的衣裳。本想定制情侶裝,奈何時間不夠。
走在街上,與形形色|色的衆生擦肩而過,厲行有些失神,又想起山頂那座纟工曰生忄丿?兒?人小木屋。這時,一根纖細的手指勾了過來,力道很大,生怕他跑掉似的。
他側目看着何須歸,反手握緊對方的手:“别擔心,我們絕不會分開。”
“雪師叔神出鬼沒,能找到他嗎?”
“盡力而為吧。”
這便是他們現階段要做的事,找到隐居于弘山腳下的垂釣達人雪留衣,想辦法挖出究竟該如何反制“凋花”。
假如他不肯透露,便退而求其次,懇請他在劍法上指點幾招。雖然他老人家精神異常,但武學造詣也是異常的高。
出了城,他們沿着弘山腳下的那條河尋覓多時,不見其蹤影。日落西山,隻好先找戶人家祭五髒廟,晚上再找。依照其不按常理出牌的乖張個性,夜釣的可能性很大。不過,依然撲了個空。
翌日風輕雲淡,是個垂釣的好天氣。
他們沿河畔漫步,厲行分析道:“21天養成一個習慣,90天形成固定習慣。這些年,他釣了數萬條魚,顯然是一天不釣就手癢的發燒友。多找兩天,必定能撞見他。”
忽然,他意識到身邊少了個人,登時心裡一空:“他舅媽——”
“我在這呢!”何須歸從灌木後閃出來,跑回他身邊,“解決一下個人問題,嘻嘻。”
厲行責備:“不是說上廁所也要牽着手嗎?下次一起!”
這時,走在前頭的柳苗苗猛然駐足,狠狠吸了口氣,同時拉住歐陽豆,聲音細細地發顫:“别動。”
“咋了?”
厲行和何須歸也看見了,同時屏住呼吸。
約十丈開外,一個身着皮草的巨漢,正靜靜地盯他們。是頭棕熊,少說也有五百斤,身旁跟着兩頭幼崽
“靠,我還以為是個帳篷。”歐陽豆緩緩退了一步。
這可不是鬧着玩的,哪怕有百年内力,恐怕也抵不住熊掌的一擊。厲行繃緊渾身肌肉,低聲道:“我們慢慢往後退,動作别太大。它帶着崽,攻擊性很強,别招惹它。”
四人慢慢倒退,棕熊卻步步逼近。它耳朵後翻,頭部快速地左右晃動,碩大的熊掌一下下砸在地面,鋒利彎曲的巨爪幾乎有人的巴掌長。
離得越近,它便越狂躁。背頸的毛統統豎起,牙齒來回碾磨,發出令人骨頭發酸的嘎吱聲,這是發動攻擊的前兆。
“不是小心胸,而是小心熊。”何須歸低喃着,臉色逐漸蒼白,“是因為它嗎?不,我們絕不分開……”
第201章不可避免的分離
“跑!”
厲行叫柳苗苗和何須歸分頭跑,因為二人都有功夫傍身,可以迅速竄上樹去,自己則拉着兩腿發軟的外甥逃命。否則,等外甥跳完一段街舞攢了點力氣,早已被熊掌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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