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很扯犢子了,如此一來,洛小秃驢有時候想坐道長師兄懷裡撒個嬌,捶他胸口跟他鬧,都會想起兩個人之間的深仇大怨,?就跟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一般,橫在了兩個人面前。
哪怕洛月明日思夜想,試圖翻越鴻溝走到道長師兄的跟前。可上蒼就跟拿他們開玩笑似的,?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
所有的事情,?也在按照着原先的軌迹繼續往下走,?一刻都不得停留。
洛小秃驢估摸着,?再這樣搞下去,大師兄會不會鐵杵磨成針,?他不清楚,?但自己一定會因為縱欲過度而英年早逝的啊。
更吓人的是,道長現在很瘋,有多瘋呢,?就是上一刻才把他當個小雞崽兒似的,按跪在雪地裡狠狠淩辱欺負。
下一刻又滿目溫情,解下道袍将他從頭至尾裹一裹,然後往懷裡一抱,欣喜若狂地回到了破道觀。然後将人還放回門闆上。
洛小秃驢裹着道袍,羞恥得俊臉通紅,因為縱情縱欲,面色是前所未有的紅潤,方才在外頭又凍了那麼久,即便裹着道袍也忍不住瑟瑟發抖。
道長見了,趕緊尋了堆柴,然後升了堆火,待火星子噼裡啪啦燃起來的時候,火光映照下,他的面龐顯得半明半寐,手裡捏着一根細長的幹柴,目光直視着那簇明火。
氣氛頗為詭異起來,洛小秃驢把腦袋往道袍裡埋了埋,深伏在裡面,嗅着上面好聞的降真香氣。一雙修長的腳,也悄悄往道袍裡塞。
試圖将自己整個塞到道袍裡,讓道長碰不到他一絲一毫才好。
哪知道長就跟背後生了眼睛似的,用那幹柴捅了捅火堆,語氣聽起來分外沙啞低沉:“我不會饒恕你的。”
洛小秃驢一聽,當即下意識脫口而出:“好啊,好啊。”
說完之後,又有點後悔,覺得這個語氣聽起來很像是死性不改,便琢磨着,要說點什麼補救回來。
于是小秃驢苦思冥想,終于又憋出一句話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道長聽了,丢了那幹柴,側眸瞥了他一眼,見小秃驢在火光的映照下,模樣格外明豔動人,尤其額間那點朱砂印,宛若活物一般,泛起柔和的光澤。想起先前他在身下時的淫豔,眸色越發深了。
小秃驢似乎是覺得門闆太硌了,遂跪坐在自己的腳上,兩手死死揪着道袍,眼尾一片嫣紅,面頰上還有未幹的淚痕,就連雙唇都紅潤極了,破碎的嘴角還殘留着血迹。
隻要掀開他身上的道袍,立馬就能看見滿身淩亂暧昧的痕迹,還有那深淺不一的指痕。
哪裡還有半點出家人的模樣,分明就是被人欺負慘了,道長瞥了他一眼,又轉過頭望着火堆,火光忽明忽暗的,正如同他此刻的内心,掙紮不已,搖擺不定。
直到聽見旁邊洛小秃驢打了個極響亮的噴嚏,道長才恍然夢醒一般,出聲詢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洛小秃驢的面頰紅通通的,雙眸都蒙着一層水霧,将臉往道袍裡埋了埋,悶聲悶氣道:“可能是先前吹了點風,頭有點疼。”
道長聽罷,一時間不知作何感想,起身走至小秃驢的身前,半蹲下來,擡眸直勾勾地盯着小秃驢的臉。
在道長師兄這種略帶審視的目光注視下,洛月明隻覺得自己跟沒穿衣服一般,裡裡外外都被他探究了個通通透透。實際上也是如此,連任何一絲縫隙都未曾遺漏。
當即面頰更紅了,火辣辣的燒了起來。明明不是第一次被按到在地,各種豪放姿勢的對待了,可洛月明總覺得這一回比往常種種更讓人羞恥。可能這回是沖着揣窩來的,他總覺得腹中已經有了。
以至于他渾身都燙得像個蝦子,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活埋掉。
心裡暗暗道,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可偏偏道長師兄步步緊逼,俊臉往他身前靠近,即便洛月明曾經的臉皮厚如城牆,此刻想到居然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被一個道士百般欺淩。
還被按在雪地裡欺負,隻覺得渾身都冒着熱氣。下意識要将臉也埋進道袍裡。從旁邊立馬橫過來一隻大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然後擡手一觸他的額頭。
那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又溫涼似玉,才一貼在洛小秃驢的額頭上,他就忍不住渾身戰栗了一下,自口中吐出一口熱氣來。
“你發燒了。”
“……”
洛小秃驢單純的小腦袋瓜裡,第一反應就是道長師兄在罵他。
而且罵的還挺讓人難以啟齒。雖然說,這個“騷”字,并非完全就是個貶義詞,洛月明也挺喜歡《離騷》的,從前還養了個膘肥體壯,水光油亮的大老鼠,名字就叫小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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